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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何不着痕迹地绕到另一边,“小梅,不是我不想负责任,这孩子我是真养不起。你先回去歇着,我改天再联系你。”
“不行,你不能走!”兰姨遥遥地追上来,蕾丝长裙明显有些碍事,绊了她一下。
小梅扶着肚子,正要去拦老何,旁边突然‘汪’地一声,窜出一只小泰迪,围着她嗅来嗅去。
“啊,狗!”小梅低头一看,惊得花容失色,扑进兰姨怀里。
“去去!找你主人去,我们小梅怕狗。”兰姨抬腿就是一脚,小泰迪嗷嗷叫唤一声,跑到主人身后。
狗主人挺不乐意,抱起自家宝贝,斜着眼睛问了兰姨一句:“家里没养狗吗?”
兰姨轻抚小梅后心,也是一脸怨气,“从来不养,女儿怕狗的。”
趁他们说话的工夫,老何早就一溜烟儿跑的没影儿了。
小梅泪眼含恨,望着老何的背影低声咒骂,“狗娘养的!”
我跟柯颂也趁机脱身。
车上,柯颂问我一句:“奈奈,你不觉得那个兰姨有些眼熟吗?”
我捏着下巴回忆,“确实有些印象,可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回到工作室,老何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奈奈,今天多亏了你。我就觉得小梅那一大家子有问题,没想到,竟然是找人假扮的。”
“还好你老奸巨猾,没有轻易被美色所蒙蔽,要不然,看你怎么收场!”
“我肯定不会娶小梅的,跟她不过玩玩儿,她还当真了。早就看出她目的不纯,说不定是奔着咱家那三套房子来的。”
老何的电话一打过来,我就按下录音功能,三句两句,老何就全盘托出,根本不需要我再费什么力气。
“你自己看着办,再有这种麻烦事,我可不跟着瞎搅和!”
切断通话,耳根总算是清净下来。
手握老何劈腿的证据,我却有些踟蹰,不知道是不是该交给慧姨。
昨晚没睡好,我先回卧室补个觉,刚躺下,就听柯颂的手机响起铃声。
“喂,你是…;…;是你啊?”
透过门缝,能够隐约看到柯颂正往这边张望,他刻意放低声音,“你找我有什么事儿…;…;没事?那你打电话来干什么?”
我猜,八成是松雅心打来的电话,这小姑娘倒是很主动,坦率又直接,就是作弄人的时候不太招人喜欢。
而且,出身又好,正统书香门第,跟柯颂很般配。
这样想着,困意竟散去大半。
我望着天花板发呆,肚子忽然咕噜噜地叫起来。
柯颂来敲卧室的门,“奈奈,我们去吃饭。”
“你请客?”我可是个很小气的人。
“当然是我请。”柯颂向来都很大方。
我欣然穿戴整齐,跟他出门。
“奈奈,你还记得咱们之前很喜欢吃的那家羊蝎子吗?”
柯颂将车停好,让我往车外看。
街边一家普通的小门面,只挂着简单的招牌。可隔着好远,都能够闻到浓郁的羊汤味儿。
我惊喜地看着柯颂,“秦叔重操旧业了?”
柯颂点点头,“我也是偶然碰到的。刚开业不久,秦叔还说让我带你过来。”
大概十年前,我跟柯颂偶然迈进秦叔家开的羊蝎子馆,就被羊蝎子锅鲜美浓郁的味道吸引,一吃就是好几年。
直到我跟柯颂上大学的头一年,秦叔说家中老父病重,需要回去尽孝,在我们的依依不舍中将店关掉。
一眨眼,已经过去六年了。
迈进店门,就看到明显长出许多白头发的秦叔迎出来。
“奈奈,小颂,你们终于来了。”
秦叔有些腼腆,如此热情倒是头一遭。
“秦叔,我都梦到你好几回了,你可算是回来了。”关于秦叔的家事,我也不好多问。
“你梦到的是我的羊蝎子锅吧?”秦叔大笑,戴上围裙就要去给我们准备,“今天真是巧了,刚还来了个熟人。”
我们找张桌子坐下,顺嘴问了一句:“哪个老熟人啊?”
“怀立啊,你们好像认识吧?”
一听到这个名字,我跟柯颂对视一眼,几乎同时起身。
“秦叔,你别忙活了,我们今天还有事儿,改天再来看你。”
我跟柯颂火烧屁股一样走到店门口,蓦地,一道阴影拦住我们的去路。
“老同学,你们这是要去哪儿啊?”
我心说不好,迟缓地抬起头,对上怀立犀利的视线。
一晃,三年过去了。
怀立用三年的时间出国深造,成效还挺明显的。
至少,气质上相比之前改变不少。
他整个人看起来更加的挺拔,目光依旧冷峭,自得的抱着手臂,傲慢的上下打量我们。
“怀立,什么时候回来的?”柯颂脚步一转,拦在我身前。
怀立透过他朝我看过来,冷冷一笑,“怎么,还怕我吃了她?”
柯颂递给他一根烟,“你过去做的那些事儿,跟要吃了奈奈也差不多。”
怀立没接下柯颂的烟,而是从西装的内袋里拿出一袋英文包装的烟盒,“你们也太小心眼儿了,三年都过去了,还记得呢。看你们刚刚那架势,是要躲着我?”
柯颂将自己的烟收好,接过怀立递来的烟,“是要躲着你来着,怕你旧情难忘,当街求婚的话,我们就尴尬了。”
怀立瞪柯颂一眼,“奈奈尴尬就算了,你尴尬个什么劲儿?”
柯颂笑笑,“你看,我跟奈奈这么般配,经过的人都以为我们是一对儿,你再搅合进来,大家会用什么眼光看我这个男朋友?”
怀立‘呸’了一声,“什么男朋友,这么多年了,你们要成早成了。奈奈,还单着呢吗?”
见他话头转向我,我人就激灵一下,想到他过去对我做的那些事,我笑得很僵硬,“我何奈是喜欢女人的,早跟你说过。”
“又不是小孩子了,还拿这话骗我。”
怀立吐出一大口烟圈,锐利的视线好像要在我身上穿个洞出来。
我是真的怕他。
想当年,我被他堵在厕所了,愣是两节课不敢出来。幸好请病假在家的柯颂及时赶过来,才将我救出去。
我被怀立疯狂的追求七年,从高中到大学毕业,也不知道他是哪里来的热忱,可以坚持这么久。
我苦笑,“我到底哪里值得你这么喜欢了?”
“你漂亮啊。”怀立说这番话的时候,脸都不带红一下的。
“漂亮的多了。”我轻笑一声,不想继续跟他纠缠。“你们叙旧吧,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怀立身子一横,作势要堵我的去路,被柯颂挡住,“我们来喝酒,都三年没见了,”
我则趁机在街边拦下一辆出租车,溜之大吉。
羊蝎子锅没吃成,怀着怨念在工作室楼下吃了碗小面当午饭。
我睡了个午觉,柯颂都还没回来。
我一个人百无聊赖的翻出下载好的电影看,直到夜幕低垂,才听到从玄关传来钥匙在锁孔里转动的声音。
柯颂进门的时候,步子有些打晃。
以他的酒量,喝这么久,还能坚持自己回来,已经非常不容易了。
“喝了不少吧?”我赶紧上前扶他,刚一近身,就闻到刺鼻的酒味儿。
柯颂嘴角一扬,笑容煞是灿烂。他喝醉酒的时候尤其爱笑,可今天的笑容让我心里一揪。
“柯颂,你脸怎么了,是不是不小心摔着了?”
灯光下,柯颂的右脸上有两块儿淤青,暗紫的颜色,跟他白皙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我伸手要去摸,柯颂避开,笑着说:“没事儿,不碍事,一点儿都不疼。”
我叹口气,转身去卧室拿出药箱,“你肯定又跟怀立杠上了。上学的时候你们就经常动手,如今都二十多岁的人了,毛病还没改。”
柯颂顺从地坐在沙发上,等着我捈药,“是他先惹我的。”
“他说你什么,你忍着就行了。怀立这个人,内里外里都阴着呢,人还小心眼,你犯不着跟他过不去。这耳朵进那耳朵出就行。”
我熟练地给柯颂擦上清淤的药。
柯颂脸上的一对酒窝在灯光下更加明显。我的视线无意间落到上面,竟有些晃神儿,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眼前猛地闪过上次我推开浴室门看到的画面。
柯颂长高了,身材很结实。宽肩窄臀,肌肉纹理分明,尤其是前胸跟腹部。富有力量的线条交错在一起,混着水珠儿灯光,折出淡淡的色泽。
“奈奈,你想什么呢?”察觉到我在神游,柯颂好奇问了句。
我脸颊一热,心虚地避开他的视线,“手臂上的伤口怎么样?这几天都没顾上督促你换药。”
“结痂了。这几次见柯然,问都不问我一句,我都怀疑自己不是她亲弟弟?”
“我看看。”
不由分说,我就要去撸柯颂的衣袖。
他穿着衬衫,袖扣很难解,我干脆去扒他的外套。
“真的好了,我没骗你。”柯颂哭笑不得,人整个靠在沙发背上,看着我去拉他衣服上的拉链。
柯颂跟我不同,什么事儿都喜欢硬撑着,即便身体不舒服,也不会多说一句话。
我强行把他的外套脱下来,由于动作过于激烈,膝盖磕到沙发沿儿上,整个人栽进柯颂怀里。
鼻端登时萦绕着属于柯颂的清冽气息。
“奈奈在吗?”
老何手上提着一串儿钥匙,开门闯进客厅。
而我人在柯颂怀里,柯颂则衣冠不整,一只手还扶在我的腰上。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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