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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
敲门声越来越大。
“奈奈,开门啊!是我,席曼!”
听到熟悉的声音,我松一口气,赶紧给她开门儿。
“这么晚你怎么过来了?”
席曼看起来很憔悴,疲惫地撩了下肩头的长发。
“晚上有个饭局,回家才发现家门钥匙忘记带了。”
“你老公呢?”
席曼勾唇冷笑,“他还能在哪儿,温柔乡里呆着呢呗,我都给他打了不下十来个电话了,一个都没接。”
她的视线落在柯颂身上,两人很礼貌地互相打了声招呼。
“奈奈,你们休息吧。我回家了。”
柯颂走之后,席曼用手肘撞了我一下,“我觉得你俩特合适。”
我故意露出很夸张的表情,“开什么玩笑!”
“没跟你开玩笑,真的!你们郎才女貌,天造地设,又是青梅竹马,怎么到现在都没个动静啊?”
“什么动静,你瞎说什么,真成了,癞蛤蟆吃上天鹅肉,可未必能成就什么佳话。”
席曼拧了下我的鼻子,“柯颂长得不错,家世又好,怎么到你嘴里就成癞蛤蟆了?没想到,你眼光还挺高的啊?”
“我说的那个癞蛤蟆是我自己。”我笑笑,掩下涌上来的心酸。
席曼赶紧摆手,“算了,不说这个了,等治好你自卑的毛病再说。”
席曼歪躺在沙发上,随手拿起花名册来翻看,“这是什么…;…;怎么一水儿的青年才俊啊?”
我双眼放亮,忙上前殷勤地给席曼捶腿,“这上面的人你都认识吗?”
“认识不少,跟我老公多多少少都有点儿往来。【愛↑去△小↓說△網w qu 】不会都成你的调查目标了吧?”席曼又困又乏,连着打了好几个哈欠。
“那你能帮我查查这些人的婚姻感情状况吗?”
“成,这点事儿还是难不倒我的。”
席曼在微醺状态下就容易真情流露,入睡之前都在讲述跟她老公的大学时光,说到动情处,眼角闪出晶莹的泪光。
“…;…;一个男人怎么能吃两家饭,他背叛了我们的感情,我永远都无法原谅他…;…;”
我感触良多,天快亮时才睡着。
醒来时席曼已经走了。
我收拾好自己,出门儿买了些水果跟营养品,送去李姐家。
李姐跟她儿子对我很抵触,远远地看着,不敢靠近,“何小姐,你来这儿有什么事儿吗?”
“那个…;…;李姐,定金我想退给您。不过,您的工作我照接不误,从今以后不需要一分钱。您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也尽管跟我说。”
“何小姐,我正想跟你说这事儿,我之前拜托你的就算了吧。我想通了,维持现在这样也挺好的,至少不会有什么麻烦。”
“可是…;…;”
“我想了一天一夜,觉得这样对我跟对孩子都好!”
李姐交握在一起的双手抖得厉害。
我猜,恐怕是因为我这张脸,让她回想起不愿提及的往事。
我又愤怒又无奈。
何可啊何可,你看看你都干了什么好事儿!
出于愧疚,临走之前,我悄悄给李姐留下三千块钱。
回到工作室的时候,柯颂已经来了。
他看起来很为难的样子,“我姐说她一会儿过来。”
“柯然要来?”
想起柯然无时不刻流露出的傲慢神情,我就怵得慌。
“我并不想让她过来的,可她说有急事需要我帮忙。”
“不会是让我们帮忙捉奸吧?”
话音刚落,门那边砰的一声,柯然隆重登场。
我进来时忘记关门,柯然气势汹汹,踩着六厘米的细高跟,噔噔噔地走进来。
“姐,房子是租的,我们可还有押金押在房东那里呢,你就不能轻一点推门?”
“小家子气,一个门能值多少钱!”
柯然昂着下颌,用眼尾扫向我这边,“呦,奈奈,你怎么打扮的还是这么土,跟我弟站一起,可不是一般的不般配啊。”
“我们又不是男女朋友,讲什么般配?”我懒得理会柯然,开机整理一些资料。
“不是男女朋友的话日日夜夜的呆在一起,这不妥吧?你也不怕你父母脸上无光啊!”
“姐,你怎么说话呢,不会好好说话就赶紧给我走!”柯颂动了怒,丝毫不念姐弟情,大声呵斥。
我松一口气,向他投去感激的眼神。
柯然打小就喜欢针对我,尤其是近几年,说起话来,火药味儿越来越浓了。
眼看柯颂走过去推搡柯然,她立刻变了个态度,搓着手求饶,“成,我不说别的了还不行吗?我真有事儿求你。”
“有事说事!”
柯颂没好气地坐到柯然对面,不时向我这边瞄几眼。
柯然故意拎着她的lv手袋从我面前晃过去,嘴角都快翘到颧骨上了。
她身子一沉,陷进沙发里,点燃一根纤细的女士香烟,深吸一口气,“我怀疑你姐夫出轨了…;…;”
我手上的动作停住,不由向柯然这边看过去。
她用尾指撩了下额前的碎发,眼神凄怆,吐出一口浓浓的烟圈。
柯颂蹙眉,不敢相信地轻笑一声,“怎么可能,姐夫那么老实的一个人。”
柯颂的姐夫我见过,名杨茂,经营着一家规模不小的装修公司,就像柯颂说的那样,确实是个非常老实的人。
“我的感觉不会错的。”
“就是说,你还没有确切的证据?”
“要是有证据,我又何苦来这里找你。”
柯然看起来很烦躁,干脆将烟掐灭。
我相信女人的直觉,三年来,我接手的不少单子里,有很多正宫一开始都是通过直觉发现老公出轨。
柯颂拿不定主意,我直接从抽屉里拿出一份合同来递给柯然。
“定金一万,余款根据难度待议,最少两万。觉得这个价格合适的话,就签合同。不接受赊账跟信用卡,可现金或者转账。”
柯然白我一眼,“颂颂,你都做不了主吗?我可是你亲姐。”
“就算是我亲爸来,也是这个价格。”我公事公办,掏出笔来放到合同上。
柯然有些为难地翻了翻lv手袋,垂头丧气地看向我,“我最近手头吃紧,暂时拿不出这么多钱来。”
看到她的气焰被打压,我心里多少有些快意。
“你自己想办法。”
柯颂家境不错,至少在冀城来说,也是排的上号的。
他父母开了数家珠宝玉器店,柯颂的父亲还是个鉴宝专家,在鉴宝这个行当里名气很响。
柯然从小娇生惯养,毕业后都没找过工作,结了婚还时不时伸手管家里要钱。
“没钱卖我的面子也不行。”
见柯然向自己投来求助的眼神,柯颂没有心软,直接将她从沙发上拎起来。
眼看柯然就要被推出门去,她恼怒地拧了下柯颂的手臂,将腕上的表褪下来,朝我挥了两下。
“我没有钱,拿这个抵总行吧?等我有钱了,再赎回来。”
柯然戴的都是名表,少说也要五位数。
她心疼地用拇指磨了磨表蒙,“也不知道你们识不识货,这才刚买了不到两月呢。”
柯颂有些为难地瞄我一眼,我冲他点点头。
他就势将表抢过去,“那就等你有钱了,再把这块表赎回去。”
见我们收了表,柯然又有了底气,昂着下巴就把合同签了。
签合同之后,工作也随即展开,柯颂仔细地询问具体情况。
“姐夫最近有什么反常举动,才让你觉得有问题?”
柯然用手指卷着头发,翻着眼睛想了想,“最近他对我越来越好了,关怀备至,疼爱有加…;…;”
柯颂用拳头支着额头,一脸无奈,“姐,你就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了,姐夫对你越来越好,你还要怀疑他。”
他作势要将名表还给柯然,被我拦住。
柯颂满脸狐疑地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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