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师,这句话是何意,贤者为何要……”此时,庙宇之中的一处大殿中,一个雍容华贵的美妇人正一脸虔诚的向着坐在正中间的张越(九尾分身)询问。
“呵呵,很简单,因为贤者他当初……”张越脸上带着迷人的笑容。
只见此时的张越身上穿着的是在这个世界绝对没有的道袍,此道袍为月白色,虽不华贵但却清雅,穿在英俊脱俗不似凡人的张越身上,不仅仅一幅有道全真之像,更是活脱脱就是一个已经超凡脱俗、飞升九天的仙人。
这幅形象要是在前世,那说不定碰到个迷信的直接就能跪拜口呼上仙。
不过此时这位‘仙人’张嘴讲解的教义却分明更像是佛家理论,虽然其中也夹杂着部分道儒之学,但其主体却显然还是从佛学中演变出来的,要是前世之人看到,估计会让这种反差感弄得心中古怪得很。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张越前世作为一个成功商人,经商这事情肯定是需要交际的,而那个时代,佛家相对与道家学说在社会上要占据上风,哪怕是在道家起源的华夏也是如此。
而张越的许多生意对象也都信佛,所以为了更好的交流,张越也是下过苦功研究过佛学的,相对来说道学儒学他却是研究的不多。
当然,在这个世界没谁知道什么是道家,也不认识什么道袍,自然也就没人会感觉到古怪了,不仅不会古怪,此时他周围听到讲课的信徒此时皆都虔诚无比的细心听讲者,估计就算是前世学校中那些认真刻苦的三好学生都没他们听的这么入神。
而从这里也可以清楚的看出张越在发展信徒这方面的能力,看周围这些人都隐隐有着一番狂信徒的架势就知道了。
说到这里,就要提一下前文中提到的第二个原因了。
也许是因为生命层次,也许是因为他是查克拉的起源,也许是其他什么原因,总之,张越此时哪怕是分身,浑身上下都自有一股气场。这种气场或者说气质极为神异,竟是让所有见到他的人都会或多或少受到一定影响,要是意志坚定那还好说,影响不会大,要是意志不坚定之人,那影响就大了,会不自觉的对他产生好感与崇敬,不自觉得就会相信他说的话。
也正是靠着这种气场,才让张越的教派发展的一帆风顺。
想想看,九成以上的人只要一见到张越就会不自觉的相信他口中的教义,这传起教来还不是跟吃饭一样简单,也就是这气场还无法违背他人本身最基本的意志,否则的话张越光靠一张嘴估计就直接统治忍界了。
不过实际上也差不多,以他这样的能力真给他些时间,估计一两百年的功夫,张越就能把他的教派发展到在整个忍界的影响力还要超越前世欧洲中世纪的天主教最巅峰时期的程度,那个时候他这个教皇同时也是教义中的唯一的贤者的权势比起真的彻底统治忍者世界也相差无几了。
当然也可以想象,当开始真的向着这种程度发展的话,不想要脑袋顶上多出一座大山的五大国之类的势力肯定会成为教派的敌人,想要将这教派真正发展起来却是还需要足够的实力支撑才行。
不过张越发展教派是为了给自己提升实力已做助力的,却不是为了发展教派而提升实力,虽说这两者就结果来说差不多,但目的却是完全不同的事情。
说起来,张越的这种天生就有的气场在十尾的意识苏醒之前却是并不存在的,也是在他的意识苏醒后才跟着觉醒的,张越也是在开始真正接触人类之后才察觉到他竟然还有这种好用的天赋气场。
而就在张越正细心的培养自己的第一批狂信徒的时候,庙宇不远处的树林中,正有数位木叶忍者在静静的观察着,他们已经在这附近呆了一周的时间,任务则是调查张越发展教派之时是否动用了什么非常规手段,比如说幻术、药物之类的。
“根据多方查证,可以肯定这个新兴教派的信徒都没有被药物与幻术控制,那位教皇的确是靠着自己的教义与人格魅力折服的那些信徒,从而让他们信仰这个新兴的教派。”此时其中一名忍者做出这样的判断。
“谁说不是呢,幻术不敢说,但药物方面我敢打包票绝对没有问题,说起来要是真有人能够靠着幻术发展教派那他的幻术能力简直就是神话了,现实中不可能有这样的人。”另一人耸耸肩,一脸肯定道。
他的这个想法也没有错,毕竟除了能够永久改变他人意志的别天神,其他任何幻术的作用都是暂时的,不可能永远控制一个人,一个幻术大师也许可以控制上百人,但是一个百人的教派实在是小的可怜,那个幻术大师耗费这么大精力去弄出这样一个小教派来能有什么用处?
而达到一定规模的教派,那信徒怎么也要过万吧,能够同时控制过万人,哪怕是平民,也绝对不可能,根本没有一个幻术能做到,哪怕仅仅是简单让人昏睡的幻术,比如幻术・涅盘精舍之术之类的大范围幻术也最多同时让上千人睡去,绝对不可能过万。
当然,这些忍者显然不知道世界上还有个幻术叫做无限月读,但即使是无限月读也只是让人陷入梦境而已。
“山中一族的几位前辈,还有村中几位精通幻术与药物的上忍也都来调查过,都和我们调查的结果一致,看来这个贤者教派没有任何问题,说起来它的教义挺让人着迷的,说不定哪天我都成为信徒了呢。”最后一名木叶忍者,而且也看似是领队的对他们的调查给出了最终的结果。
之后,这几个木叶忍者处理了一些痕迹后就径直回木叶复命去了。
而就在他们离开的同时,正在大殿中讲课的张越眼中闪过一丝笑意,显然这几个木叶忍者自以为自己很隐蔽,以为自己可以静悄悄的来静悄悄的走的行动,早就已经被张越察觉到了,甚至是他们刚刚离开,张越就能够在同时知晓。
“第五批了,应该差不多了吧,也就应该能消停点了。”张越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