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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都跪在地上,人们都低着脑袋,没有人注意到这一切,除了天皇观的道士和汉阳王的护卫。
“护!”宝刀出鞘,划出一道清冷的光,砍中了三尺利箭。只听铛的一声,火花四射,精甲武将虎口剧震,那三尺利剑则改变方向,一下子深入到汉白玉铺成的地面里。
琵琶女的解语目光突然间变的森寒无比,一点青光从指尖亮起,顷刻间便点在了汉阳王的额头上。
血,流淌。
在纷飞的花瓣里,汉阳王躺了下去。
“大胆!”站在莲花上的天师一跃而起,如苍鹰捕兔,手中浮尘一扫,千百根银丝如一把把利剑刺向祭坛上的众女。
琵琶女掌心一翻,晰白的手掌里便多了一朵通透的白花,六片花瓣,一根花蕊。
精甲武将和一众护卫甲士震怒于汉阳王的被杀,手中长刀闪着寒芒,全都砍向琵琶女。
琵琶女目光中闪出一丝漠然,掌心的白花生出纯净的白光,将长刀轻易而居的荡开。
祭坛外跪着的百姓们还弄明白怎么回事,就听有人大声的喊道:“有刺客,大家快逃!”
人们正莫衷一是的时候,人群中已有数十大汉一跃而起,撕掉平民的衣服,露出一身身劲装,踩在众人的肩膀和脑袋上,向祭坛飞跃而去。
“保护汉阳王!”伴随着人群里的一声大喊,一个个隐藏在人群中的官兵撕开身上的棉麻衣服,露出其中的精铁战甲,挥舞着朴刀迎向那些大汉。这些官兵显然还不知道,汉阳王已死。
混战,混乱!
高督邮大声喊道:“保护汉阳王!”然后领着麾下二十余名官差向祭坛冲去。有意无意中,有不少官兵死伤在他们刀下。
马蹄阵阵,近万军队涌出,将整个天皇观围了起来,有将军大声喊道:“将士们听着,保护好王府家人和众位客人,不能放走一个刺客,宁可错杀一千,不可使一人漏网。【愛↑去△小↓說△網w qu 】”
面对如潮水一般涌来想要远离天皇观的平民,士兵们竖起盾牌,长枪从盾牌的缝隙里伸了出去,组成了一个金不可摧的堡垒。
前面的百姓看到了如刺猬一般密密麻麻的长枪,一边大喊着:“不能再前进了,危险!”一边被后面的人流挤着撞向长枪。
“不能再挤了,出人命了!”可是前边的百姓不管怎么卖命的喊,怎么卖命的往后退,都挡不住后面前推的恐怖力量。
眼看着就要血流成河,凌越动了起来,身化强风,向士兵们的堡垒冲了过去。
那看似坚不可摧的堡垒,顷刻间便土崩瓦解,手执盾牌和手拿长矛的士兵们在此起彼伏的惨叫声中随风向天上飞去,等风头一过,又像雨点一样纷纷砸了下来。
长刀长矛太多,难免会有误伤。有不少士兵都误伤在自己人的手里。
堡垒既然被拆除了,百姓们终于可以放心的畅通无阻的逃跑了。
祭坛上,天师那千百银丝已被护住整座祭坛的六片花瓣挡了下来,花瓣的中心正是那手抱琵琶的琵琶女。
旋舞着的仕女们从束腰的腰带里抽出一把把软剑,踏着如血的杏花,如同一只只蝴蝶飞向祭坛的中央。
至刚的刀,一招一式尽显阳刚,每一刀砍出,都虎虎生风。
绕指柔的剑,舞动时星星点点,每一剑刺出,都飘忽不定。
仕女们个个身怀道法,剑术精湛,那纤细的腰肢如同柳枝一般,可以以任何角度任何姿势弯曲。那绕指柔剑时而坚硬如铁棍,时而阴柔如蛇,吞吐着夺人神魄的寒芒。
护卫们也丝毫不弱,刀法严密,身穿精甲,普通的攻击根本无法破开,因此,面对前方如同雨点一样密集的剑光,反而步步紧逼,进攻多过防守。
而站在祭坛九宫八卦方位的道士,则匆忙间拿出一张张黄色的符印,借助符印的力量,放火球,冰锥,土刺等小型法术,攻击琵琶女。
祭坛上方,天师收回浮沉,背后长剑铿然一声飞出,放射出土黄色的光芒。飞剑迎风涨大,顷刻间便长达三丈,阔达两尺。
天师道:“破!”
土黄色巨剑轰然而下。
琵琶女指尖现出寒芒,化为一片花瓣,迎向巨剑。
剧震,光芒。
花瓣崩溃成了无数的光点碎片,而巨剑被反弹而起,在空中化出三尺长的本体。
通往祭坛的阶梯上,数百官差蜂拥而上,使得宽逾一丈的阶梯通道显得拥挤不堪。
高督邮身后,一名女子的声音响起:“倒刺!杀!”
顷刻间,森寒的刀光闪成一片,有二三十名官差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已人头落地。
大红的地毯上,流淌出一片凄惨的红。
“高督邮,你的人在干嘛?”年长的李督邮眼见于此,厉声呵斥高督邮。
高督邮目光一冷,手中朴刀唰唰砍出三刀,将挡在李督邮身前的三名官差砍杀,然后朴刀一指,向李督邮扑去。
李督邮匆匆忙忙迎战,手中朴刀架住来刀。“高督邮,你造反!”
高督邮哪能跟他废话,身体一个旋转,一脚踢出正中李督邮的手腕,然后衣襟一掀,衣甲内现出一个个悬挂着的闪着青芒的飞镖。
当高督邮的身体转的正对李督邮的时候,飞镖狂射而出,将李督邮钉成了刺猬。
看到李督邮死不瞑目的睁着眼睛,高督邮目光中闪出一丝歉意:“李老,多年来多承你照顾,今日杀你实在是因为你我各为其主,迫不得已,你的家人我会好好照顾的!”
一道纤细的黑影从高督邮身旁一闪而过,所过之处,闪出一道道厉芒,每道厉芒闪出,必有一名官差身首异处。“小高,快些跟上,汉阳王的护卫都是妖猴所变,颇有些道行,蝴蝶女撑不了多久!”
“是,队长!”高督邮刚应声,那纤细的身影已经到了三丈余外,临近祭坛。
高督邮看了李督邮一眼,打起精神,大步向祭坛上而去。
祭坛上空,土黄色的光芒闪成一片,在这片光芒中,有九把长达三丈,阔达两尺的巨剑。
祭坛上,琵琶女郑重的看着这些巨剑,手掌一合,那六片玉花便收拢了起来,形似一朵花蕾。
这时,一声惨叫在琵琶女身边响起。她应声看去,见精甲武将一刀将自己的下属劈成两半,心头不由火起。这些杏色长裙女孩都是她花费了大量心思培养起来的,就如同她自己的弟子或者妹妹一般,这精甲武将杀掉任何一个,都像是砍掉了她的一条手臂。
琵琶女一手操控玉花,一手指尖闪出寒芒。一根银针弹射而出,刺向精甲武将的眉心。
精甲武将反应奇速,手中朴刀一晃而过,挡在了这银针之前。
琵琶女眉间闪出一丝冷笑,接着那银针从厚达一寸的朴刀刀身上一贯而过。
精甲武将大惊,身体往后一低,那银针擦着他的脑门飞过,在他的脑门上留下一道淡淡的伤痕。
琵琶女没想到这武将居然躲过自己的银针,指尖寒芒再起,正欲弹射,却见周围的空气一阵狂乱,竟是那空中的九把巨剑次第向自己斩来。
“把他交给我!”一道黑影飞上祭坛,黑影中飞出一根巨钩,钩向精甲武将。
精甲武将不及防备,被巨钩钩中左胸,整个身体被巨钩一带,向祭坛下跌去。
一声嘶吼迸发而出,“变身!”
精甲武将的身体凌空一个翻滚,等落在地上的时候已变成身高两丈的猿猴。精甲崩散的到处都是,它嘶吼一声,挥动如同水缸一般的手臂,登时间将周围没来得及躲开的百姓砸的四处乱飞。
祭坛上,随着精甲武将的一声变身,所有护卫全都嘶吼起来,身上甲胄破碎成片,现出一个个身高丈余的猿猴出来。
这些猿猴双臂捶打着胸膛,仰天嘶叫,露出尖锐的獠牙,煞气迫人,吐出的口气带着血雨腥风,散发着令人眩晕的恶臭。
土黄色的巨剑撞向花蕾。
整个祭坛发生剧震,汉白玉的地面崩裂出巨大的缝隙,强烈的冲击气流冲击的杏花长裙女子们飞了起来,像一只只随风逐流的杏红色蝴蝶。
巨剑被花蕾弹回了空中。
而六片花瓣全部崩碎,现出了玉花的本体。
琵琶女嘴角淌出了一滴血,她顾不得抹去,身体弹射而起,右手对着天师一弹,有无数银针暴射而出,密集的向天师弹射而去。
如同蚂蚁一样的百姓们拼命的逃窜,有小孩老人不幸摔倒,然后被身边的人直接踩死,发生了严重的踩踏事故。
而被凌越一阵风吹倒的军队,已经再次站了起来,在将军们的呼喝下,拿着手中的刀、长矛杀向百姓。
场面极度的混乱。
凌越四处扫了一眼,发现摩昂太子静静的站在远处一座房屋顶上,丝毫没有插手进来的意思,只是情绪复杂的关注着祭坛上的战斗。
摩昂可以不管这些无辜的百姓,凌越却做不到。
他穿越前本身就是一个无职无权的平民出身,对于平常百姓的苦与酸体会至深,他看不得像自己一样的无辜百姓遭殃。
凌越使出身外化身道,化出数百分体,全都变成棍棒,从百姓中飞出,将那些想要杀百姓的人直接砸晕,如果有情节严重的,例如指挥杀人的大将军,就直接一棒砸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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