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奎。”血乌鸦也跟着松了口气。一天两次高强度急行军,带来的疲劳感,不是药剂就能完全修复的。
毕竟,还有一种疲劳叫心理疲惫。
土系立方体吸附了厚厚的沙层,平整了地面,魔方这才徐徐展开,契合山头,升起椭圆型的防御圈。
踏入营地,所有人都迫不及待的抖去满身沙砾。长筒靴虽能防止风沙灌入,但却笨重磨脚,好在女人们穿着蛛丝编织的魔力长袜和脚垫,不然免不了被磨出血泡。
奎站在垛口前,俯视着身下积满厚厚黄沙的山坡,不由皱起眉头。
“怎么了,奎?”细心的弗拉维轻轻走了过来。
“这片宿营地已经很久没有人来了,问问亚特玛,知道这条绿洲路线的还有谁。”
“我这就去问。”虽不明白奎的意思,弗拉维还是忠实的照办。
亚特玛很快走了过来,“奎,我不清楚,按理说,知道这条路线的人,除了我,都不在了。”
奎连连点头,不想触及美妇人伤心的过往。“好的,亚特玛,去好好洗个澡,今晚可能不平静。”
“奎,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血乌鸦也跟了过来。
奎点了点头,手指着积满黄沙的山坡,沉声道:“我感觉到了邪恶的气息,就藏在沙丘下。”
“我们该怎么做?”忽然回想起卡夏昨晚所说的话,血乌鸦顿时紧张起来。因为那个恐怖的预言,她还没来及跟奎说。
“先洗澡吃饭。”奎笑着搂住两位美人腰,“看它们能玩出什么花样。”
两次急行军,虽令人疲惫,但好处却显而易见,尤其节省了大量的时间。等众人洗漱完毕,神清气爽的出现在营地中圈,红日仍有大半悬在天边。
“奎,我觉得我们应该改变一下营地的布局。”法拉也感受到了潜藏在山坡下的邪恶,一身戎装的迎了上来。她并没有去洗漱,而是选择和火眼血爪坚守营地。
“你有什么想法。”血乌鸦赶紧问道。
“因为山脉的走向,将营地拉成了椭圆型,两侧山坡的防线很长,所以,我建议将五辆篷车重新摆放,把帐篷围在中间。”
帐篷本来是和五辆篷车靠边放置,串联连成圈,法拉的意思,是要单独用篷车围成个圈,保护里面的魔皮帐篷。
“所有篷车都是按照我篷车的尺寸定制的,所以车厢都有18呎,五辆总长近90呎,如果在加上固定的锁链,长度将非常可观。”法拉将已经画好的草图展开,“奎,你来看,那些无法放置的翼魔陷阱,也就可以摆满空隙,如果能得到柏拉图立方体的魔力支持,火力会非常可观。”
“我看行。”伊莎贝拉送上衷肯的评价。
“那就干吧。”奎欣然点头。篷车虽重,却都有车轮,奎无需地狱火爪的支持,单人就能拖动,再加上石魔血爪的协助,很快就完成了营地的布置。
法拉和刚从次元空间赶来的史密斯,合力锻造着锁链。
女战士们则按照伊莎贝拉的指点,将翼魔陷阱摆放到篷车间的各个空隙处,甚至连车顶也安置了不少。等条条钢锁将车厢横栏成整体,太阳也随之落沉入了地平线。
迅速移动的黑幕,吞噬了两侧山坡,饥渴的嘶吼从山坡内接连响起,一时鬼哭神号。所有人这才明白,奎究竟在担心什么。
原来,所谓的宿营地,早就成了群魔环伺的死亡陷阱
“伊莎贝拉,升起箭楼”血乌鸦高声叫道。
“嗯”女法师转身向刚刚固定的帐篷奔去。
随着地面进一步沉降,面对山坡的两侧墙壁后,浮出四座尖顶箭塔。
“走”血乌鸦一声令下,包括卡夏在内的四名萝格,各自奔向一座箭塔。
‘标记传送点。’目送闭合的箭塔徐徐升上头顶,奎随即冲腰带下达了命令。
‘已经标记,主人。’奎这么做的目的很简单,如果箭塔里的萝格陷入危机,他可以第一时间将她们传送进次元领地内。
史密斯正帮着法拉,将摆满盾牌的武器架,推到锁链之后,充作钢铁障壁。齐薇格和诗寇蒂已经率领随亚马逊,摆出了密集的战阵。
‘火眼,你自由行动,血爪,你堵住帐篷门,不要动一步。’
‘遵命,主人。’
布置好一切,法拉随即抽出神使之杖,为众人加持上精力光环,而奎也令圣灵推动祝福之环,加持了力量圣印。
“卡夏,比比看?”血乌鸦俯瞰着翻腾的山坡,冲背后的卡夏喊道。
“梅拉,你想玩,我陪你。”卡夏平静的回应。“不过,先说好输赢,免得你赖账。”
“切”血乌鸦冲着狂奔而来的食尸鬼,缓缓来开了弓弦。
“输了我把和奎睡觉的机会让你”魔法箭和呐喊一同飚出,将高高扑起的食尸鬼炸成碎片。
卡夏回身射出的火焰箭穿越熊熊燃烧的火雨,轰碎了后来者。
“一言为定。”
血乌鸦咯咯娇笑,“卡夏,还说你不想我们家奎别得意,如果你输了呢?”
“我输了,以后天天舔你脚趾头。”弓弦又响,爆裂箭将一长串食尸鬼炸成碎片。
“哈哈才不要你舔我脚趾头,不然,舔我家男人吧”血乌鸦奋起一箭,将扑上山头的巨型木乃伊拦腰炸成两截。
“好”卡夏爽快答应了。
“哼”西薇娅的哼声和射出的冻结之箭一样冷,“你们问过我没有?奎不是我男人?”
一直没有说话的弗拉维,用满级的火焰箭回应,“你们考虑过我的感受没有?”
话音未落,一道血影飞掠而下,霹雳无影拳当空怒放,将无数鬼影轰下深渊。重脚剁碎巨型木乃伊脑颅,奎借力飞升,重回营地。
“你们,问过我没有?”
“哈哈”曾经的萝格四姐妹会心而笑。比起轻松惬意的弗拉维等人,其实卡夏的心情最复杂。被那个恐怖的预言无时无刻蚕食着勇气和意识的萝格指挥官,和血乌鸦打赌,更多的是出于没有明天的自暴自弃。
有点理性的人都清楚,她不可能赢。
因为抱着没有明天的消极念头,从一开始,她就输了。
而对血乌鸦来说,现在的问题是,到时候让她舔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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