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内,刘令娴伏案快速写着什么,她的脸红扑扑的,仿佛醉了酒一般,适才一番突如其来的侵犯,而后便是一场迅猛的欢爱,她彻底被那个男人征服了。
此时,她需要记下那振奋人心的旋律,所以在一场狂风暴雨的激情之后,她迫不及待地要记录下来。
武柲正在为作最后的结尾,这本演义文学经历了两年多才算是写完了,也算是集武柲的兵法和文学功底于一体,他想恐怕今后也再难写出这样的庸俗小说了。他的精力将放在帝国的发展和建设上,而此作也将成为武柲的封笔之作。
命令已经传达给颜如玉,相信用不了多久,检举来俊臣的奏疏就会堆满女皇的御案之上。只要斛瑟罗能够撑住,那么他应该就会活命。
不多时,高力士缓缓走进书房,说道:“殿下,一个自称是斛瑟罗之妻的妇人在府外求见。”
洛阳百姓都知道,古来皇族亲王中,魏王是最容易见到一个,因为即使是山中农夫都能拜见魏王,只要你有一技之长,如果无缘无故地拜见,那么是根本见不到的。
如此一来,拜见魏王的人,大都是拥有一技之长的人,而至于像一般的妇人,魏王府的女人们都防备着紧,不然洛阳的女人都估计能够把魏王府撑爆了。
但以斛瑟罗之妻的身份来拜见,则不同。管家禀告给武玉儿后,便很快传给了高力士,由高力士禀报给武柲。由武柲决定是见还是不见。
武柲听到是斛瑟罗之妻后,便沉思起来,片刻后,便说道:“那就让她在客厅等候,把客人招待好,不得怠慢!”
“是,殿下!”如今的高力士。完全进入了太监这个角色。
叶赫氏朵拉在客房中等候了足足一盏茶的时间,她在焦虑中喝了几杯茶,当她再次从茶壶中倒了杯热茶放到嘴边的时候。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
“此茶叫蒙山云雾茶,若是能够在火上烹煮一番,必定感受又不一样。”
叶赫氏朵拉心中一惊,茶杯差点从手中滑落。她赶紧放到高脚桌上。袖子急忙掩饰尴尬,却不想宽衣博袖,一拂之下,茶杯被带倒,茶水顿时泼洒而出,茶杯朝着桌边滚去。
“啊!”叶赫氏一阵惊呼。
“小心!”武柲轻喝一声,身形一晃,便在茶杯落地的瞬间。抓住了,但茶水泼洒在了叶赫氏的长裙之上。湿了一片。
武柲松了一口气,说道:“还好没有摔碎,这白瓷茶盅可价值不菲,摔碎一个,一套便毁掉了。”
叶赫氏顿时脸色发烫,尴尬至极,但那茶水从腰间流向大腿,湿了一大片,虽是寒冬,穿着厚裙,但依旧让她有一种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真的是丢死人了!
武柲说完之后,便觉得自己有些过了,不就一套白瓷茶具吗,于是放下茶盅,说道:“夫人受惊了。”
叶赫氏只觉得眼前的男人有股不可抗拒的威严,她心中顿时明白,这就是魏王殿下了吧,于是欠身道:“小妇人叶赫氏朵拉见过魏王殿下,奴请求殿下救我家可汗一命,殿下但有所命,奴愿赴汤蹈火在所不惜,叶赫部落也将听从殿下调遣。”
武柲心中顿时一愣,不愧是草原女子,连绕个弯子都不会,就这么直直得说了出来,这让他答应还是不答应。即使不答应,营救斛瑟罗计划已经开始实施,如果答应,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呢?
“夫人来到府上,招待不周还请见谅,这样吧,此时也到了晚膳之时,不若便在府中用膳,用完之后,我们再商议如何营救竭忠事主可汗。”武柲瞧见叶赫朵拉的腰间以下湿了大片,不禁一愣。
叶赫朵拉听到 魏王愿意营救不禁喜上眉梢,本就美艳的容颜多了几分光泽,“奴谢过殿下!”
于是,叶赫氏便跟着武柲来到了梧桐苑,武柲的私人空间!
当叶赫氏进了书房之后,她顿时感到了一阵异样,她觉得似乎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她甚至能够感受到这温暖如春的书房内那一丝丝男子的气息钻入她的鼻腔,让她浑身感到颤栗。
这是一个让她感到颤栗的男人!
但一个女人从里间走了出来,看打扮应该是属于魏王的媵妾,叶赫朵拉正想着要不要见礼,武柲说道:“令娴,乐谱可是写好呢?”
刘令娴望了眼叶赫朵拉,看向武柲,说道:“奴婢写完了,准备去找夏侯妹妹,让她看看。”
这只是刘令娴的搪塞话语,每到晚膳之后,她便会回到自己的住处,毕竟这里的夜晚属于那些个如狼似虎的媵妾们。身为贴身婢女,她在院中虽有房间,但她一般不住这里。
此时,高力士送来了饭菜,林林总总得摆满了餐桌,武柲笑道:“好了好了,吃了饭再去吧。”
刘令娴便在每只盘中夹了菜,先尝了一番,身为贴身侍女,这是必须做的。
等做完了这些,武柲便对叶赫朵拉说道:“夫人便一起陪本王用餐吧,可汗之事,我们还得好好商议一番。”
古人用餐讲究不言不语,当然除了饮宴。武柲对此深表赞同,吃饭之时,如果说话,若发出了笑声,还不喷饭呢,这有失礼节。
所以三人便在沉默中用了餐,刘令娴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便借口走出了书房,等婢女收拾了杯盘,书房内只剩下了二人,一个成熟男人,还有一个成熟而美艳的妇人。
叶赫氏此时很尴尬,不是因为这气氛,而是她想小解。但此时此刻她又说不出口。
武柲再次看向了这个成熟的妇人,见她额头有细密的汗珠,便说道:“夫人如果热的话。就把衣服脱了吧。”
这话!如此轻佻的话语竟然从魏王殿下的口中说出,让叶赫朵拉一惊之后,便是浑身颤栗,看来终究还是躲不过这一关,想到可汗在牢狱中受苦,她“嗯”了声,便伸手解开了腰间的丝带。
武柲看到叶赫氏解掉腰间的丝带。顿时一愣,看来这女人真的是误会自己了,但此时说什么都显得太过伪善。既然都这样了,何必又装作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呢?
叶赫氏身材很匀称,当那最后一件亵衣去除之后,武柲便放下了温文尔雅。顿时变成了一头野兽。一头仿佛饥饿的狼一般,扑在了自己美味之上,撕咬了起来。顷刻间便发出了激昂的咆哮之声。
急促的呼吸,如同打夯一般的节奏,让整个书房充满了旖旎。叶赫氏趴伏在书桌之上,忽然轻呼道:“殿下,饶了奴吧,奴忍不住了。”
武柲仿佛听到了乐音一般。更加兴奋,忽然他感到水流的声音。低头看去,只见叶赫氏胯间水流如柱。
喷潮?
一个字眼顿时闪过脑海,他越加兴奋,动作也来得更猛烈了。
当时间消逝,当激情消退,当那股欲念平静之后,武柲拥着一个陌生的女人的胴体而眠。
他觉得,他真的变成了禽兽了,如此这般作为,跟落井下石有什么不同?随即他看了眼已经熟睡的妇人,便起身下床,穿衣来到外间,在书案前坐了下来,书案和地上的狼藉已经被擦拭干净,但依旧残留着一丝丝淫邪的味道。他开始有些讨厌这些味道,甚至开始讨厌自己。
这不是一个伟人应该做的事情,没来由糟蹋一个妇人。
当冬日的阳光洒进窗户,落在武柲身上的时候,武柲睁开了眼睛,顿时觉得双腿有些麻木,这才发觉,昨夜竟然趴在书桌上睡着了,忍着麻木,起身朝里间望去,叶赫朵拉侧卧不起,露出一抹香肩,武柲摇了摇头,便出了书房,正好高力士打着哈欠来伺候,武柲说道:“伺候她梳洗之后,就找辆马车送回去吧,对她说,她的事本王记住了。”
高力士领命,便进了书房。
武柲一边做着扩胸运动,一边朝着杏林院走去,在姜出尘那里可以补一个觉。
而在朝中,上百份奏疏堆到了御案之上,都是斛瑟罗部将和各部落酋长割耳自白的奏疏,这些奏疏几乎是用鲜血写成的,如此多的奏疏,散发着一股股血腥味,让女皇有些不舒服。当然,幸好耳朵并没有送到御案之上,不然就那血淋淋的耳朵,都能让女皇直接下旨杀人了。
即使如此,也让女皇感到了不满,甚至恼怒,脸色阴沉如水,上官婉儿则在不远处小心批阅着奏疏。
但此时,在皇城之外,跪伏着数百人,这些都是在神都的西突厥贵族,大都是斛瑟罗的部将和酋长。跪在最前面的上百人都失去了一只耳朵,血流不止,丝毫没有轻哼一声,以此来明志,证明可汗斛瑟罗和他们绝不会反叛大周。
围观的百姓中,一身胡服的颜如玉看着跪伏的人,不禁一叹,殿下这主意实在是有些太过了吧!
原来武柲在谋定之后,派人通知颜如玉后,由颜如玉安插在西突厥贵族中的谋士执行命令,昨夜西突厥贵族和部将商议之时,在诸人丝毫没有主意之后,那谋士献上了此计,顿时得到了诸位酋长和将领的赞同。
如此,便有了割耳明志的重大事件。
而此时,来俊臣正走向了大理寺,昨日晚间他才得到圣旨,高兴之下,昨夜又借了回司农寺主簿于谦的妻子,折腾了半宿,才满意而睡,直到日上三竿才起来。好在女皇又不早朝,他来俊臣又无人敢说个“不”字,所以他才如此肆无忌惮。一边想着斛瑟罗痛苦得嚎叫,一边又想着如何把斛瑟罗的娇妻美妾压在身下。
忽然,他有一种想法,那就是能不能在斛瑟罗面前把他的娇妻美妾给睡呢?这样一个极度淫邪的念头一起,来俊臣顿时抑制不住自己欲念,走到屋檐之下,便把手伸进了袍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