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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格站在走廊里低声讲着电话。
春节他们必然是要在外地过了,雷格本就计划着这两天让罗稚言回趟家。自己这几天的频繁举措不知道有没有打草惊蛇,让毫不知情的罗稚言一个人离开基地太危险。所以通知了警卫连,罗稚言回家时派两名警觉性高身手好的人暗中保护。
可真同意罗稚言回家后,雷格忽然感到心里很不安,似乎只要罗稚言离开基地就会出事。雷格知道自己是过于担心了,思量半天,最终决定让身手好的邵元忠贴身陪着,同时让警卫连长和尚高连成亲自保护。
第二天一早,在罗稚言和邵元忠离开特训基地之前,还有一辆车也离开了特训基地。
东都某家电影院六号放映厅最后一排的双人包厢里,两个人电影嘈杂的声响和忽明忽暗的光线中低声交谈着。
“目标重伤住院,是你做的?失手了?”说话的声音偏于中性,分不清男女。
“没有,不是我动的手,是意外,我没机会。”回答的是个女声。
“三号失败了六次,已经打草惊蛇了,你若动手,一定要一击而中,切不可再失手。”中性声音道。
“我明白,目标今早离开了基地。”
“收到情报了,我已经安排下去,他们若有机会,会劫杀目标。”
女声微微摇摇头:“我来找你,就是来告诉你,负责保护目标的人换成了经常负责保护一号首长外出的警卫。”
“哦?”中性声音略带吃惊。
“目标到底是什么身份?”女声忍不住好奇地问道。
中性声音冷冷道:“这不是你该问的问题。”
“是。还有一个消息,目标今晚将离开基地去休假,地点估计是西海岸的犹他市。”女声道。
“犹他市?你确定吗?”
“九成把握。”
“几点走?”
“只知道在晚上,不知道几点,他们坐专机走。”女声回答。
“我知道了,你回去吧,等待指示。”中性声音道。
“是。”
一个略显纤细的身影离开了双人包厢,却没有离开六号放映厅,而是找了另外一个位置坐下来,用心地看起电影来。
双人包厢里的另一个人影在前一个人离开后没多久也起身离开,但直接离开了放映厅。
西林是东盟继东都后的第二大城市。在东都的南边,比起仍然吹着寒风的东都,西林的气候温暖多了,城市里仍然随处可见郁郁葱葱的绿色。
某私人会所一个雅致的房间里,一群貌似商业精英的成功人士正聚在一起闲聊,一名身穿深色西服的年轻人饶过众人,走到一名拿着酒杯,坐在真皮沙发上优雅地听着旁人高谈阔论的男人侧面,低声地说了几句话。
男人表情不变,站起身冲着大家说道:“不好意思,我有点事情先走一步,做为赔罪,今天所有的消费我买单,大家尽兴。”
“陈董慢走。”
“陈董客气了。”
“多谢陈董。”
……
陈董,陈国安,鑫域财团的董事长。陈家本是商业世家,但在陈国安之前,陈家在西林市并不算起眼,陈国安接手陈家产业后,十年内将陈家资产翻了十几倍,一跃成为西林市最有钱的人,也许是整个东联盟最有钱的人。因为没有人知道陈国安和他的鑫域财团到底有多少资产。
跟在陈国安身后穿着一套深色西装的年轻人叫陈东,是陈国安的十前年收的义子,据说是个孤儿,性情冷漠,少言寡语,十年来一直跟在陈国安的身边,是陈国安最信任的手下之一。
“怎么回事?”陈国安边走边沉声问道。
“老鹰发来请示,目标身边的守卫太强,希望能取消行动。”陈东低声道。
“早就告诉过他,没有一击必杀的把握,不要动手,守卫太强就取消行动,有什么好请示的?”陈安国不悦道。
“老鹰说,目标今晚离开基地去犹他市。请示要不要在飞机上动手?”
“果然是犹他市,看来三号是暴露了。”陈国安沉思着说道。
“是。”
陈国安停下脚步,微微转身对身后的陈东说道:“立刻通知犹他市的人,对三号实行m行动。”
陈东一惊,声音微微提高:“父亲!”
陈国安冷冷地注视着他。
陈东垂下眼眸,应了声:“是。”
“告诉老鹰,没有十足的把握不要动手。”
“是。”陈东低低地应了一句,犹豫了很久,还是低声道,“三号……”
“你想为他求情吗?”
“父亲……”
陈安国幽幽叹口气道:“我也不想这么做,但这是规矩。”
“三号绝不会出卖您的,父亲。”陈东急切地说道。
“你会出卖我吗?”陈安国盯着陈东的眼睛问道。
陈东回视他,坚定地摇摇头。
陈安国拍拍陈东的肩膀:“东子,你跟了我十年了,我相信你任何时候都不会出卖我,但是,如果有一天你暴露了,我也会对你实施m行动,你应该知道,那不是害你,是对你好。”
“父亲。”
“慢慢你就会明白的。”陈安国走到一扇金属大门前,站了一会,大门自动打开,陈安国走进去后,陈东并没有跟进去。
这扇门看上去不起眼,但陈东很清楚,这是一扇只有陈安国一个人能进入的大门,其他人走进去会是什么结局陈东不知道,他只知道他再也没有见过那些人。
罗稚言这一天过得无惊无喜。
离开基地的信号屏蔽区后,罗稚言立刻给安图雅及张风灵等人打了电话,结果只有张风灵的电话接通了,却也不在东都市。
罗稚言离开北航后,他的机组成员被编到了其他机组里,每年春节前,北航都会增加一些临时班次,因而大家都在天上飞。
罗稚言早就预料到这个时候找人不容易,只是想碰碰运气,可惜他的运气明显不怎么样。
机组的成员都不在,罗稚言和邵元忠直接回到罗家老宅。
他出来的主要目的,其实是回来看父亲的。
父亲还是老样子,但看到他明显很高兴。
一向很会做人的大娘阮溪云更是盛情邀请罗稚言和邵元忠留下来吃饭,罗稚言考虑到自己现在的胃口太叼,还是婉拒了,跟父亲说部队训练时间紧,春节不能回来了。
这一年来,罗稚言几经生死,却从未在父亲面前说过一个字,但父亲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罗稚言临走时,拉着他的手不肯松开,弄得罗稚言心里也很难受。
回基地的车上,罗稚言一直很沉默。
邵元忠坐在他的身边,不知道说些什么来安慰他,犹豫了半天终于低声道:“想不想听我的故事?”
罗稚言转头看着邵元忠,笑着点点头。
“我是母亲被人**后生下的,我不知道我父亲是谁。”
邵元忠一上来就爆出一句如此劲爆的话,把罗稚言吓了一跳,看着邵元忠忧伤而悲愤的神情,罗稚言不由自主地握住了邵元忠的手。
几乎是立刻,罗稚言感觉到邵元忠反握他的手,非常用力。
“我从来没有跟任何人说过这件事情。”
“哨子。”罗稚言轻轻唤道。
“我一直以为父亲早就死了,直到我十六岁时,母亲因病去世,临终前才告诉了我真像。”
邵元忠缓了缓接着说道:“母亲很漂亮,直到她去世时都很漂亮,但她的家境贫寒,所以她的美丽给她带来的不是幸福,而是灾难,她去世那年,才三十二岁。”
罗稚言知道邵元忠很想倾诉,可是继续说下去,就像将看似长好的伤疤狠狠地掀开,并用锋利的小刀在伤口里乱搅,邵元忠会受不住那份疼,罗稚言也不忍心看,况且,他的手骨快被捏断了。
“母亲去世后,你去当了兵?”罗稚言低声道,“当时你是不是班里最小的,被欺负了吗?”
“也不算被欺负吧。”邵元忠的思路果然被罗稚言带了出来,沉浸在对部队生活的回忆中。
罗稚言看过自己小队成员的档案,邵元忠出生在单亲家庭,十六岁进入部队,一年后考入军校,以优异的成绩从军校毕业后,分配到某部通讯营,四年后调入特种部队,一个月前同他们一起加入联安部。
邵元忠对部队的归属感很强,他有好几个关系不错的战友,至今还保持着联系。
“给我说说你在连队的事。”罗稚言引导道。
邵元忠的表情慢慢缓和了下来,开始一点点讲他在部队的故事,渐渐地,握着罗稚言的手也松开了。
罗稚言不动声色地摇摇手腕,哇靠,手劲真大。
回到医院,祁云弘和洛桦笙已经等在他的病房了。罗稚言看了看时间,还不到四点。
“你们来得也太早了吧。”
“我还没吃完饭,云弘哥哥就过来了,我都没吃饱。”洛桦笙抢先告状。
“你饿不饿,我给你做了馄饨。”祁云弘赶紧说道。
“饿,外面的饭不好吃。”罗稚言很给面子道。
“我就知道你在外面吃不好,等几分钟,我去热一下。”祁云弘乐呵呵地拿起保温桶向外走。
“我也要。”洛桦笙冲着他身后大喊。(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