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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夫君,妾身一定会保护好你的童贞

听书 - 医毒双绝,妖孽王爷滚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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渔家少女拈一朵最好的海棠花而来,娇柔地送到凤明煌鼻前,凤妖孽竟然还真是轻轻嗅了嗅,浅笑道:“好香。”

渔家少女还欲进一步行动,触不及防,花枝教人一把横夺,此乃贴梗海棠,枝上含刺,少女发出一声短促尖叫。

“姑娘,你没事吧。”

妖孽温然相问,语带担忧,似乎很是关心佳人是否受伤撄。

然后,凤眸扫来,冷冽地落在秦如歌身上:“过门是客,这位姑娘更是好心而来,为我们夫妻送花,小歌,你怎能无故伤人。”

秦如歌傻傻看着自己抢过来的海棠花枝,她没想着要夺啊,回过神来就这样了。

不过凤妖孽这么维护着少女,秦如歌心里不是滋味,想说点什么吧,也就憋着了。

什么多余的言语,抵不过雷厉风行的行动偿。

秦如歌一把牵了尚在“放电”的渔家少女,连拖带拽将她带离。

凤妖孽得到满意的效果后,睨着地上那株艳丽海棠勾唇邪笑,随即余光触及手背之上的一点红。

血。

陌生人的血。

渔家少女的血。

脏极脏不能容忍的脏

“秦歌娘子你给我马上滚回来”

“你放手”

到底是有肌肉的女人,少女轻易便挣开了秦如歌的钳制。

秦如歌抱臂绕着她转圈,上下打量:“小丫头片子,色胆不小,当着我的面,还敢跟我夫君眉来眼去。”

少女冷笑,揉着自己的手腕道:“翩翩佳公子,谁人不爱,没有本事守住自己的男人,还能怪别人不成,哼。”

少女冷哼离去,秦如歌眼角微抽,说好的民风淳朴呢

还是说,无论走到哪儿,总能找到老鼠屎搅乱一锅粥。

看来她想在这里安稳度日是没门了,还得防狼生扑妖孽,否则指不定哪天便多出姐姐妹妹来。

秦如歌揉着晴明穴往回走,一入室,一阵低气压充斥,怎么回事

妖孽一脸的阴晴不定,如老僧入定一动不动。

秦如歌正不爽他呢,谁管他阴晴不定还是怒火滔天,他活该,谁让他,他......他好像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吧。

秦某人没什么底气,吞了吞口水,挪到他身边,拉下脸问:“你又怎么啦”

“手背。”

手背怎么,一点红,是血吗

指腹刮了点,还真是血。

哦,明白了,是刚刚那少女的血。

秦如歌撇嘴道:“处子之血,据说很是馨香,夫君想尝尝”

厌屋及乌,秦如歌看待这凝然的鲜血,太特么闹心了。

“尝你的头赶紧给我清洗,里里外外刷洗干净,恶心用香皂洗,还有什么草药,药浴那些,什么都好,一股脑放下去,马上洗干净”奈何浑身不能动,此刻犹如被蟒蛇缠身,每一刻接触,都是折磨心神。

万没想到,一滴血,竟让他失态至此,秦如歌本来还恼他的,可看他这神经质的一面,忽然就噗嗤一笑,频频摇头,笑他,更是笑自己。

她疯了不成,妖孽的眼里,除了自己,其他都是尘埃,沾染了就是脏物细菌,厌恶毫不掩饰。

恶劣光芒一闪而过,指腹摸了他的鼻尖,留下一丢丢红,还有血腥味道飘到他鼻腔内。

妖孽瞳孔先缩后放,齿间挤出寒气:“秦如歌,有种你让本王一辈子坐轮椅。”

要是让他站了起来,手脚灵敏,看他怎么收拾她。

“别别别,我就是玩玩,马上给夫君洗洗,别气哈。”

拍了拍他的脑袋瓜,秦如歌先给他擦干净鼻尖,然后抓起他的爪子浸泡在桶里搓洗干净。

“放心吧,我刚刚洗澡的时候放了点鲜花提炼的精油,很香的,保证把你洗得白白净净。”

她的洗澡水......

对了,她怎么能用自己的洗澡水给他洗手呢

秦如歌有种犯下大错的预感,拎起凤妖孽湿哒哒的手,弱弱地看向他。

咦他老人家好像感觉还行,蛮惬意的,只是在她拎起他的手离开浴桶时,温然转为怒目:“继续,怎么停下了”

“夫君,我再去给你打桶水,好吗”

“不用,继续,快点,你想恶心死为夫吗”

秦如歌好像吃了一只鳖,嘴上连连说好,心里却有些异样,好像哪里不对的赶脚。

罢了,反正她的洗澡水不脏不臭,河水清得很,要有什么砂石尘埃也沉底了。

凤明煌享受着爱妻服务,满意地勾了嘴角。

专心致志地搓洗,由手背延伸到一根根白玉般的指头,搓着搓着,想着先前二指微动,秦如歌眨巴着眼。

对了,真的是她的针灸起的作用吗

好像有什么关键信息给遗忘了......

电光火石,头脑风暴。

秦如歌倏地抬起头来,冷冷盯着药篓子。

她将凤明煌的白玉指放回原位,直奔药篓而去,捡起里面的草药翻看。

“怎么了”

“夫君,如果运气好,你应是很快便能痊愈。找到了,刺草”

秦如歌兴奋地扬起一串吊挂状略弯曲的青草,便是先前凤明煌服下后腹绞痛的罪魁祸首。

秦如歌将其研磨成汁液,烘晒成粉末状,费了好大功夫才炼制成丸状,凤明煌服下没多久,且搭配针灸,体内便有如火烧,秦如歌根据其反应,调整药量至他能承受的程度。

不过两天光景,凤明煌五指活动灵敏,手臂勉力抬起尚可活动。

“果真是这味草药,难道还能刺激大脑不成”

这样看来,芯片的功能还是有所欠缺,某些药物的药理仅是片面的,还得靠她自己去摸索记下。

午间的时候,秦如歌端来吃食,抓了他的手握住大碗:“来,试一试能不能自己吃饭。”

凤明煌垂眸想了须臾,点头接过大碗,便见其指掐着碗身发白,两臂微抖,举高于膝大抵三几寸时,便拿不住,松手脱落,饭菜砸了他的大腿一身。

“没事没事,再过些日子就好了,现在能拿起碗来已经很了不起。”

秦如歌担心他会气馁,嘴上忙鼓励着,手上也没闲着,拨走他裤腿上的饭菜,以至于低首的她,并无发现某人眸底一闪而过的邪佞,还有唇边若隐若现的笑,只听得他淡漠的一声嗯哼。

收拾完了,秦如歌便给他换了一身衣服,动作娴熟,仿佛已经演练过无数遍。

“娘子,为夫......又急了。”

正在扣最后一颗盘扣的她愣了,和他大眼瞪小眼。

妖孽慢动作耸肩,以作无奈。

秦如歌无语,到屋外拎来一个,咳咳,特制恭桶。

她涨红一张脸,闭着眼,双手在其腹部摸索,凤明煌光明正大欣赏着女人的手忙脚乱和娇羞,心情大好。

没办法,谁让他行动不便,谁让她的疗法副作用以致必须饮用大量白开水,人有三急,很正常。

“娘子,指甲刮疼为夫了。”

秦如歌顶上快要冒热气了,咬牙狠声道:“闭嘴”

指间倒是柔了力道。

“娘子,其实没什么,你大可不必合着眼,说起来上次药浴的时候,你不还碰到了”

“闭嘴闭嘴闭嘴再多说一句话,信不信老娘拔了你的舌”

药浴......

那尴尬场景,是她不能提的雷区,谁提炸谁。

许是秦如歌太激动,睁了眼,像是想咬死眼前装无辜的恶劣男人,谁知那人低首一看,随即别扭地瞥了她几眼,欲语还羞。

“那个,娘子,你确定要留下,不出去么。”

秦如歌眨眨眼,做了这辈子最后悔的一件事顺着本能,顺着他的视线看去。

“啊”

那本就老旧的门扉,被其狂风掠过,差点没被破拆了。

“该死的凤妖孽”气急败坏一拳捶在木柱上,受痛,秦如歌疼得脸都拧在一起了,赶紧甩着手,轻呼手背关节处。

秦如歌正在气头上呢,又有一个风情少妇拎着食篮而来。

“妹妹啊,我这儿炖了些鸡汤,太多了喝不完,看你们小两口也不容易,这便给你们送些来,黄公子在里面吧”

秦如歌往门口那儿一堵,少妇那双略显丰腴的嫩手竟压在秦如歌接近胸部的位置,少妇敛了花枝招展的笑,微微不悦,这才收回出师不利的手。

差一点,她就能推开门了。

秦如歌冷睨着少妇,给他们送来哼,这食盅容量,也不过是一碗的分量,秦如歌可不会自作多情这是给她的。

还喊她妹妹,谁是她的妹妹,她那点心思,就不能藏好一些,别让人一眼就看破,指不定还有奸计得逞的机会。

“我替我家夫君谢过大嫂好意了,大哥在外打拼,大嫂在家一个人打理家事,实是贤惠,大哥可真有福气。我家夫君正在午睡呢,不方便出来送大嫂,大嫂慢走,回去好好歇着吧。”

秦如歌旁敲侧击,少妇如何听不懂,还不是规诫她万勿出墙,外加替她的夫君闭门谢客。

“哎呀,我看这时辰,你们才吃下不久吧,刚吃饱可不能马上便睡下的,黄公子,起来坐一会儿消消食再睡吧。”

少妇一把将食篮塞到秦如歌怀里,根本不给她机会反应过来便推门而进,而那已是风烛残年的木门,彻底宣告阵亡,唰的一声脱落摇摆。

“大嫂”

独居的少妇可真是如狼似虎啊,秦如歌大惊,以力所能及的最快速度跑到她面前拦挡着,绿着脸将频频引颈眺望的少妇往外挤:“大嫂,请不要为难我们,夫君他今日不大舒服,不能见客,请。”

“不舒服,哪里不舒服,要不姐姐我给他按一下骨”

“大嫂,你再不离开,今日的事情,我可能要设法跟在外打拼的大哥提一提了。”

“呵呵,家里的锅还没洗呢,我得回去了。”

肝火旺盛的她,听着少妇慌张跑远,这才稍微舒服了些。

碰了碰上半脱落的门扉,她叹了口气,将其勉强虚掩。

“解决完了吧,我这便给你提好裤头。”

秦如歌这一转身,懵然发现凤明煌不知道什么时候背过了身。

这是他在千钧一发之际,扭转轮椅的

关键时刻,总是能激发不一样的力量啊,秦如歌心里感叹。

双目平视甚至微微仰视,力求连余光也纳不到不该看的地方。

秦如歌好不容易把他的裤子穿好,这才长舒一口气,以袖末拭掉额际冷汗。

伺候,可真是门技术跟体力活。

空下来的时候,秦如歌才发现气氛不大对,他......似乎有些不大善意的赶脚。

“要不是为夫反应够快,一世英名是不是该毁了。”

额,这也能怪她

好吧,这时候追责不是关键,最重要的是解决办法。

秦如歌绕着轮椅转了两圈,拍掌道:“有了下次我给夫君做个遮羞道具,无论谁闯进来,都占不了夫君的便宜”

“......”凤某人额际青筋血脉隐隐跳跃,“难道不是在门边撒些毒粉,谁敢乱闯便吃不了兜着走,娘子除了医术,毒术不也是引以为傲”

还遮羞道具,他是笼子里的金丝雀吗,负责让人观看赏玩

“那就两手准备,保证夫君护住童贞,万无一失。”

“......”

药山之脚,江河之畔。

某人指尖划过水面,画面一闪而逝。

“我说火虫,没想到你连这种鸡仔媒人也做得这么得心应手。”又有某人,盘膝抱臂,端坐于其后,闭目道。

其颜妖冶,服饰怪异,白底火状红纹,与渔村中人格格不入。

又又有某人,嘴叼青草,仰躺草坪之上,望天翘着二郎腿,轻佻道:“他有什么做不出来的,以其淫威逼迫老子当他儿子,哼。”

“哼,起码还是个带把的,没把你的性别给颠倒了你就该偷笑了。再说,还不是便宜了你这只老色鬼,如何,吃豆腐吃得很爽吧”

“那倒是,要不是能给女人抱抱,老子才懒得鸟你这坑爹的臭虫子。”

某人提着他的脚,将其一把摔到江河里。

“喂老子虽然是水里的霸王,这辈子最爱水,可也不喜欢让人硬塞到水里那必须得是自愿的”

“嗤,还水里的霸王,简直就是水里的王八,不要脸。”

“你过来老子不把你的皮扒掉,老子便把脑袋割下来给你当凳子坐。”

“好了,你们都多大了,还像个孩子似的,丢不丢人。”火虫施然站起,负手眺望下首不远处的渔村。

那人从水里爬上来,扭动身子,水珠溅湿旁人天人般的玉颜,随即旁人投来毫无波澜的一眼,那人赶紧举手投降,赔笑道:“失误,这就走远些甩。”

白底红纹男站到他另一侧,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你干预太多不好吧,为他们安排了这么个地方还不够挡了他们的敌人还不够连他们的红鸾星也要干预,小心弄巧成拙。”

他叹息道:“你知道本座时间不多了,下一次能随意活动,已不知道是何年何月。若不是本座把她带过来的时候犯了错,把不该带来的人也一并带来,他们的处境不至于这么危险,造成这种局面,责任在我。”

“唉,照我说,不存在差错这种事情,既然发生了,便是天意,别忘了,跟过来的那位,跟你护住的这两位也是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麒麟说的对,我亲爱的虫子大人啊,他们本就是要经历这么一番劫难,你干预太多,把劫难给磨没了,小心又要等到猴年马月去了。”那人落水湿掉的身子,已然烘干,他咬着青草,痞气而来。

“他们,我还不是最担心的,这个急色的家伙,我才怕他坏你大事。你也该知道,龙性至淫,一个把持不住,万一把人给吃了,你后悔也来不及。”

“喂你说谁呢,那是民间冤枉老子的,你竟然信了他们还说你是老子和牛交配时生下的呢,那你不就是杂种”

白底红纹男笑似邪魔,面泛诡异红光,似火焰:“我们很久没打一架了吧。”

很好,不但说他是杂种,还说他是他的儿子,呸,这只老色鬼也配

“来呀,谁怕谁。”

“你们动手试一试。”

摆好阵势,一触即发的两人,听到这一声轻飘飘,但又潜伏无限危险的警告,瞬间收敛,乖巧地屈膝端坐,双手搁在膝上。

良久,无人出声。

端坐的人,似石膏,不敢造次。

独立的人轻轻又叹了一声:“罢了,就维持这个度吧,你们说的对,过多干涉,不是好事。”

掌心摊开,静置一枚掌心大的绿果,和秦如歌先前在图鉴里见到的善灵果一模一样。

果子扔到先前落水那人手中。

“便宜你了。”

嘿嘿,这玩意的确能修补基因缺陷,可是副作用......

没有得到赏赐的某男捂眼,老色鬼吃了这玩意,又有无知少女该遭殃了。

子鼠等人再次造访的时候,发现王爷王妃之间的气氛,有些怪异。

一向冷静的王妃,似乎很容易动怒,手中的捣药皿似乎是她的仇人似的,死劲地碾啊碾。

“燕一燕二,你们既然和夫君交接完了,便到外面守着吧,什么闲杂人等来了,一律赶走。”

燕一燕二看向凤明煌,只见主子默然颔首,便道:“属下明白。”

凤明煌想着,赶走了也好,毕竟这些天过来叨扰的,男女各半。

“小姐,你这些天想必很辛苦,竟熬出黑眼圈来了。”

子鼠巳蛇不爽地瞪视凤明煌,后者一派怡然,捋顺袖子,清冷道:“服侍夫婿,是为妻的本分不是,你们这么看着我是几个意思”

再这么看下去,二人担心自己忍不住掐死他,便将注意力拔离这贱兮兮的男人,子鼠把用避水纸包裹的账册交予秦如歌,还有一封未开启的书信。

“小姐,你要的东西,还有,这封信是燕王府的人送来的。”

燕王府

还能有谁,那一定是揽月了。

她马上打开看信,一目十行。

凤明煌发现她嘴角缓缓含了笑意,知是燕王府那边定是传来对她而言是好事的消息。不过,看到最后,那丝笑又隐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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