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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露西娅的提议,罗岚立刻发现了一门赚钱的新途径,依照他目前实力完全可以去参加那些地下角斗场的拳战比赛,赢得奖金。前世他只是个还未完成学业的普通学生,没接触过黑市黑帮等违法的势力,所以思考赚金币时自然往和平的途径考虑,忽略了另外的手段。
不过他和小姑娘都是第一次进角斗场,去到地下黑市交易必须得有熟悉的人带路,这个任务就落到了三角眼混混的身上。
正好夜晚有一场角斗比赛,两人便约定回到家晚上再出来与三角眼碰头,一起去到角斗场。
天色很快暗下来。
城里几条闹市街区依旧一片人来人往的热闹景象,许多商店街道已经点起灯火照亮傍晚,大街小巷里充满叫卖声与流动的摊贩。
三位小学徒从修习院中出来后随便找了个露天晚餐馆坐下,其中深灰色长发的少女一脸生气模样,教训着低头的短发少年:“我只不过外出了几天,让你做副社团管理员,居然就同意了那个什么新成立的魔法文明研究社和我们共用一间场地?说,你是不是想叛变,看上那个几个小女孩了?”
“怎么可能有那种事!”短发少年不禁急了,争辩起来:“我们的社团房间场地很大,况且她们还是低年级小学徒,帮助下别人不是应该的吗?”
“所以说你这个笨蛋脑瓜!”深灰色长发少女提起手指在对方脑袋上敲了一下,无奈道:“有其他修习院的小学徒和我们文艺与宗卷社团共用一间屋子,那咱们私自传播售卖不良书籍的事就容易曝光了么?虽然我们是为王国学院小学徒的两性成熟知识做普及,但是若让修习院里发现,肯定会被开除的!”
两人商量半天,最后深灰色长发少女拍板道:“无论如何绝对不能让别人和我们共用一间屋子……啊,她们不是说为了研究召唤来的亡灵骷髅而成立的吗,那我们如果找到一个驱魔法师将亡灵送回异界,她们的申请条件就不成立了!”
“驱魔法师?”
短发少年重复了一遍,想起那些相关的书本记载,据说驱魔法师属于漂泊法师中的一种,流浪在各个城市公国之间,以灭杀驱逐亡灵或地狱召唤来的恶魔为己任,保卫人界,不过他们大部分居无定所,行踪神秘。
“那不是篝火前的传说故事吗,我们到哪去找驱魔法师来?而且他们的佣金费向来很昂贵吧……”
短发少年难得理智地分析起来,不过他话音刚落却发现深灰色长发少女走到不远处的墙角,领来一个胡须全白手持弯曲木杖,亚麻长袍的老者。
“太好了,他就是我们要找的驱魔法师。”长发少女笑着带亚麻长袍老者走过来坐下。
“啊,喂……”短发少年有些结巴道:“他不是坐在墙角的流浪乞丐吗,你从哪看出来是法师啊?!”
“他的牌子上写着。”
三人中话最少的女孩用手指了指,短发少年顺方向看过去,只见亚麻长袍老者腰间的木牌上赫然刻着一串小字“驱魔法师”。
“没错,吾叫做道夫甘,正是传说中的驱魔法师,这座城市已经沾染黑暗的污秽,要将它们全部清除!”亚麻长袍的老者目光深远的遥望星空,鼻子闻到桌上的面条喉结不由上下耸动,语气依旧苍然道:“你们是一群幸运的小家伙,尽管提要求,我所需地报酬非常简单……”
夜色深沉,许多摊贩已经开始打烊,但酒馆的顾客仍然众多,夜市才刚刚开始。
一间装饰得体的酒馆,各种灯盏将屋子照得通亮。
其中一位披着微卷栗色长发的女子,身材成熟诱人,胸前丰盈,漂亮的容颜因酒而染上几分酡红,十分好看,引得周围男性酒客频频投去目光,不过却没有一人上来打扰。
“嘿,伙计,你看那个娘们怎么样?波大腰细长相也不错,绝对是个极品啊,看她喝醉的样子,咱们上去搭个讪?”一位酒客端着麦酒露出玩味的兴趣神情。
旁边胡须男子听了连连摆手,一副讳莫如深的表情,压低声音惊讶道:“你还不知道?那个女子是修习院的导师,专修亡灵知识……那玩意,说不定家里还有死人的尸骨,墓碑上的苔藓……听说她去相亲都没人敢应。”
顿了顿,看着同伴皱起眉毛神色转为吃惊,胡须男子继续低声道:“前段时间,她好像还当街殴打过光明教廷的白袍教员,据传闻都把人打得吐血,差点死了!……”
原本玩味的酒客听到此处手哆嗦了两下,杯中麦酒洒出来不少,似乎被吓得不轻:“见鬼!连光明教廷的人都敢碰?就是城里地下角斗场的黑市老板也不敢招惹到教廷啊,难道她被专门和光明作对的地狱恶魔附体?!”
“小声,小声!她好像看过来了,咱们快转过去,不要牵扯上麻烦!”
两个酒客连忙大口饮酒,将目光看向窗外。
塞丽琪眯着模糊的双眸巡视一圈,郁闷地将杯中阿尔托清酒喝尽,头开始发晕,纤细的手指不停拍击桌子:“为什么今天又失败了……邀请吉安他……宁愿去找修习院的小姑娘……也不来……难道我,我还比不过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
揉了揉额头,塞丽琪似乎越说越忿忿不平,嘟起红润的双唇,一把抓住了旁边的沉默男子,他看起来面色阴鸷,披肩卷发下手拿一根法杖,沉默寡言的样子。
不过醉酒的塞丽琪没有注意这么多,抓着阴沉男子的灰色长袍摇晃起来,大声道:“喂,你……你看我漂亮么?”
说着,她忽然打了个酒嗝,一股酒气冲上来,使得阴沉男子面色更加难看,身上仿佛冒出几分黑气,背后隐隐有东西在涌动。
“嗝……你们男人不是最喜欢漂亮的女人么,为什么不理我……”塞丽琪用力摇晃着,男子灰色长袍传出轻微的布匹撕裂声。
“你怎么也不说话……”塞丽琪不满地嘟囔,醉笑了两声:“你知不知道……你就像个被开水煮过的猪皮一样……”
“猪皮!”旁边似乎传出了某位酒客极力掩饰的轻笑,这里时常有喝醉的人发酒疯,不过像女子独身拉住倒霉蛋发泄他们还是第一次见,众人拿手遮住嘴或转过头去偷乐。
阴沉男子仍旧默不作声,但身上的黑气隐隐间更重几分,额头的青筋在微微跳动。
久没得到回应的塞丽琪轻哼一声,似乎颇感无趣,将桌上的物品一收,推开短脚椅摇摇晃晃地走出了酒馆。很快,阴沉男子拿着法杖也起身朝她出去的方向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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