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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那爱妃,到底想让谁来尽这夫妻义务呢,嗯? 必看

听书 - 医毒双绝,妖孽王爷滚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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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主营帐内。

所有人望向入侵者,他们的王妃,秦如歌。

包括,隔离仓里的男人。

“本王说了,根本无须担心,半个月不到,爱妃这不是回来了吗”

这一路寻药,她其实不大踏实,离开的时候,他还是昏迷不醒,现在终于见到他安然无恙,那双妖冶的凤眸,正含着揶揄邪笑,再加上怀中那救命良药,秦如歌,总算踏实了偿。

“王妃,找到了吗”柯凡、孟玄色激动围了过来。

她淡漠颔首,看了眼自动手术装置,电量满格,看来某些人踩自行车踩得相当起劲,淡漠的脸颊,不由添了丝笑色撄。

“走开一些,不要靠近我。”秦如歌逼退众人,开始处理两颗果子。

银针捅入火狱蛇果,流出岩浆一样的内液,融化了善灵果钢铸般的皮,那汁液竟连桌面及地表都腐蚀了一大片。

秦如歌在自动手术装置上输入指令,便见它伸来镊子,夹住善灵果果芯,送入隔离仓里凤明煌的嘴里。

“嚼碎吞服。”她的声音有些抖。

一刻钟过去了,外表看起来,没什么变化。

“检查一下病人各项生命体征。”

就在自动手术装置接收命令,进行检查时,凤明煌似乎有些异样,呼吸稍显急促。

“基因缺陷症状完全改善,筋脉已重新修补,各项生命体征趋于正常水平。”

孟玄色看秦如歌一路风尘仆仆,嘴皮因缺水而干瘪,便倒了杯水给她:“王妃。”

秦如歌刚谢了他,一口喝干,未几,便听

“警告,警告,全身肌肉收缩,心跳加快,呼吸加深,血压上升,肾上腺素激增,是中了催情药的特征,初步推断,是刚刚果芯的副作用,请在一个小时内找到嘿咻嘿咻的异性,否则,将产生后遗症,严重者,可终身不举”

“噗”

啪嗒。

自动手术装置熄机。

凤妖孽被放了出来。

秦如歌以袖背抹掉唇上茶渍,整个人像红透了的红鸡蛋,这个看看,那个看看,屋子里的人都看着她,她恨不得地上马上破出一道缝隙来,她这就钻进去。

孟玄色手上塞来绢巾,是纳兰瑚塞过去的。

他缓缓擦拭,一副隐忍憋着某种情绪的扭曲模样。

好吧,他被王妃喷这一口,也算是值了,看了这么大的热闹。

帐内所有人的神色,都趋同于孟玄色,看热闹不嫌事大。

“还不滚,留下来,想看什么”

众人这才如梦初醒,一股脑滚了出去,那些不太想滚的,例如矮冬瓜姐弟,孟玄色一手提一人,扔了出去。

男人,阴暗,邪佞,秦如歌从没见过他这样的一面。

将他所有的真实,毫无保留,放到她眼前。

那一抹祸害终生的笑,比她见过的任何笑容,都要来得......危险。

是一个男人,之于女人的危险。

秦如歌似乎丧失思考能力,被他逼得贴上身后的帐壁。

“爱妃为何要逃,不想为本王缓了这副作用吗”

他的呼吸,随其低腰贴近,喷洒在她脸上。

不仅思考能力,连言语功能,一时之间也找不回来了。

食指贴着她脸蛋的轮廓勾勒描绘:“那爱妃,到底想让谁来尽这夫妻义务呢,嗯”

她张了张嘴,好不容易发出一个音节:“我”

“要本王找别的女人吗”

“不要”

呵,这句,倒是答得响亮,爽快。

虽然她刚吼出来,马上捂住嘴。

妖孽表示很满意,可是指尖刚碰到她前襟的衣扣,女人一把按住。

“嗯”妖孽挑眉,似乎在等她解释。

“这,这里,我,我浑身不自在。”

妖孽本以为她会说没做好心理准备什么的,万没想到是女儿家害羞的缘故。

别说是她了,就连凤明煌也觉得在军营里,有种被觊觎偷窥的即视感。

这帐篷也不隔音,对,不安全。

妖孽将她拦腰抱起。

“你干什么”

看入她如小鹿惊慌的眸,他道:“去一个,自在的地方。”

自在的地方

怎么才算是自在的地方,他要带她进城吗

直到落于四壁翠色,沉于漆黑里,那潋滟湖波,震得她脚底生寒,冰冻三尺。

这是,要野战的节奏吗

“你不要告诉我,所谓自在的地方,就是这里。”

“方圆十里以内,除了你我,不再有其他人,天为被,地为床,万籁俱寂,还不自在吗”

他的呼吸无法自抑地沉浊,将她轻轻放下。

几乎是脚沾地的一瞬间,秦如歌拔腿就跑。

凤明煌嗤声:“爱妃还爱玩这种把戏,可是本王这节骨眼,实在没有兴致,玩不起了。”

手脚紧紧勒在一起,捆成粽子,秦如歌低首一看,还未看仔细,便教身后那男人拖回怀里。

“看来,爱妃是喜欢粗暴的了。”

秦如歌弱弱回过头,弱弱道:“凤明煌,要不打个商量,你先忍一忍,我尝试着看能不能调配出解药来,半个时辰内调不出来,我任你爱杀爱剐。”

他笑容这么灿烂,是不是同意了

“想得美。”

瞬间,她身上只剩贴身衣物,本就不完整的改良外衣,零落成布碎。

原来,他那两腕缠的银线,还有这种用处。

“喂,你这流

氓”秦如歌双手护身,气急败坏道。

“调什么解药,这不是有现成的吗,你呀。”月下,妖孽半身蒙着阴影,看得她心脏突突跳。

是啊,她就是解药,太有道理,特么她竟无言以对。

他是矫健的豹,逼得秦如歌步步后退。

她是猎物,苦苦寻着逃跑的机会。

往后跑,一般人都会这么做,所以被抓住的机会很大。

秦如歌做了个假动作,往后跑,然后身子一弯,从凤明煌腋下钻了过去,然而这人反应何其敏捷,秦如歌还来不及庆幸,脚下便被人恶意一绊,随即又让人一推。

噗通,掉水里了。

“噗,好......温暖。”秦如歌从水里冒出,腰下到脚板底为热泉裹覆,原来,这不是冷水,是温泉啊。

温泉,又离西北军营这么近,想到凤妖孽平素在军营里干净不染尘垢的模样,秦如歌总算明白过来了。

原来,他有这么好的天然浴池,也不供出来,让她这名义上的妻子也享受一下,哼,小气的男人。

秦如歌这回儿的走神,让她后悔莫及,妖孽趁此时,已经下水圈住了她的腰身。

他现在,已经是一头野兽,就着月光,凤眸的猩红,为那份妖冶添色无边。

秦如歌本来还想挣扎的,可是他的辛苦、忍耐,她看在眼里,突然就不忍心了。

自动手术装置说的对,那方面,男人憋久了,本来就不好,更何况副作用的危害到底有多深重,她没有把握。

依着仅存的一丝理智,他薄唇轻启:“这是我们迟来的洞房花烛夜,不是吗,秦如歌,不要拒绝我。”

抵着她的额,他的额,微冷,但贴着她的肌肤,炙热。

她抿抿唇,不甘道:“可是,在这种地方。”

“我知道,委屈你了,而且,待会儿可能我也温柔不了。毕竟,我能自我控制的极限,已经到了。就当做,这回是我欠你的,好么,如歌,我不想再等。如歌,我好辛苦,帮我,好吗”

“我......好”杏眸大睁,秦如歌无法置信:“凤明煌你就这么,就这么”

她的好字才刚做了口型,这人就如获特赦,在她最没有防备的时候,直捣黄龙了

他丫的这么骁勇,还辛苦什么忍耐什么这这这,这分明就是装可怜

贼船,她上了一艘贼船

现在哭也没用了,可是又不甘心,就这么亏在他手里。

越想越郁闷,越想越颤抖,她牙痒痒,索性在他光洁的肩上狠狠咬下,留下一道镌刻的齿印。

可是这人已入疯魔,完全感觉不到这一口痛楚,感觉到痛楚的,是悲催的秦如歌。

夜色与林子,掩去原始的疯狂,掩去鱼水之欢,掩去低沉细碎的爱言嘤咛。

夜色渐浓,不知过了多久。

偶尔,女人骂骂咧咧,男人低笑应和,但是听着不像是高兴的样子。

最初的失去理智,慢慢变回能控,温柔了。

不过,对秦如歌而言,温柔,特么是一种受罪。因为这份温柔出自凤明煌,这个爱折磨人,又小家子气爱记仇的男人。

随手抓过温泉水面上漂浮的男人衣服,秦如歌爬上岸上石壁,仰躺着,将衣物搭在自己身上。

腹部,胸脯,因呼吸急促剧烈起伏。

随即,身后那人一丝不挂,躺在她隔壁,也学着她这般大字型的姿势。

秦如歌眼角抽搐,背过身去,连余光都不愿意瞄到他。

“生气了”

“没气了。”

她也没想到副作用这么恐怖,期间她好像晕厥了两次来着。

妖孽怎么就不米青尽人亡呢,哼。

轻笑揶揄从背后传来:“怪本王在欢好时,提起明渊”

说起这个名儿,秦如歌就气不打一处来,转回身去怒道:“那种时候,你逼我承认,有意思吗”

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想欺负她,还是气他自己

再说了,那个时候的话,能信吗

他那样子欺负她,当然他想要她怎么回答,她就得怎么回答。

气头上,没注意,一定睛,秦如歌凌乱了,涨红脸闭眼把另一件他的衣服扔过去,盖住下身。

妖孽估计是精疲力尽了,一根指头都动不了,随便她怎么摆弄。

“如果你老实一点,诚不欺我,我会这样”

“反之,你确保不会这样”

妖孽扯着唇角,她倒是,摸他的脾性,摸得很准。

“说说看,试验一下,就知道了。”

“......”

凉薄的语气,飘荡在旷野,秦如歌听着,怎么就觉得忒不安全了呢。

不可能吧,他又不是牛,体力有限,她想多了。

“怎么,刚刚的程度,还不够,是吗”

“好好好,我说,其实......”秦如歌事无巨细,把关于她和白初的破事,一股脑和盘托出。

一般来说,处理男女关系,最好不要把前任的事情告知现任的吧。

不过明渊不同,如果她曾经真的动心,她也许不会说,但是他们之间无论从前,还是现在,比清水还清,所以再三斟酌,她觉得说出来也没什么。

说完以后,秦如歌仔细端详妖孽的神色,没看出门道了,这心里是七上八下。

“这么说来,你们之间是孽缘,近似于死敌。”

秦如歌想了想,好像没问题。

“嗯。”

“没想到,本王的分量,在你心里,这么重。”他浅笑转身,烨烨发光的墨眸,又染了一抹熟悉的红。

熟悉在,她好像刚刚才见过。

“怎么办,副作用好像还没完全过去。”

衣物飞走。

“凤明煌”

鸟兽,再一次四散。

临近天亮的时候,狼狈的燕王夫妻才回营。

破碎的衣物,不矜持地搭在身上,燕王横抱着静谧熟睡的燕王妃,巡守的某个兵将目睹这一幕,手上的长枪脱落,嘴巴大张。

妖孽斜了那人一眼,不需要他多说什么,那人赶紧弯腰,往后走退:“王爷,属下不是有意的,这就走。”

“奇了怪了,王爷王妃人呢”

孟玄色在帐外踱步,刚刚叫嚷多声,没人应和,他入内一看,发现人不见了。

而且,昨夜,似乎没啥动静......

左走走,右走走,咦眼前有人挡住了,谁

抬眸一看,孟玄色凌乱了。

砸吧着嘴,想说话,却咬了舌头。

凤明煌看他这蠢样,甩他一个眼神让他自己体会,便把秦如歌抱入内里,放在床褥之上,孟玄色马上捂住眼睛:“王爷,我知道规矩,非礼勿视。”

“给她找一套干净衣服来。”

“好,马上送到,稍等。”

能走人赶紧走人,待久了长针眼就算了,就怕主子脑筋一抽,他孟玄色,皮肉受罪。

捋直她额前一簇仍微湿的发末,凤明煌目光放软,随即轻轻握住她的手。

柯凡从孟玄色那里听了八卦,神神叨叨地走了,不知道干什么去。

凤明煌亲自给秦如歌换上衣服,孟玄色给他也带了套,凤明煌换了那一身破碎衣物,柯凡便端着一碗汤药来了。

“王爷,待王妃醒后,把这个喝下吧。”

冷眼盯着浓黑的汤汁,他问:“这是什么。”

柯凡清喉,半响才道:“王爷身中剧毒,要是孩子这时候来,恐怕不妥当。”

王爷母妃经历过的,王爷,应该不愿再上演一次吧。

果然,他目光震动,低头垂眸,似乎在想着什么,略微出神。

母妃怀他的时候,生不如死。

若没有怨毒怨恨,她受那种苦,能撑得住吗遗留在胎儿中的毒,致使他前半生过得根本不像一个人,更别说母体的她,当初承受了多大的痛楚。

如果,这个孩子,也是毒胎,依照她这么重视亲情的性子,血脉相连,那得多痛。

想到这,凤明煌接过汤碗。

指尖捧着碗沿,有些烫。

他将药汁含在嘴里,口哺秦如歌吞下。

秦如歌是闻着药腥味,吞着苦汁的时候,醒过来的。

她掀开眼皮的时候,目光太冷,冻得他停顿动静,默默撤离她的唇齿。

“这是什么药”秦如歌视线越过凤明煌,转而看向柯凡:“避子汤吗”

舌尖能品出那几味药材,合起来熬煮的功效,恰恰是避子。

“是,是的,王妃,你不要怪王爷,王爷也是”

秦如歌冷冷推开这些人,启动自动手术装置。

“检查我怀孕成功的几率。”

“现在开始检查对象怀孕成功几率,检查完毕,对象处于女性安全期,没有排卵,怀孕几率无限趋近于零。”

熄机。

“不可能怀孕,这避子汤,不喝也罢了吧。”秦如歌拎起自用药箱:“我到伤兵营走一趟。”

凤明煌从后揽住她的腰身:“柯凡玄色,你们先出去。”

“妾身只是去给王爷分忧,王爷怕什么”

“怕你,误会本王。”

秦如歌怪笑:“误会那避子汤的味道,总不会是假的吧,王爷既然不想要孩子,为何还耕耘耕得那么努力”

秦如歌在气头上,说话不怎么经思考,一出口,就发现问题了。

其实,也不是他想耕得这么起劲,许是副作用太强,而她,又是他名义上的妻子、燕王妃,若她不挺身而出,供他解劲,她又能让谁、又能允许谁来

“你看,本王就说你是误会了。本王这身子,你也知道,虽说是解决了出血问题,但是体内的毒,还是在的,这会儿要孩子,恐怕......还有,本王还担心,下一代,会像本王一样,那时候,恐怕再也找不到另一颗善灵果,让我们的孩儿服下。”

她怎么就忘了,凤明煌现在加固的只是最危险的那层薄膜,体内棘手的奇毒,还是在的,一番解释,秦如歌明白了:“你不希望孩子像你一样,受这样的苦”

凤明煌眸中闪烁着某种晶亮:“我们的孩儿,值得最好的,而不是,被诅咒的出生。”

有人说,经历惨痛的人,要么存着无情型人格障,要么珍惜所有对待亲近的人倾尽所能的好。

他,大抵是后者。

秦如歌松软态度,难得一见,顺服贴着他:“血友病,是隔代遗传的,若果我没有携带致病基因,在我们下一代里,不会有发病者。不过若是生的女孩,再下一代,也还是存在一定风险。”

虽然凤明煌听不懂陌生的名词,但是关键的听懂了,就足够了。

他邪笑揶揄:“这么想跟本王生儿子不过凤家历来出男不出女,看来,本王还算是幸运了。”

祖上几辈,均出男丁,盼了多少次女娃,可惜,恐怕要靠下一代努力了。

秦如歌脸色微红,捶了他两下,又道:“不过这次,你的病治好了,也许,要女孩,也不成问题,就看那果子药效如何了。”

“那还是儿女双全吧,不要把重担留给后辈了。”

秦如歌终于还是咬咬牙:“谁要跟你生猴砸”

妖孽挑眉:“哦不知道刚刚谁知道自己喝了避子药,不能和本王生猴砸了,气得直奔伤兵营耍小情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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