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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程怀默此次来的目的跟上次一样,就一个字――催!上次是催“问名”,这次是催“纳征”,也就是送彩礼。
“老爹说了,纳征就定在三日后,家里也备个差不多了,大哥不用怎么准备,鼓捣点稀奇玩意带去就行。”晋宇家底薄,最近家里开销又大,老程一家子很体贴。
对于老程一家的好意,晋宇感动的是无以名状啊,来唐朝后最大的一笔收入就是当初卖的香水,也是从老程家套取的现银。晋宇从屋里拿出两块皂,递给程怀默:“刚鼓捣出来的,效果还不错,你试试?”
“真香!”程怀默接过来,闻了闻,赞了一声,张口就要咬。
“打住!这玩意不是吃的!”晋宇赶紧制止,要是让程怀默吃下去,还不成了洗胃灌肠了?要真这样的话,那这孩子口味有点重啊!
“不是吃的?”程怀默眼露mí茫,不是吃的这么香干嘛?
这事也怪晋宇没说清楚,最近鼓捣出来的都是è香味俱全的吃食,让程怀默给误会了,晋宇拿起一块皂,在胳膊上来回摸了两下示意道:“这玩意叫做皂’,洗澡用的,身上沾了水,再把皂在身上这么打两下,能有效地去除污垢,洗后皮肤更显得光滑娇嫩。”
“能去油腻?”程怀默两眼冒光了,那通房丫头身上怎么洗都会有一层油油的东西,摸起来总不如自己媳妇手感好,如果这东西能去油腻,那么``````
“能,而且用过之后身上还有股花香味!”晋宇肯定的点点头。
“那iǎ弟回去试试,告辞!”程怀默急不可耐的起身往回走,这可是好东西,上次的香水让媳妇试了一下,很是喜爱,怎奈那是要上贡的稀罕东西,过把瘾算完。这次就不同了,既然晋大哥鼓捣出来了,就不会缺!
“大哥,差点忘了,再来盆刨冰!”晋宇刚躺下,程怀默又急急火火的回来了。上次听晋宇的劝,本来不打算玩的过火了,这次有这么好的助之物,怎么可以没有刨冰?不好好玩玩,老天都不乐意,会挨雷劈的!
晋宇对这个异姓兄弟很是无语,指指了旁边的水缸里,示意让他自己取。
程怀默端起一盆就朝外走,边走还不忘叮嘱晋宇:“三天以后,大哥别忘了!”
话说回宫的iǎ哥俩,没敢立即就去觐见李二,嘴里有股酒气,去了不是找ōu吗?好在两人现在还都住宫里,相距也不远。
李承乾本来是打算请自己的三弟去东宫的,可是避不开那帮太子太傅之类的,见到自己跟李恪在一起,肯定又少不得一番说教。于是提议道:“三弟,去你那里坐坐,醒醒酒,一会一块去觐见父皇。”
李恪作为弟弟当然不会不给老大哥面子,欣然应允。
见过iǎ屁孩喝醉酒没?iǎ哥俩现在就是,醉眼mí离、憨态可掬、勾肩搭背,想努力走出一条直线,怎奈腿脚不听使唤,曲曲折折、东倒西晃,没摔个大马哈就不错了。
哥俩来到李恪的寝宫,没能如愿的“坐坐”,而是一起倒头睡在了床上。幸亏也就是床大,否则还真放不开呢,看来皇宫内床的设计不仅仅是为了大气,而是为了在上面运动方便``````
李承乾是被臭味熏起来的――李恪的臭脚正搭在自己的胸前!放以前有人对自己这么不敬,李承乾早就大怒了,可现在李承乾不仅没有发怒,反而感觉有些温馨。听母后讲,iǎ的时候,李恪还啃过自己的脚丫子,啃的自己哇哇哭。可惜人不能总生活在iǎ时候,那种日子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李承乾挪开李恪脚的动作已经很轻了,但还是把李恪给醒了,也许都睡的差不多了吧?
李恪觉得有人碰自己脚,差点一脚把他蹬出去!幸亏回想起跟自己的太子哥哥一起回来,貌似躺一张床上睡着了?睁开眼一看,果不其然!吓得赶紧道歉:“殿下,臣弟无状,请殿下降罪!”
“又叫孤殿下,喊孤大哥!怎么越长越生分了?孤可是很怀念iǎ时候玩闹的日子。”李承乾生活在高墙之中,好不容易这几天有点温馨的感觉,却又被李恪口口声声的殿下给喊没了。
“是,大哥!”其实李恪也很怀念以前的日子,要是兄弟姐们感情好,他至于这么寂寞,还偶尔去晋宇那边找乐子吗?去晋宇那边也不带别人,就是因为晋宇给他那种感觉,身份淡了,相处愉快。
“行了,别废话了。收拾一下,咱哥俩去觐见父皇。”李承乾扶起李恪,拍拍他的肩膀说道。
李二见这iǎ哥俩高高兴兴的一块来了,心下还疑惑呢,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不过总归是好事,虽然自己杀了两个亲兄弟,但他可不希望见到自己的孩子自相残杀。总归来说是好事,这一高兴吧,就赐坐了。放以前iǎ哥俩是没这待遇的,自个老子面前,哪能有自己的座位?不过既然老子赐坐了,那就坐吧,只不过屁股只挨了一半。
“启禀父皇,儿臣将烧酒带来了,还请父皇品尝。”李恪坐下后,怎么都感觉别扭,看自己的哥哥示意自己先说,赶紧起身把自己的事情说了出来。
“办得好,哈哈。”李二心情爽上加爽,称赞了李恪一句,又吩咐一旁的多公公道:“去传旨,告诉朕的皇后,朕今晚要跟孩子们一块用膳。”
“启禀父皇,有人向东宫扔了一份书信,举报晋归唐造反,经儿臣核实,此事属诬告,还请父皇明察。”李承乾看弟弟的差事jiā接的很顺利,还得了一句夸,就把举报的事情说了出来,也期望着能得到父皇的称赞。
“这信中的符号何解?”李二扫了一眼书信,神情轻松,他也不信晋归唐能反,虽然他要娶的是前朝公主,但他没那个实力!
“归唐说这是拼音,三五一组能拼为一字之音,并非像信中所言为造反暗号。儿臣也寻了一些西域之人,无人能全部认识,有几人能读出来个大概,所发之音均为材名,与晋归唐所言相符。”李承乾毕恭毕敬回答道。
“晋归唐怎么说?”李二将举报信扔在桌案上,问道。
“他说这举报之人实在是抬举他了告举报之人诬告之罪。”
“查出是谁所为了吗?”
“儿臣无能,尚未查出。”李承乾权限有限,大臣根本指使不动,自个侍卫也不是干这个的料,何况没有这个权力?
李二听到太子这么说皱了皱眉,作为一国之储君,怎能说自己无能?岂不是说自个这个当爹的无识人只能?立个昏君当太子?不过看着李恪在,也就没说出来,吩咐道:“这事朕让魏爱卿查吧,你从旁协助。”
“诺。”李承乾听完,内心有些失落,让大臣去查,而不给自己权力去查,看来父皇还真是偏心。其实李承乾错怪自己老爹了,李二的本意是让李承乾从旁学习,看看应该从何下手,而不是不信任他。这就是青ūn期的孩子,比较敏感,而且叛逆。
“儿臣以为晋归唐那算学之法及这拼音之法都堪大用,恳请父皇推广。”李承乾虽然不爽,但这时也是站在朝廷的角度着想,还没有到以后丧失理智的地步。
“晋归唐不是要大婚吗?日后再说吧。”李二沉了一下,说了句很有内涵的话,不愧为皇帝!
“诺。”李承乾今天又遭到了第二次否决,心下那个失望啊,心哇凉哇凉的。其实李二很看好李承乾,只不过李二把李承乾作为一国之君重点培养,所用的方法严厉了些,拨了iǎ娃心中那根弦,日复一日,才是李承乾iǎ娃走上了不归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