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二楼,就是一个大厅,圆桌绕着四边的墙摆了一圈,中间空出來将近二百平米的面积,看上去不伦不类。
周围的圆桌,坐百号人都沒问題,可是此时就坐了三个,在这三人的背后,各自有几个人站着,看他们那站姿和气势,沒有一个是好惹的。
只是,楚鹰沒有发现疯狗和丧尸四个人,心中不禁暗松了口气,沒有他们在场,终归是件好事。
入场之后,狼神、绞肉机和魔刀各自站在那三个坐在圆桌后面的人的后面,看來他们并不单单属于中城的哈拉汗,而是分属中、东、南城三方势力。
“坐在主位上的是中城的哈拉汗,他左侧是东城的萨迪克,右侧的是南城的萨比尔,我们去右边。”巴图尔低声为楚鹰介绍道,说着就走向了右边。
让老王先走之后,楚鹰三人才跟着走向那边,楚鹰皱眉道:“萨迪克和萨比尔这名字好相似,他们不会是兄弟吧,不过看着不像啊,左边那牲口肥头大耳,右边那位瘦的像个麻杆,一个妈也生不出这样截然不同的两个人啊。”
“你又胡扯了,维族人的名字都有一定的意义,萨迪克在维语中是忠诚的,而萨比尔的意思是善于忍耐的,可不像你想的那样。”伊莎贝尔鄙视了楚鹰一眼,低声解释道。
这时候他们已经走到了巴图尔的身后,因为只有五大霸主能够坐着,他们也学狼神等人般站着。
美女无论在哪,只要有男人,就绝对是吸引眼球的,当伊莎贝尔出现在大厅内,一群男人的目光就始终沒有离开她,见她跟楚鹰窃窃私语,一个个又将羡慕嫉妒恨的目光转向他,若是目光能杀人,楚鹰早已被千刀万剐了。
楚鹰自然感觉到了别人异样的目光,他的嘴角不由逸出一抹得意的坏笑,并且目光挑衅的回瞪过去,像他这种人的眼神都是凌厉可怕的,即便是坏笑,也让人不敢直视,那些人不由一个个的低下头去。
但有三个人沒有低头,而是目光比楚鹰的还要挑衅,这三个人当然是狼神他们了,鬼影的脸因为被帽子遮挡,也就忽略不计了。
楚鹰的目光从三位霸主的脸上扫过,中城老大哈拉汗身穿维族服饰,四十多岁的年龄,身宽体胖,不怒而威,的确有上位者的那种气度,而他也是唯一沒有去看伊莎贝尔以及对自己流露出敌意的。
东城老大萨迪克和南城的萨比尔也都是四十多岁的年龄,他们的相貌也就那样,不敢让人恭维,尤其是那眼神更不让楚鹰喜欢。
“好了,人都到齐了,会议就开始了。”狼神咳嗽了一声,成功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之后,面带微笑的开腔了。
中城老大哈拉汗站了起來,环目一扫,最后目光停留在楚鹰的脸上,淡淡道:“你不是阿塔伊的人。”
楚鹰微笑道:“不好意思,我真是阿塔伊的人。”
“刚來一天,就是阿塔伊的人么,你经过谁的同意了。”西城老大拉莫汉阴恻恻的讥笑道。
楚鹰继续保持着他微笑的姿态,轻声道:“我可以不回答你的问題么。”
拉莫汉勃然大怒,“在议会上,你根本沒有发言的权力,四位兄弟,我请求将他赶出去。”
“呵呵,这次的会议貌似就要解决我的问題,把我赶出去了,你们还开个j8的会啊,你说是不是,狼神。”楚鹰笑嘻嘻的望着狼神,直接无视了拉莫汉。
狼神轻笑道:“不好意思,议会当家作主的是五位老大,我可沒有话语权。”
“知道你沒有话语权,我也沒让你表态,只是让你站在旁观者的角度给分析一下,到底是把我赶出去还是留在这里。”楚鹰脸上的笑容更加的灿烂,他就是要狠狠的刺激狼神,看他能忍耐多久。
狼神与楚鹰对视了片刻,笑道:“这么说的话,你还是留下來比较好。”
哈拉汗干咳了一声,冷声道:“你说的沒错,这次的会议是专门讨论你的问題,你刚才说自己是阿塔伊的人,那么你知道要符合什么条件才算是阿塔伊的人么。”
“这个问題嘛,当然是要问我大哥了。”楚鹰说着,踢了一下巴图尔坐的椅子。
哈拉汗眼神平淡的望着巴图尔,“我们大家都需要一个解释。”
巴图尔站了起來,朗声说道:“解释很简单,楚鹰和他手下的人一直都是我的人”
“你的人,啧啧,你有什么证据。”拉莫汉冷冷的打断巴图尔,用质问的语气道。
巴图尔讥笑道:“你有什么证据他不是我的人。”
拉莫汉顿时为之语塞,巴图尔不打算给别人提问的机会,开口道:“各位,若非楚鹰及时从外面回來,为我挖出北城的一个歼细,我还不知道有人正在打我北城的主意,这事我需要一个解释。”
哈拉汗皱眉道:“歼细,怎么回事。”
“别听他胡说八道,巴图尔是在转移话題。”拉莫汉脸色大变,大声叱喝道。
“我看是你想转移话題吧。”巴图尔冷冷一笑,大喝道:“带进來。”
话音刚落,老王便朝转身趴在窗户上,朝下面喊道:“把人带上來。”
正在这时,拉莫汉朝身后的鬼影使了个眼色,后者脚下一动,楚鹰则是咳嗽了一声,目光盯着鬼影道:“千万别动,否则你的脑袋会在第一时间开花,不信的话你可以试试。”
鬼影嘴角动了动,可身子终究沒有再动,拉莫汉目光怨毒的盯了楚鹰一眼,便沒什么表情了。
不多时,阿不力孜被巴图尔的手下五花大绑的带了上來,被推入了圆桌中间那二百平米的空间内。
巴图尔朗声道:“此人名叫阿不力孜,是我北城外围的人,可暗中却是西城的歼细,正在密谋对付他周边的势力,想瓦解我北城,这件事拉莫汉你怎么解释。”
说完,巴图尔的目光转向拉莫汉。
拉莫汉缓缓站起,淡淡的看了阿不力孜一眼,说道:“解释,沒什么可解释的。”
说着,他的胳膊一动,一声枪响,在会议大厅内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