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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9.夭寿啦,袭胸了

听书 - 医毒双绝,妖孽王爷滚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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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焰精兵只把他们送到长安城外,便退回演武场。

纳兰珀倒是跟着秦如歌回了燕王府。

“瑚儿在药圃那边,你找她玩去吧。”

嘭的一声,大门关上了,纳兰珀被阻隔在外。

“我陪着我姐夫也不行嘛,如歌姐姐真是的,这么小气”

算了,瑚妹最近迷上药圃,他去吓吓她也好偿。

只能旁观,无法缓解其痛楚,秦如歌心焦如焚,却也无奈。

她陪着他,十指紧扣,一直到黄昏,他嘴里的木条才变松。

随即,凤眸徐徐睁开,血色尚未隐没。

“你醒了,可还有哪里不适”

秦如歌搀扶着他坐起,往他背后塞了个枕头。

他扶着额际,充满血丝的眼球,有些震颤。

是错觉吗,为何这次毒发,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痛上许多。

难道过去失血太多,晕厥太深,神思无感

这次哪怕最后失去意识,痛楚仍在,现在还有些许余韵。

轻挽她颊边的发,绕到耳后。他神色稍敛,抿唇道:“没事,吓坏了”

“是我太过大意,以为解决了出血不止,便万事大吉。忽略了毒根尚在,随时有毒发的可能。还好他们及时赶到,否则夙夜不知道会怎么对付我们呢。”

毒发过后,他身心俱疲,却仍勉力扯出几分笑意来,安抚她糟乱的心。

他掰开她的掌心,捏着注射器和碧蓝疫苗。

明明这么担心下属,解药就在手上,她却是先选择了他,陪着他。

倒算她还有良心。

“去吧,他在等着你,本王没事,就是有些累,再躺一会儿。”

秦如歌沉凝半宿,才扶着他重新躺下:“睡吧,我办完了事,马上回来。”

凤明煌默然颔首,轻轻闭上眼眸。

关押寅虎的黑暗囚室,燃起一束刺眼火光,秦如歌点燃灯火,将筒针插到疫苗瓶底,抽拉活塞,淡蓝的液体便一股脑进入到针筒管道中。

持针逼近似狂狮怒走的下属,秦如歌扫了一眼其后壁垒,竟生生刻着密密麻麻的线痕,似是野兽之爪所为。

再看寅虎十指,虽鲜血淋漓,可仍能清楚看见其甲尖长,坚固异常。不单是指甲,其发肤也有变硬倾向。

而这种情况,已经是在她对寅虎用药、寅虎长时间陷于昏迷状态之下发生的。

也就是说,寅虎一旦清醒,便是一只失去理智的杀人野兽,谁靠近,便撕碎谁。

不敢多做他想,救人至上。

“把他按紧实了。”她弹了弹针筒,将顶部空气挤出,便见子鼠巳蛇一左一右将寅虎抵在墙上。

小姐想干什么这长且细的针,看起来瘆人得紧。

秦如歌准确找到他的静脉,麻利地把疫苗推送到寅虎体内。

子鼠巳蛇见状,纷纷睁大着眼。

他们没见过这种治疗方式,把异物推送到体内,太骇人听闻了。

然再细加一想,神农堂偶尔也会接到特殊病患,小姐连开膛破肚都做得那般娴熟了,还治好那么多疑难杂症,小姐所为,一定有她的道理。

毕竟,小姐总不会害了自己人。

针一扎下去,狂狮瞳孔骤缩。

许是受了刺激,反抗更为激烈。

寅虎此时非常人,力道刚猛,真和野兽没什么两样。

子鼠巳蛇竟按压不住,秦如歌闪躲未及,被其手肘击中胸骨。

她向后滑走半步,再倒退几步,还好子鼠巳蛇回过神后,马上又把寅虎勉强控住了,秦如歌才稍稍放心。

堪堪站直,一股腥甜冲涌而出,血污喷薄。

“小姐”二人惊呼。

秦如歌身子半弯,嘴角有鲜红蜿蜒而下,她以指腹抹掉鲜血,泯然一笑:“没事,死不了人。”

药性发作很快,前一刻尚是无自主意识的寅虎,慢慢平静睡下。

二人却是放心不得,正打算召人找柯凡来处理她的伤势。

秦如歌怕惊动了凤明煌那边,便让他们把她扶到药圃那边,不要惊动任何人。

“再观察两天吧,如果寅虎慢慢恢复神智,就不用继续把他锁在囚室了。”

“属下明白。”

秦如歌淡定交代着,然仍捂着闷疼的胸口。

纳兰瑚在她身边转悠,一时翻看铁打损伤的药,一时查着医典医籍。

“如歌姐姐,我觉得你这种情况,应该服用七厘丸。”

秦如歌淡然瞥了纳兰瑚一眼:“然后呢”

“若,若伤处疼痛显著,皮色发红或青紫,甚至血溢......”纳兰瑚无甚底气,缓缓而谈。

秦如歌默然听着,时不时点点头,听到缺漏错谬之处,则加以指正。

纳兰瑚虽然很慌,但是十分感激秦如歌对她的信任,竟然让自己作为她练手的对象。

纳兰珀屁颠屁颠地捧来温水和装着药丸的瓷瓶,献宝似的奉上。

“这上面写着七厘丸来着,如歌姐姐,你快吃。”

秦如歌含笑接下,倒出一两粒含到嘴里,正欲接过纳兰珀手上的茶杯,和水吞下,然舌尖品到的味道不对。

眉心轻蹙。

秦如歌吐出嘴里的药丸,两指夹起药丸举高,眯眸凝望。

咦如歌姐姐怎么把药丸给吐了

纳兰兄妹不解地直眨眼。

子鼠目光一亮:“小姐,这药......”

“被人偷偷换掉了。”指尖松开,药丸跌落掌心,秦如歌紧握拳头,冷声道:“我不在这药室的时候,都有谁来过”

“还不是那些熟面孔,孟大哥啊,柯老头子啊,姐夫啊,今天还有珀弟呗。”

“不是白天......么,也对,夜晚行事比较方便。”

纳兰瑚和她只在白天才在这边,既然不是白天造访的不速之客,那便只可能是夜里偷偷摸摸的鼠辈。

秦如歌敛目吞了口唾沫,内伤致使她胸口憋闷,快喘不过气来,她指着桌上那些个瓷瓶:“瑚儿,把那些药都拿过来我看看。”

纳兰瑚纳兰珀等人便将台面上所有药都揽了过来。

秦如歌拔掉没有标示名字的瓷瓶软布,倒出两枚药丸,闻了闻。

“这才是真正的七厘丸。”

“哈那刚刚如歌姐姐吃的是什么会不会是如歌姐姐心粗,自己把药颠倒了,毕竟燕王府有谁未经允许敢踏入姐姐的地盘”纳兰珀挠头问道。

秦如歌没有回答,她怎么能告诉其他人,她正在乐此不疲地服用避子丸。

不过,至于谁敢动她......

秦如歌缓过气之后,才回房看凤妖孽怎么样了。

她以为他还在睡着,便蹑手蹑脚而进。

“你受伤了。”

背对着她的人,淡淡言,凉薄声音回荡在内室。

秦如歌便见那人闲散坐起,靠在床边,凤眸深处,尽是冷然沉着。

她无语,只能硬着头皮过去。

死憋着的一口郁气,终于随着阵阵间断的轻咳声吁出。

她捂着胸口:“你怎么知道的,你能测人命途不成”

凤明煌冷笑,视线随着她嬉皮笑脸打哈哈的脸蛋而动:“你以为受了内伤,本王听不出来怎么伤的”

呼吸,是呼吸的频率和强弱出卖了她

“没事,就是刚刚不小心蹭了一下,吃了内伤药已经好多了。王爷既然能听声辨伤,应该也能听出来这伤不算深,静养休息几天就好了。”

她刚刚去了哪里,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必然是救治寅虎的过程,发生的意外。

“坐下。”

秦如歌不敢有违,乖乖端坐。

艾玛,她现在是不是比狗狗还要乖了,他让她坐下她就坐下

掌腹推向秦如歌两胸之间的沟壑。

“......”

什么状况,莫名尴尬......

秦如歌因应激反应,手脚僵硬冰冷之际,顿察体内灌进一股子刚柔之力,她一时屏息,胸前郁气,缓缓捋顺。

他用内力给她疗伤。

内力能辅助治疗内伤,这是毋庸置疑的,但是相当耗费精力和修为。

秦如歌心神收敛,闭目手下凤明煌的这份贴心。

既是夫妻,无需计较这么多。

那人疗着疗着,怪腔怪调道:“上赶着一起受伤,爱妃还真是死磕夫唱妇随这一铁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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