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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茂屈服于柯然的蛮力,不得不与她并排站着。
眼看壮汉就要把席文君架起来,她身单力薄,只能向杨茂求助,“杨茂,你救救我!”
杨茂扎着头不说话。
柯然对他的反应很满意,用一种胜利者的姿态,不断对席文君发出同情的啧啧声,“敢破坏我的婚姻家庭,我就让你万劫不复!”
杨茂额上冷汗油亮,手指紧张地抠绞着。
“哼,没用的东西,就你这副熊样也敢出轨!”柯然对杨茂的态度很是不齿。
他这样,我都瞧不起他。
没有担当的男人,也不怪席文君会如此委屈绝望。
泪水从她脸上没完没了的刷下来,就犹如置身在酷寒之中,席文君的上下牙齿不断磕碰,几乎刺破皮肉。
“杨茂,你不是说永远都会站在我这边吗?”席文君止住眼泪,语气悲愤。
壮汉已经从左右将她架起,她整个人轻飘飘的,风一吹就要倒。
杨茂仍旧闷不做声。
“在我遭遇非议,被人谩骂的时候,你在做什么?你在躲着我!如今,我就在你眼前遭人羞辱,你却连句话都不肯替我说!这就是你曾经对我说的爱吗?我呸!就当我席文君的一片痴心喂了狗!”
面对残酷的现实,把真爱当借口,介入别人婚姻的小三儿终于醒悟过来。
我跟着松了口气,为了让她记得更深刻,忍不往伤口上撒把盐,“真正爱你的人,绝对不会将你置于这种境地。”
席文君紧咬嘴唇,恨瞪着杨茂,不再说话。
“把人带走,我看着恶心!”柯然眼尾余光凌厉地刺在席文君身上。
人还没出门儿,席文君身上的手机响了。
杨茂胆怯地看了一眼柯然,柯然很不耐烦的挥挥手,“先让她把电话接了吧。”
席文君被壮汉放下,她抖着手接听电话,“喂,妈。我在外面呢…;…;你好好养身体,还有,我对不起你们!”
她果断挂断电话,眼睛里透出的绝望让我震惊。
眨眼间,那把长匕首又重新被她攥住,她猛地挥起,划刺向颈部的动脉!
在场的人都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根本来不及反应。
我眼前恍惚出现鲜血飞溅的场景。好在,也就是下一秒,席文君的手腕被一只手紧紧扣住。
“柯颂…;…;”
柯颂的出现让我大感意外。
一阵风吹来,我才察觉到,他是从厨房那边的窗户爬上来的。
我心内一阵感动——他果然听懂了我在电话中的暗示。
我并不喜欢吃桃子,从认识他到现在几乎没吃过。还有那一刀肉,也是在提醒他,对方手里有把刀子。
“你放了我,让我去死!我让我爸妈失望,让他们蒙羞,我该死!为这样一个男人将自己的声誉都搭进去了,活着也是千夫所指!”
面对席文君的控诉,杨茂冷汗滴滴答答的流,打湿了白衬衫。
柯颂没有放松力道,在席文君挣扎间,顺势一折,攥住她的手腕磕向墙壁。
当啷一声,长匕首掉下来,惊得杨茂全身猛震。
席文君瞬间瘫软在地,捂住脸痛哭。
警察很快走进来,将她带走。
杨茂身子也是一软,险些站不住。
柯然轻嗤,“怎么,你还心疼上了,看你现在什么德行!”
“姐,你少说两句。”柯颂捡起匕首,交给警察。
柯然没理会他,而是径直朝我走过来。
我预感到不好。
果然,柯然眉眼弯着,朝我假模假样的笑笑,“虽然我挺讨厌你的,可这次多亏了你。”
她拍拍我的肩膀,意味颇深的看了一眼柯颂。
柯颂撑大眼睛,疑惑地将我望着。
我避开他的视线,跟着警察去做笔录。
等我们再回来的时候,天都黑了。
柯颂简单地整理了一下屋子,坐在沙发上,给自己点燃一根烟。
他平常吸烟都会避着我,偶尔当着我的面,也就意味着,他有很重要的话要对我说。
“坐吧。”柯颂难得冷着一张脸。
我拘谨地坐下去,不安到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别搞的这么严肃嘛…;…;”我小声地抗议。
没等来柯颂的回应,只能尴尬地笑笑。
柯颂直勾勾地盯着我,凤眼里充着血丝,“说吧,怎么回事儿?”
“什么怎么回事?”
“被跟我装傻,我姐说的话,我都已经听到了。”
我两手一摊,唉声叹口气,“实话告诉你吧,其实是我给柯然出的主意。”
柯颂眉头拧着,严肃的表情看得我心惊。
“说清楚,具体是什么情况?”
“两天前,趁你不在,我偷偷联系的柯然,让她把席文君跟杨茂偷情的视频传播出去。”
柯颂腾地站起来,胸口剧烈起伏,“你知不知道你的行为会引起什么后果?”
“我当然知道。”
因为会触及到法律层面,我们拍摄到的证据都不会公开,尤其是视频一类的。
“可如果不这么做,让席文君迅速认清杨茂,他们会一直拖泥带水,不清不楚。三个人都会很痛苦,我们的工作也就没办法结束。”
我心肠冷,很早以前就已经意识到这点。
在我看来,席文君的眼泪对我没有丝毫的触动,我也并不会觉得做得不对,更不可能会因此而愧疚。
柯颂平复了一下情绪,“如果我姐夫出面保护席文君的话,又该怎么办?”
“那就让柯然快刀斩乱麻的离婚,他能那样做,也就没什么好留恋的了!”
柯颂脸色更沉,来回踱步。偶然间,他瞥到桌子上的报警器,无奈地笑了,“原来,席文君闯进来的时候,你就按下了报警器,通知柯然那边。而你给我打电话,不过是要让席文君放松警惕…;…;我猜得不错吧?”
柯颂眼神晦暗,我看着他,竟有些不安。
以我对柯颂的了解,能够感觉得到,他真的生气了。
我干脆破罐子破摔,“席文君受到各种恶毒语言的攻击,会歇斯底里,会抓狂。再加上,找不到杨茂,她会越来越崩溃,也越来越急切的想要见到他的人。于是,我故意把我的名片扔到她家门口附近,引导她找过来。之前我就嘱托柯然,建议她一定想办法让杨茂时刻守在身边,席文君出现以后,也能够第一时间将他带来这里。三方对峙,杨茂的表现,必定会让其中一方失望。当时,我料到席文君的情绪会很激动,昔日在杨茂面前伪装出的温婉形象会崩坍。却没料到,她会采用这么极端的方式。归根到底,还是她自己太蠢!”
柯颂许久没说话,吸完一根烟,又点上一根。
客厅里的气压很低,我连大气都不敢出。
过了几分钟,才听到柯颂用嘶哑的声音说:“当时,我是真的很担心你来着。”
我心内一动,再抬头的时候,柯颂人已经走到门口。
“你等等!”我追上去。
砰的一声,柯颂不留情面,用力关上只剩下框架的木门。
我看着空空的玄关,心里有些不好受。
我之所以瞒着柯颂,还不是因为他为人太心软,做不来太阴险的事情。
天黑下来以后,柯颂仍然没有回来。他应该是回家了。
整个晚上,只要一听到风吹草动,我就会睁开眼睛,看看是不是柯颂回来了。
可惜的是,并没有。
第二天一早,柯然精神抖擞地敲开门。
看到我蓬头垢面的样子,她很嫌弃地歪歪嘴。
“你来干嘛?”我有些没好气。
“结款啊。”柯然肩膀往前一撞,将我推开。
“现金还是银行卡?”我懒得跟她周旋,直接伸手要钱。
柯然的眼神很奇怪,盯着我瞧了好半天,“你是不是跟颂颂吵架了?”
“余款三万。”
“这么贵!”柯然立刻换了副神色。
“我差点命丧刀口,冒着生命危险帮你解决了小三儿,你说值不值三万?”
柯然被我堵得没话说,气呼呼地从鼓鼓囊囊地包儿里拿出现金来。
我看着她不甘不愿地拿钱,忍不住调侃,“前几天你不是还说自己没钱吗?”
柯然显得很得意,快速地数着钞票,“杨茂有个小金库,他向我坦白了。他攒的那些钱都是我的了。”
“劝你收收脾气,互相反省,省得以后再来第二个席文君。”
柯然狠狠瞪我一眼,“啊呸,他还敢再来一个。老娘先把他甩了!”
“他们是怎么开始的,你问过吗?”
“席文君那贱人,当初实习在杨茂的公司,两人就眉来眼去。她毕业后,直接找到杨茂,应聘做设计师。那段时间,由于备孕,我压力很大,经常跟杨茂吵架。是我疏忽,让那对狗男女日久生情。杨茂那不要脸的,甚至让那个小贱人辞职,以免同事看出来说闲话。老娘买个包儿还要管娘家要钱,他可倒好,赚的钱都给那个婊子花了!”
听语气,就知道柯然一时半会儿放不下这个事儿。
杨茂有的受了。
柯然将一沓钱数了不下三遍,递给我的时候,攥得那叫一个紧,“给你,三万块钱,你们的业务费也太贵了。要不是看在颂颂的份儿,一万我都嫌多。”
我使了大力气,才将钱抽出来,“三万是余款,你还要再给我一千。”
柯然瞪大眼睛,眼角抽了抽,“为什么还要给你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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