“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七位使者之中的东北尊护界者的麾下使者率先毛发一炸,双眸中冷冷的看向肖夏,眼神尽是无情的杀意,仿佛像看一个死人那般的看着眼前这狂妄至极的神秘人,性格随东北尊护界者一样的急躁,狂暴。
西尊护界者和南尊护界者的麾下使者也是横眉冷对,一双眼睛眯起的死盯着肖夏,同是杀意弥漫.....
就连性格高傲的西北尊护界者座下的那名女使者也都是冷笑看着他,唯有一旁身披黑衣,眉清目秀的另外一名青年使者抱刀胸前,表情古波不惊,淡淡的看着众人,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
那名带着面纱不见真容的北尊护界者的使者听闻肖夏喊她留下,娇躯微微一震,面纱下一双秋水柔顺的美眸中透露着好奇之色,透过面纱径直看向肖夏。
“你骂绿庄小岛和这两个废物可以!”东北尊护界者麾下的使者嘴角微翘,不屑冷笑道:“但你胆敢骂本爷爷们,小心爷爷我们一斧劈了你个狗杂种!”
在他狂言辞词时,不禁是得罪了一旁西北尊护界者麾下的那名女使者和西南尊护界者座下的一袭黑衣青年使者外,也让对面的肖夏眼睛慢慢的冷寂了下来。
“没错!”
他身边的另外两名使者也是冷声而道,脸上毫无畏惧之色的挑衅道。
如果是一人的话他们或许还怕,但现在有三人同进退,且个个修为都是在甲级八重天左右,区区一个名不经正传的乡野莽夫哪怕修为再高还能突破乙级不成?况且更不要说自己仨人身后还有三尊下陆界内绝对顶尖修为的三尊强大如斯的护界者了!就算第一大镇中那些修为比他们高出不知多少的几个老不死存在想要动他们一下,都得掂量一下他们背后的八方护界者。
“狗杂种?”肖夏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愈发愈冷,整个人上下散发着一种危险的气息,这三个字的分量足以超过他的底线了,一双拳头握的咯咯直响,但随后忽然笑出声来,极其反常!
看向那抱刀青年使者和表情冷傲的那名女使者:“你们两人确定也不滚是吧?”
话音刚落,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抱刀青年使者稍微沉思,最后目不端倪的平视着肖夏,眼中意味深长,最后一点头,抱拳道:“晚辈告辞!”
这一声“晚辈”叫的所有人为心头之迷惑,不过也没想太多,而就在他疾身离开后,女使者也是脸色骤的一变,心头好像有种莫名的声音在急迫的叫她快点离开,这让她心中很是震骇,因为这种声音在她心中不知已经出现了多少次了,而每一次的出现都是预兆着有极凶之事的发生,她十分相像这个!因为如果没有这个说不清的莫名声音的出现,她根本就不会还能站在这里。
经过一番思想斗争之后,她一咬牙,脸上再无半点高傲之色,深深的凝望了一眼肖夏后,抱拳离开......
“奇怪.....”
那三名使者中的一人见状不禁心头一凌,有种不祥的预感,不过想到自己这里有三人,便就将这种感觉抛之脑后了。“不知前辈留我下来有何要事?”
这时,被肖夏点名留下的那名面纱遮容的神秘女使者忽然开口说道,声音像百灵鸟一样悦耳,然后清晰的传入肖夏耳中。
本以为这神秘人会回以笑脸相待,岂不料肖夏脸上笑容收敛,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漠然道“你先待到一边去,待本尊灭杀完这三只蝼蚁后再慢慢与你商议......”
蓦然间!
肖夏冷眸凝缩,口中声音缓缓响起,吐出天地法则,玄秘奥妙,张口则是言出法随!
“结樊笼!湮尘埃!”
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天地间一股玄妙的气息轰然升腾而起,凡人肉眼不可见的法则之链像密不透风的细线般纵横交错,贯穿一切,将周围一方天地牢牢死锁住,既进不来也出不去!
等到众人回过神来之时,特别上一刻还满脸冷笑的三位使者突然就是如遭雷击,整个人被劈的呆愣在原地,在这一瞬间他们仿佛感觉自己身上失去了什么,就在他们准备运用念力给自己来个全身调查时,赫然惊骇的发现自己无法使用念力,甚至就连展开念力这么简单的事情都无法做到,在这一刻!他们似乎明白了刚才心头那是一闪而逝的失去感是什么了。
“念力....无法运用了?!”
不禁是他们三个,一旁带面纱的什么女使者也是骇然的发现自己一身的念力竟然无法运用了起来,相当于念力尽失了的那样,根本连最基础的内视都无法做到了.....
“你对我们做了什么!”
这三名挑衅肖夏的性格暴躁使者终于慌了,他们之所以强大,并非全是因为修为的原因,而是有一大部分实力来自于念力,毕竟肉眼的速度再快也快不过心头所念的一瞬,唯有念力展开,在战斗时才能第一时间察觉到对方的招式并且作为相对应的防御之式。
所以说,念力!已经成为了他们强大实力的依附之一了,
在三人这话一问出口,在场的带着面纱的神秘女使者同样压抑住内心的惊涛骇浪,目不转睛地盯着肖夏,同样希望能够从中得到一个回答。
“做了什么?”肖夏嗤笑一声,冷声道:“死人需要知道这么多吗?”
“你什么意思?”
三人心中一颤,顿时双目瞪圆,愤怒的咆哮而道,好似在掩藏话音中那丝不易察觉的恐惧和底气不足。
突然!
肖夏仰天哈哈一笑,五指捏拳,咯咯直响,周身气势暴涨,身形如同晴天霹雳般暴发出一道巨大的呼啸声,整个人像一柄出鞘利剑一样笔直冲出,杀意弥漫!
“杀!”
一声大喝惊天地泣鬼神!一方樊笼天地内震得嗡嗡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