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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应,老夫数次出征高丽,大多都作为领军的大总管,但几次都未将高丽攻灭,实是平生撼事之最啊!”李勣喝着酒,带点感叹地对陈易说道,仿佛在向一位老友诉苦一样。而且在不知不觉中把称呼都改成了陈易了字“子应”,说话也随意了起来。
陈易当然感觉到李勣说话语调的改变,也发现了对他称呼上的改变,他猜着,在说了关于半天高丽的事后,李勣对他的态度发生了很大的改变了。
得一位德高望重的大唐重臣,流芳百世的旷世名将另眼相看,陈易有点飘飘然了,这份得意想压也压不住,他也越加放的开,将一些平时想过,但觉得不太成熟,说出来怕人家质问的话讲了出来。
“英国公,你是现存大唐军中资格最老的将领,无人能望你项背,小子觉得,要是朝廷再提战事,征战高丽,一定会让你领军出征的,小子觉得,此次正是你一雪前耻,一役而尽全功的时候!”因为历史上灭亡高丽的战事正是由李勣率领的,陈易也敢讲这样的胡话,在李勣的愕然中,他还嘿嘿笑着继续说道:“高丽内乱,元气大伤,此次要是我大唐趁机出手,一定不能招架,泉男生已经归附,等于抽空了高丽国内一半的力量,彼消我涨,依小子所想,怎么都不能放过这样的机会,小子觉得英国公一定要力促成攻打高丽事能成,错过了此大好机会,一定会遗憾终身的!”
“唔,说的不错,错过了这次战事,老夫真的会遗憾终身!”李勣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并不介意陈易话里那点狂态。少年人有傲气,李勣并不会很讨厌,只要此人有才学!在某一种程度上讲,他反而还很欣赏恃才而狂的人,陈易今日所说的,让他大为惊叹,因此丝毫不在意他刚才说话的狂傲!
见李勣理解的意思与他所表述的意思有点相左,陈易愣了一下,旋即一笑,顺着李勣的意思说道:“英国公此生征战无数,从未有过败绩,至多只是没达到战略目的而已,如今我大唐年轻辈的将领逐渐成长起来,收拾好高丽后,大唐四周再无强敌,英国公早已经功成名就,英名无人可以相比,也可以把机会交给其他后生之辈了,你的大驾,已经没有外敌需要劳动你了,以后有战事,只需让年轻之辈领军,就可以将他们收拾的服服帖帖!”
陈易这不似吹捧,但比吹捧还要过的话让李勣愣了一下,马上笑呵呵地说道:“子应,你是不是想说,老夫老了,以后连马儿可能都骑不动了,更不要说率军征战了,你是让老夫打完了高丽之战后,就在家里颐养天年了?廉颇老矣,尚能饭否?就是你此话的意思?”
有点尴尬于让李勣理解成这意思,陈易不好意思地笑笑:“小子此话完全不是英国公这般说的意思,小子只是说,英国公英名太盛,打遍天下无敌手,收拾高丽后再也没有什么敌人需要你出手对付的,其他的外敌也不值得你出手对付,不然就是玷污了你的英名,只要交给小辈们去处理就行了……”
瞎解释了一番,也没将意思解释清楚,陈易只得举杯,敬李勣道:“英国公,小子不会说话,让你误解了,实是不好意思,就自罚三杯,请英国公不要见怪!”说着真的连饮了三杯,没一点扭捏。
见陈易如此豪爽,李勣也露出了赞色,没在刚才陈易是不是有说他老了不能再征战的意思上纠缠,转到其他方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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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陈易和李勣相互搀扶着走出清云楼。
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这一老一少,在一大通关于高丽之事的讨论后,竟然都起了那种知己的感觉。正事聊完后,其他杂事也说的很对劲,李勣甚至还对陈易抱怨了半天他那对不成器的孙儿李敬业和李敬猷,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听到这对历史上挺有名声的兄弟,陈易却不敢多说什么,也没对李勣说想与这兄弟俩结识的想法。
上次与武元庆、武元爽等一众武家子嗣起冲突时候,看到过李敬业和李敬猷那对兄弟,印象还不错,看上去挺英武,有生气!只是原来的历史上这对兄弟,特别是李敬业玩了一出规模和影响非常大的“武戏”,熟知那一段历史的他对这对兄弟有点敬而远之的想法!
历史上惹出祸端的人,他还是少去结识好,贺兰敏之这个活宝已经弃不掉,再不要拉扯到其他麻烦人物,因此在李勣隐约地暗示,以后让李敬业兄弟与他多多交集之时,陈易只是含糊其辞!
李勣倒是没注意到陈易在这事上含糊,喝的兴起的他以极少有的热情与陈易聊着事,从朝事聊到一些琐碎之事,陈易也有了显摆的机会,将一些新鲜事在喝酒间说了出来,唬的李勣一惊一诧的。话说的欢,酒当然越喝越多,桌上的酒壶已经堆的满满的,都以数十计了!
终于李勣想起来还有事要处置,带着一身酒气站起了身,喝多了的陈易也起身告辞,两人都有点走不稳了,因为说话说的欢快之故,显得挺亲近,相互扶着走出了包厢,惹的各自的随从都很是吃惊。
在英国公府那些下人眼里,他们家的老爷还从来没和人这般亲近过,更不要说和一个无官无爵的年轻人这样勾肩搭背。不过惊异归惊异,没有人敢问什么。
在属下人的相扶下,带着一身酒气的陈易回到了所住之处。
他离开所住的院子是在晨起后不久,但回来已经是过了午后。
天气正热,酒喝的多,非常烦躁,在一路骑马的颠簸后,酒气更加的上来,陈易都有点迷糊了。
正在屋里小睡,以补昨天晚上疯狂缠绵所带来的不适的频儿,听到动静后,赶紧从屋里出来,看到陈易一副醉薰薰的样子,很是心疼地迎上来,将他扶到屋里去。
让陈易躺在榻上后,马上拿来凉水,替他擦洗。末了又吩咐厨房去准备一些醒酒之物。在服侍陈易之时,频儿也在抱怨,是什么人将公子灌的这么醉薰薰,还大白天的喝酒。
昨天晚上被陈易占了身子,成了陈易真正的女人,频儿的心思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完全把自己当陈易的女人看待了,凡事都为自家公子着想,一些想法也从陈易的角度考虑,给自家公子带来麻烦的人和事都会抱怨,她可不希望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在陈易身上。
忙忙碌碌服侍了一通后,陈易倒在榻上迷迷糊糊地入睡了,出了一身汗的频儿,见陈易没有呕吐,也没有其他醉后的丑事做出来,也放了点心。看到陈易呼吸均匀地睡着后,也自个去躲起来擦洗一下身子,将一身汗擦去,以免一会让陈易闻听,对她坏了形象。
就在频儿擦洗身子之时,一边躺着的陈易却在那里翻起了身,还叫嚷着再来一杯,吓了一跳的频儿赶紧出来,不顾自己衣衫不整,小步跑到过来,拉着陈易的手,很关切地问道:“公子,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奴婢再喂你喝点醒酒汤……”
只是话没说完,整个人却被陈易抱住了。
迷迷糊糊中闻到一股异样的香味,还是诱人的少女体香,陈易一下子来了劲,这香味让他心旌神荡,强烈的欲望被诱发起来,不顾一切地将身边人抱在怀里,嘴巴扰拱,带着酒气吻上了频儿的唇。差点被酒气薰倒的频儿下意识地想躲避,但陈易抱的很紧,动作也很粗鲁,怎么都躲不开,最后还是皱着眉接受了陈易的胡来,并在一会后,马上进入了准确无误,哼哼唧唧地享受着陈易的吻!
越加迷糊的陈易三下两下就扯掉了频儿身上的衣,魔掌覆上那饱满高挺的高地上,战战兢兢的频儿不敢反抗,也不舍得反抗,任陈易施坏,在一会后,还自己动作,将身上的衣裙解开来,以方便陈易的施坏。只是她心疼自家公子,酒喝多了,都有点失了性子,希望他不要因此伤了身体。
虽然昨天晚上与频儿数次缠绵,但因为这段时间受到的诱惑太多,欲望憋的太久,暂时的释放带来的却是更大的渴望,乍然间接触到女人的身体,原始的欲望再次被激发出来,身体的一些东西急切地想将他们释放出来。
很快就将频儿身上的衣裙全部撕去,甚至将衣裙扯破也没顾及,而频儿也从不知所措中清醒过来,知道自家公子又想做什么事了,对此并不排斥的她地陈易乱扯衣裙间,也使出力气帮忙,不只解去自己身上的衣,也替陈易脱,费了一番力气后,最终将两人身上的武装都解除干净。
身体与身体的直接接触,带来的刺激更加的强烈,陈易再也没有顾及,直接提枪上阵,略带粗暴地进入频儿的身体,并未完全展露身体的频儿在痛苦地低叫了声后,咬着牙紧紧地抱着陈易,尽量不让自己喊出声来。陈易肆意地动作着,没有一点怜香惜玉,可怜的频儿在昨天晚上刚刚承了陈易的两次垂爱后,现在又“被迫”再享受到了陈易的怜爱,太频繁的身体接触,让初经人事的频儿有点吃不住,身体疼痛的感觉不时传来!不过自家公子对她所做的任何事,她都是喜欢的,虽然下身感觉到疼痛,但她努力忍着,并依着自己的理解迎合着!也在陈易肆意施暴了一阵后,频儿终于释放出来……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