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前方路面已经被破坏,使得麻原生太郎部队的汽车根本无法再继续的前进,所以刚刚往回走了不到十里的麻原生太郎部队,不得不停了下来。
于是刚才还乘座汽车的一百六、七十名日军官兵,也只有从汽车上全部都走下了车来,无奈的加入了伪军徒步行进了队列。
可也正是因为日军官兵所乘座的汽车速度相对于于伪军徒步行军队列较快了一些,所以自然而然的,这群刚下车的一百六、七十名日军就走在了整个部队行进队列的最前方,成了名副其实的排头兵。
而此时,跟在日军车队后面的伪军团长贾九斤和团副贾青,看到前方的日军车队停了下来,所有的日军官兵也都开始下车,徒步行进,他们这两个混蛋也连忙从马上跳了下来,生怕自已一不小心成了埋伏在路边的八路军射手们的活枪靶。
“团长,前面好像有情况”伪军团副贾青云一脸警惕的对伪军团长贾九斤说道。
“**,管他**的鸟情况呢我们先下马再说,别他**的成了别人的活枪靶,到时候自已是怎么死了的还都不知道。”伪军团长贾九斤同样一脸警惕的对伪军团副贾青云说道,说着贾九斤掏出了腰间的盒子炮,并且拉开了保险。
很快一个看样子是新兵模样的伪军传令兵,急匆匆的从队列的前面跑了回来,向伪军团长贾九斤报告前面路面的情况。
“报告团座,前面的公路被土八路给扒了,现在大太军命令我们团派出一个班的人马看守他们的汽车,其他的人继续前进。”说完后这个看样子有点二的伪军新兵,说着就要对伪军团长贾九斤立正敬军礼。
“**,你想让老子死啊”不等那个伪军新兵敬礼,伪军团长贾九斤一个巴掌就甩了过去,恶狠狠的骂道。
看到团长贾九斤突然发怒,这个伪军的新兵蛋子顿时不知所惜,一下子就慌了神。
“你小子是新来的吧,你们连长是谁?”伪军团副贾青云没好气的对这个伪军的新兵蛋子说道。
“报告贾团副,我是新来的传令兵,我们连长是方守业。”那个还不知道自已是犯了什么错的新兵有些胆怯的对伪军团副贾青云。
看到眼前这个新兵蛋子还在捂着自已已经红肿的腮帮,伪军团副贾青去有些无奈的对那个新兵蛋子说道:
“**,果然是方守业这头死猪带的新兵,老子告诉你,刚才团长为什么煽你耳光,听明白了,在战场上,见了长官,不准敬礼,更不准过于热情,长官不问,不准说话,更不准喊出长官的名子,这是战场的纪律,若是你敬礼的时候让敌军埋伏的射手看到了,倒霉的不单是你的长官,就是连你自已的小命也很有可能就此报销,听明白了没有”
“听明白了”那个伪军的新兵接着说道。
这时,伪军团副贾青云转过脸来的,接着继续一脸媚笑着对伪军团长贾九斤说道:
“我的团长老哥,你说这八路怎么这么诡,刚才我们走过时候,这个老虎口的公路还好好的,可是谁知不到一个钟头的功夫,公路就变成了这么一个样子看样子,我们今天要有一场大戏要演了。”
看着自已的团副兼堂弟贾青去一脸媚笑样子,伪军团长贾九斤心领神会的说道:
“**,演就演,谁怕谁,老子演了这么多年的戏,以前是跟着阎老西演戏,再后来就是跟着蒋光头是在演戏,现在跟着日汪主席同样也是在演戏,不差这一场,什么他**的狗屁主义,全都他**的是屁。
男人吗这一辈子就是升官、发财、取小老婆这一次你亲自去,叫兄弟们小心着点,子弹不长眼,别他**的给日本人当炮灰死了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听明白了没有。拼光了老本,我们兄弟在日本人的眼中还算个屁”
“是,我的团座,卑职明白,卑职明白”伪军团副贾青云接着继续一脸媚笑着对伪军团长贾九斤说道。
“指望这头货没有用,说不明白,而且现在日本人还要我们的身边,搞不好要穿帮的,不但演不好戏,还很有可能会演砸了
对了,这一次,你就让方守业这头死猪带上一个班的兵给日本人看车去,就说是我说了,以后他要是再敢这样不用心的给老子带兵,小心老子毙了他,听明白了没有。”恕气渐消的伪军团长贾九斤指了指在一直杵在那儿一动不动的传令兵之后,接着有些无奈的对团副贾青云说道。
“是,请团座放心,这事这定给您办好了,你放心好了”说着伪军团副贾青云拉了一巴那个还站着不敢动的传令兵一巴,就往队伍的前面跟了过去。
话分两头说,就在伪军团副客窜传令兵的同时,全部由日本兵组成了的排头兵还在继续的行进。
既然是排头兵,那就得受到排头兵的应有的待遇,很快的这些刚下了汽车的日军官兵,刚在被犁出的路面上走出不到五百米,令麻原生太郎中队长最不愿意见到的一幕情况发生了。
“轰隆――轰隆”的两声爆炸声响了起来,走在整个行军队伍最前面的几名日军士兵应声倒地,麻原生太郎中队长所帅领的其他日伪军官兵也都趴倒一地,原因很简单,大家都在本能的避弹求生。
乌黑的浓烟散后,只见有半个黑碗大的铸铁壳子正嵌在一名日军士兵的倒霉蛋腹腔中,而此时这个倒霉蛋的肠子刚被直接的挤压了出来,大便混合着血液流了一地,空气中马上充满了血腥和恶臭混合的气味,难闻得几乎是令人窒息
但这还并不是最为糟糕的,最为糟糕的是这个家伙的右胸口有一个比巴掌还大的血窟窿,透过那个还露着骨头茬子的大血窟窿,可以看到里面那一颗已经停止跳动的心脏,整个成了一个典型的开放式的血胸。
鲜经的血液已经把他身上的军装全部染成了红色,相信任何一个稍有常识的人,只要看上一眼,想都不用想,就能马上得出一个结论,这个倒霉蛋现在已经是死定的了。
而另外的两名日军倒霉蛋也好不到哪儿去,趴在地上,像被刚放了血的死猪一样,浑身上下军装也都被鲜血染成了红色,鲜红的血液不断的从他们俩的颈部、背部急速喷出,最高的血柱足足有一尺多高,但很快这些急速**的血柱也越来越变得弱了起来,看样子,这两头猪的血也快要被放干了。
而这两对死猪一样的日军伤兵趴在地上直急促的喘息着,进气没有出气多,看着他们现在这个样子,任何一个有医学常识的人都知道,他们俩也很难能撑的过五分钟,说不定三分钟之内就得断气。
毕竟每个人的身上只有那么曲曲的几公升鲜血,经不起这么的折腾,要知道,现在他们每个人的身上都至少有三处以上的出血点在不停的向外喷血,而且这不不加上他们身上那些大大、小小的血窟窿,最为关键的是他们两人的颈部大动脉血管被地雷爆炸是产生的弹片给割断,所以当后面的卫生兵赶上来给这两上家伙进行抢救的时候,这两个家伙也已经断气了。
除了这三个像死狗一样躺在地上的日军士兵,还有三名腿脚被炸伤的日军痛苦的抱着伤腿在地上呻呤着,他样子也伤得不轻。
“巴嘎土八路的良心大大的坏了工兵、工兵,哪里的干活,前面排雷的干活”麻原生太郎中队长大声的吼道。
于是接着下来,四名手上拿着探雷器的日军工兵跑到了队伍的最前列,开始了他们的探雷大计。
但就在这时,“乒乒、乓乓”的一阵整齐而有节奏的枪响了起来,那四名刚才还活蹦乱跳到处插小旗的日军工兵应声倒地,成了那种传说中的筛子,由于这一次开枪的三团一营三连的官兵有六十多名,所以这四名日军的官兵,每个人的身上至少中了十枪都不止,也就是说他们自已想不死都不行。
“杀**”麻原生太郎中队长挥舞着批挥刀对着响枪的方向大声的叫嚣着。
而那些受到刺激的日伪军官兵也对着响枪的方向毫无目的的狂射了起来。
“哒、哒、哒”机枪声和“乒乒、乓乓”的步枪声顿时充斥的山谷,一时间山坡上子弹乱飞,直把山坡上那本来就不怎么茂密的灌木丛打得枝叶乱飞。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内,“轰隆――轰隆”的炮声也跟着响了起来,原来是日军的四门迫击炮也加入到对山坡的灌木丛的轰击之中来,只不过这一次他们用的是燃烧弹,于是山破上又出现了一个接着一个的火球。
于是整个山坡上更加热闹了起来,一时间纷飞的子弹与炮弹让这个本来灌木丛就不茂盛的山坡更加了荒凉了起来,很多地方枯草和灌木在日军燃烧弹的作用下都着起了火了。
但奇怪的是,尽管山谷下的日军官兵忙得不宜乐乎,而山坡上土八路们却像丛空气中蒸发了一样,连个影子都没有出现,更别提开枪反击了。
大约又过了有近三、四分钟的时间,见山坡上的敌人没有发应,所有的日伪军官兵们才消停了下来,空气中顿时弥漫着一种诡异的气氛,刚才还枪声大作、炮声隆隆的山谷,现在却显得是是出奇的安静,除了山谷中灌木丛着火时产生的“噼噼、啪啪”声,死一般的安静,安静的都有些叫人发狂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