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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漆黑一片

作品:夫君珠中养|作者:花又香|分类:综合其他|更新:2024-11-06 17:24:48|下载:夫君珠中养TXT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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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阳知道这些人对绘娘不怀好意,绘娘又如此美艳,落到这些人手里,肯定不会有好下场的,她不放心让绘娘一个人被带走。

薛妍虽小小年纪,却一向敬爱绘娘,尽管她也吓得魂不附体,却同样不肯让绘娘独自涉险。

绘娘大急:“瑾儿,芙蓉,你们快放手,听话啊,你们是要急死为娘吗?”

一向乖巧的姐妹俩这回却像变了个人一样,都固执得很,把绘娘急得直掉眼泪。

那壮汉欲要打卢阳,外头那人适时的催促道:“好了,不过两个小丫头而已,别动不动就要打要杀的,上头可说了,留着这些人的命还有用,既然她们母女情深,便成全她们,一起带走算了。”

壮汉便不再客气的将绘娘拖出牢房,同那人一起大步离开。

卢阳抓住绘娘的衣摆,拖着疼得入骨的右腿,紧紧的跟在她的身后,心里充满了担忧。

那壮汉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待了好几天,又不能擅自出去,这对无女不欢的他来说简直太痛苦了。

好不容易看见了个女人,这女人还美艳得不可方物,就连走个路都有一股无法言说的媚态和风情,壮汉越发心痒难耐,虽然不敢有太过份的举动,一路上却也没少对绘娘上下其手,不时发出淫邪的喘息声。

绘娘的怒斥非但没有让他收敛,反而得寸进尺起来,对绘娘动手动脚,不是摸她的脸,就是在她的纤腰上掐一把。

看他的手要往绘娘胸前摸去,卢阳的眼睛都红了,忍无可忍的一脚照着壮汉的腿弯就踹,可惜她人小力弱,就像给壮汉挠痒痒,反而惹怒了壮汉。

壮汉‘嘁’了一声,伸手就要来打卢阳,薛妍下意识的挡在卢阳面前。

因路途黑暗无光,另一人在出了地牢时已经顺手点燃了一根火把当照明用,倒正好方便了这个动了色心的壮汉,让他注意到了薛妍。

一瞧见了薛妍的容貌,壮汉蓦然间便瞪大了眼睛,嘴里啧啧有声道:“太美了,母亲妖娆,女儿却一样娇艳,要都给了我,就是让我死在你们裙下……。”

“无耻奸贼,住口!”绘娘气得浑身发抖,一双媚色天成的眸中迸射出愤怒的火花,她拼命的用身体去撞他,不让他的脏手碰到薛妍。

绘娘母女的强烈挣扎,终于让另一壮汉忍无可忍,抽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剑直指他的咽喉,“你再拖拖拉拉的管不住自己的手,我现在就送你去见阎王。”

壮汉似乎有些怵他,嘿嘿几声,悻悻的说道:“就是玩玩,也没把人怎么的,当什么真啊。”

一边却已经把手缩了回来,也不再去骚扰绘娘母女,那双贼溜溜的眼睛却不时的从绘娘和薛妍身上扫过,脸上的神情说不出的猥琐。

绘娘忍着满心的厌恶,被那壮汉拉扯着,时不时的回头看上一眼,明明自己已经吓得面无人色,还要安慰卢阳姐妹:“别怕,有娘在,别怕。”

卢阳的眼睛涩涩的,她不敢哭,怕加深绘娘的恐惧,硬生生的将泪意逼了回去,和薛妍一起努力跟上绘娘的脚步。

就这么又往前走了一小段路,上了一道弯曲的泥石台阶便走了出来。

四目所及,已是漆黑一片。

也不知是夜里的什么时辰了。

又走了一会拐了个弯便看见前方不远处,有一排茅草屋,有光从屋子里透出来。

那却是一处呈口字型排列的房屋,中间是一大片空地。

月色不好,穷极目力也看不多远,但卢阳能感觉到,有许多人隐在暗处盯着她们。

一踏进院子里,那个色眯眯的壮汉马上变得很规矩老实,连瞄一眼绘娘都不敢,一路目不斜视的将她们推进了其中一间空荡荡的土坯房里。

这房子十分陈旧,像随时都会倒塌的样子,地上又满是灰尘,房梁上还结着蛛网,显然是久无人住的。

不等卢阳多打量一会,壮汉和另一人已经退了出去,把门一关,带走了所有的光线,屋子里顿时黑了下来。

让人恐惧的黑暗,更有吱吱吱类似老鼠发出的声音,似乎还在地上快速的爬过,吓得母女三个紧紧的挨在一起,动也不敢动。

卢阳和薛妍的身高差不了多少,她便摸索着薛妍的手,费了半天劲才解开她手腕上的绳子。

薛妍的双手得了自由,便急忙为母亲和姐姐松绑。

此时,距关押着她们不过七八丈远的一间屋子里,坐着两个戴着银质面具的人。

一个头发花白,露出的眼睛带着几许皱纹,显见得是个老者。

另一个人的面具要精致许多,不仅露出了一双狭长的丹凤眼,还露出了微抿的薄唇,从那上面细细浅浅的茸毛可以看出,这是个还不足弱冠的少年。

他此刻正倚坐在铺了软垫的红酸枝如意云头纹交椅上,双手搭在扶手处,阴沉的看着跪在眼前的两个人。

那两人正是押着卢阳她们从地牢里出来的壮汉。

等壮汉说完人已经带到黑屋子里了,老者便挥手让他们退下,和少年分析道:“薛衡此人心狠手辣,六亲不认,不掐住他的软肋,他定然不肯受制于人。”

“从带回薛衡家眷的人口中能窥见一二,他十分看重她的夫人,想必他夫人也果真如大槐所说,长得一副妖娆的好相貌,只要有他夫人在我们手中,公子想报落崖之仇,就简单多了。”

老者又道:“如果能趁此机会除去薛衡这个叛徒,老夫也乐见其成。”

这二人不是慕连起和范宏又是何人?

慕连起左肩上的伤势,与几天前相比,已经好了许多,却仍旧有些虚弱,说话时也不若往常的清朗有力,很有几分气血两亏的模样。

“那个狗贼!不但害我落崖,更是害我父王身死的罪魁祸首之一,还是杀宏伯的孙儿之人,我和他不共戴天!此仇不报,我慕连起枉生为人!”

范宏看他一心沉浸在仇恨里,担心他会气出个好歹来,便宽慰道:

“如今他的妻女都在我们手中,只要他心里果真有那母女三人,公子便是想怎么折辱他都可以,就怕他更珍惜自己的小命,不肯前来,到时我们便只有先忍下这一时之气,到成都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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