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
清晨,幽远黎在小院内醒来。
吹了一晚上的冷风,幽远黎脑袋有些晕呼呼的。
好重!全身都好像散架了!这是幽远黎的第一感觉。
眼睛没有睁开,他下意识地想要抬起手,却忍不住“嘶”的一声,倒吸空冷气。
动一下就更痛了!
晕乎乎的脑袋被疼痛痛的顿时清醒了许多。
睁开眼睛,面前的场景让他微微愣神。
这是怎么回事?
这时,昏迷前的记忆全部涌入脑海之中。
理清了那些记忆,幽远黎脸上的神情阴森森的。
可恶的贱人!还有那只小兽!
等等,小兽?
幽远黎突然想起自己放那东西的地方上有灵兽的爪痕,心思一转,联想起那只小兽。
这两者之间会不会有什么关系?
可不论答案是什么,首先要做的就是离开这里。
然而,身体被倒塌的屋子给压在下面,想要离开又哪是件容易事?
再加上幽远黎本就受了内伤,又在这寒冷的天气下躺了一宿,身体虚弱的不成样子。
废了好大的力气,幽远黎却始终起不来,反而使得自己更加的疼痛,咬着牙,忍着痛,他运气灵力,却又在下一刻停了下来,他担心伤势会更加重。
如今这情况,可容不得他在伤上一点了,不然他这命可就危险了。
本想将之前从幽思思那得到的心头血喝下缓解一下伤势,奈何却怎么也找不到。
当然,那瓶血被棱火拿走了,在他看来,那丫头的血别人怎么可以拿去?
幽远黎没有力气的躺在那里,身体的虚弱,身上的疼痛,幽远黎暗暗咬牙,将幽思思和棱火饶饶记恨在心里。
那个贱人,要是他这次没死,然后又让他找到她的话,一定要折磨的她生不如死!还有那只畜生,他要将它皮肉扒了,骨头敲碎,痛苦死去!
可无论他在怎么得想,如今的现实就摆在他眼前。
要是他继续呆在这里,他恐怕伤势不加重一些,也会活不了了。
幽远黎感觉眼皮子越来越重,但他却咬着牙不让自己睡过去,他知道,要是自己这么一睡,又没有人发现他,那么恐怕他是再也醒不来了。
他还有这么多事情没去做,怎么可以死?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支撑不下去的幽远黎又昏迷了过去。
永州木城离幽剑山庄不远,今日一大早,众人便来到了木城游玩。
木城不是大城,但也不算小,城内人来人往的好不热闹,尤其是这段时间论武大会要举行,更是吸引了其他各地的人前来。
他们一群人走在木城的大街上,引得四处的路人频频的将目光投过来。
尤其是女子,眼中都冒着心心...
蓝亦泽蓝亦昕两兄弟跟在泽文身旁,头朝四处看着。
泽文很无奈,不知不觉间他发觉自己都成了这两小屁孩的“保姆”了。
“亦泽亦昕,你们看看有什么喜欢的,姐姐我买给你们。”白忆雨跟在一旁笑眯眯的对蓝亦泽蓝亦昕说道。
蓝亦泽蓝亦昕两人互相默默对视一眼,
她笑得好傻!
夜倾城显得无精打采。
“蝶儿不舒服吗?”问话的同时手也覆上夜倾城的脉搏。
“不是。”夜倾城任凭烙紫陌替她把着脉,没有缩回手,只是摇摇头道。
“那...”烙紫陌刚想说什么。
“主子,后面有人跟踪。”鸣风却打断了烙紫陌的话。
烙紫陌微眯着眼,看着鸣风。
鸣风下意识的打了个寒颤。
恩,他好像打扰到主子和主母了...
夜倾城看着这一幕,暗自偷笑。
龙睿越一把拉过鸣风,瞪着烙紫陌:“喂喂,你这家伙,别欺负我家鸣鸣!”
鸣风扶额,虽然这龙睿越是帮他,但是为什么,他就是感觉到...好丢脸?!
烙紫陌懒得理他,他不和小孩子计较这些。
看到烙紫陌眼神中露出的嫌弃,龙睿越火大了。
他大声地叫道:“喂,你这家伙是什么眼神?”
居然敢嫌弃他?他可恶了!!!
夜倾城眼皮子不由自主的跳了跳,居然敢和她的陌这么说话?
“你看到的眼神。”烙紫陌淡然地看着他,说道。
“烙紫陌,你这家伙,居然敢嫌弃本少爷?”龙睿越双手叉腰,特没形象的说到。
夜倾城看着,心想,应该有一只手指着陌才对,这个样子有些不伦不类。
不过又一想,要是他真敢那样子指着陌,别说陌的反应会如何了?她是绝对不会饶了他的!
龙睿越感觉背后有些发冷,心里疑惑道:谁在算计他?
“知道就好。”烙紫陌扯了扯嘴角。
“你...你...”龙睿越被气得说不出话来,可又被鸣风盯着,什么都不能做。
顿时委屈的看向鸣风――鸣鸣,你怎么可以帮他?
夜倾城看的瘪嘴。
恩,变脸变得好快,女人都比不上他了。
“阿嚏!”难以启齿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哈切,然后摸摸鼻子,满脸不解的看向四周。
谁在念叨着他?
夜倾城若无其事的玩着手指头。
找不到答案的龙睿越又看向鸣风。
鸣风笑的温和――有吗?
龙睿越可怜兮兮的点着头,一个字――有!
鸣风接着笑着点点头――那就有吧。
龙睿越看着鸣风这表情,那小心肝,顿时碎了。
暗处的影看了,心里不由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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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雪裙吓死了,好不容易发了一次善心,结果那人就一直跟在后面。我上车他上车,我下车他下车。最后雪裙终于灵机一动,打了个电话让我爸来接我,说我在那里等他,然后那个人就走了。
这是闹咋样?果然是不适合做好人是不是?老天就算要吓人也不带这么吓得。莫莫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