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事连绵如雨滋,裸斗肚肥似绵绵。
铜雀沉声在,琉璃破碎时。一勺酌酒风情,怎敌他,爱恨情仇长。
云来雷,汗流满面,嘴里不断地嘲笑着龙韬:“盟主?可笑死人了,就这么点能耐?”话刚刚落下,云来雷便疾步如闪电的来到龙韬身旁。只见云来雷,邪笑冷酷,眼神凶煞,接着便看到他,重身起飞,弹腿击出。龙韬一见便轻轻往后面退了退,躲避了过去。
云来雷见龙韬只是躲避而不还手对招,便立即浮身而起,集气于掌中,只见云来雷啪啪啪三掌并出,气与掌融合形成一股寒冰朝着龙韬胸前打去。城上众人一看便齐声叫喊道:“三元寒冰掌。”
话刚刚落下,就看到龙韬双手泛霜中青,口吐鲜血。云来雷收掌大笑:“呵呵,龙韬,你就这么点武功就荣获武林盟主之位,真是太可笑了吧!看招,去死吧!”
说时迟那时快,一瞬间龙韬就不见了。人呢?明明刚刚还在眼前,怎么现在就不见人了。云来雷正想着。突然天空就传来了一阵疾风,直刺向云来雷的额头处。云来雷看到后,先是一惊,接着便击出三元寒冰掌与疾风相对抗。疾风遇到冰立即成雨,雨急倾泻而下。云来雷看到了,就急促嘲笑说道:“幻掌成风,三脚猫功夫,可笑至极。”
“粗蛮之人。”龙韬见他喜气冲头,心中便想到了乐极生悲四个大字。紧接着就使出了幻影神功,步伐如影,在云来雷四周打转。云来雷哪里见过,心中胆怯着想到,世间之上怎么会有如此神功,让人眼花缭乱。一定是哄人的瞒天过海小戏法。想着便集气在掌,出手鹰击到。他朝着龙韬身上打去,结果发现是一人影,并不是真身。就在这时,龙韬挥手点穴,直插云来雷胸前,接着云来雷的全身上下就动弹不得。
城楼之上的人看到了,马上欢呼了起来。
“我们赢了,我们打赢云来雷了,盟主万岁。”
“好吧,我认输了,龙韬。我会遵守承诺领军撤退。”云来雷开口说道。
“谢谢云都统,我代表四方平的百姓谢谢云都统了。”龙韬一边为云来雷解开穴道,一边对云来雷行了礼。
龙韬转身刚刚想走,便立即被云来雷叫停了下来。
“且慢,龙韬。这是我们熊天杀首总给你们的将降书。”龙韬一回头,一封信就迎面直扑了过来。
“好的,信已收到。还请云都统回去转告你们的首总,我们会认真考虑。三天后,一定回复。”龙韬俯手接着信,并柔声地说道。接着就施展轻功,浮身而起回到城楼之上了。
云来雷见龙韬回到了城楼之上,便轻声地对下属说道:“此人武功高深莫测,无法估量。马上传令下去收兵回营。”
“是。”接着一群黑压压的军队就消失在灰蒙蒙的天空之中了。
情,悲凄凄。爱,心憔悴。
回忆过往晨曦,人已消逝,只有夜夜梦相伴。
相处的时候,不懂珍惜,离开的时候,夜夜回忆。人难,做人难!敢问情为何物,为何总是叫人难以忘怀。
昆仑山,四方平外,军都营帐。
何人了,独步溪水旁。眼前风景如画,山明水秀,郁郁累累地丛林里,生机勃勃。时不时地可以听到鸟语嬉戏活泼之声。美景虽美丽诱人,但是丝毫没有勾起何人了的兴致。
俗话说得好,心若在,一切皆美,心若不在,恶心万物。这句话一点都不假,当一个人情移他处之时,眼前的美景梦幻永远只是梦幻,渗透不了人心。此时,何人了就是这种情况,他心里一直都在想着楼兰魔女倾听。一个沉静多年的爱意,莫名地侵蚀了他的心。让他在想念中迷失了自己,而不可自拔的沦陷下去。
“你可以走了,自由自在才是你的本性。”一道人影来到了他的眼前,苍老的细柔之声在他耳边盘旋。
“你的习惯依旧没有变,还是……”何人了看了看她,她的秀发双鬓已经花白了起来,青春虽然没有在她脸上留下痕迹,但是从她的秀发之中,可以依稀地看到她老了,已经不是那个永远长不大的小姑娘了。年轻的时候,她由于身段矮小,相貌甜美,许多人都喜欢叫她小姑娘。记得那一次,何人了带着她来到一个叫清泉镇的集市里。何人了因为内急去寻厕所去了,她就在就近的台阶上坐着等何人了。突然,一群小孩子包围了过来,硬拉着她玩老鹰捉小鸡的游戏,在玩耍的过程中,一个小男孩一不小心摔破了膝盖骨,伤势严重。就在旁边的小孩子都被吓得痛哭流涕的时候,倾听挺身而出,抱着受伤的孩子来到一处医馆里救治。
当郎中得知是一个小孩抱着小孩前来看病医治的时候,他便大骂道:“这孩子是什么人抱进来的,不知道要先交费用再看病吗?我们这里可不是免费看病的医馆。”
“师父,对不起了,我看这孩子伤势严重,所以就……”一位身穿灰色麻衣,体型消瘦的白脸青年人急步小跑了过来,开口说道。
“又是你,余同仁。你不知道医馆要先交钱再看病吗?”郎中对着余同仁开口大骂道。接着郎中便动手给方才刚刚包扎好的小孩子去除绷带。余同仁一看见,就知道自己的师父是想让小孩子先交钱了再上药包扎绷带。
“师父不要了,都包扎好了。”余同仁心急如焚地开口说道。
“这都是你的错,还要怪我,去,去,去。”郎中见他上前阻拦,便急声骂道。
余同仁见掰不过自己的师父,便急忙转身寻到倾听,对倾听说要先交钱了,才能治病。倾听听到了,便疾步冲了进去,指着郎中大骂道:“住手,我们有钱。”此时,郎中刚刚开始解包扎绷带。
“有钱?哈哈,可笑。同仁是不是你说给他们垫的,别忘记了,你这一年的工资都被你用做助人为乐消耗完了。”郎中一边嘲笑着倾听所领的一群孩子,一边厉声骂着站在他身旁的余同仁。
“师父……”余同仁刚刚想开口解释,倾听便打断了他的话。
“可笑?你看好了。”说着,便从衣服里拿出一包钱,在郎中面前摇晃到。
郎中见钱眼开,便急声客气地开口说道:“原来小姑娘,你有钱啊!哈哈,我的确可笑,我就是可笑之人。”
郎中刚刚想接过钱,倾听便提腿把郎中踢到了几丈之外。郎中疼得抱腰而起,并不生气,而是笑脸迎到。
“小姑娘踢得好,哈哈。那钱……”
“哈哈哈,还想要钱,可笑。”倾听抱起了受伤的小孩子,厉声骂道。
“放肆,不给钱?找死。”郎中说着,就吆喝一声。接着房子后就跑来几位彪蛮大汉,他们手里都拿着粗大的木棍。
“师父,别这样了,都是小孩子。”余同仁在一旁哀求说道。
“小畜生,住嘴。等下收拾完他们,一会儿,找你算账。”郎中大声喝道:“兄弟们,上,打死那小姑娘。”
倾听一见,就马上让身后的小孩子们带着受伤的男孩离开这里,自己则留下与那几位彪蛮大汉对打了起来。那几位彪蛮大汉根本不是倾听的对手,几个伏身几个掌风一过,他们就跪地求饶了起来。
倾听善来嫉恶如仇,打了一顿郎中,便跟郎中谈判了起来。对郎中说,要买下医馆。郎中死活都不答应,最后用尽了一切手段才和郎中签约买下医馆。郎中拿着钱灰溜溜地走后,倾听便把医馆送给了余同仁。至此,倾听便有了“仁义小姑娘”的美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