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都堵回到自己的府邸后,刚刚请来大夫看病包扎。就有下人来报:“令爷,吴爷在南书房等你好久了,说有要事跟你商量。”
“什么?吴爷跟孔兄弟一直都在府里。”令都堵叫下人请走了大夫,然后对来人说道。
“是啊,吴爷和孔爷一直都在南书房。”来者回答道。
“好,告诉吴爷,马上到。你退下吧。”令都堵看到来者走后,开口大叫道:“糟糕,中计了不成。难道……”接着令都堵一边派出人手前去查看牢房,一边叫一支小分队前去询问城门防守情况,是否有什么人出城。
然后,令都堵来到了南书房,询问了吴地自荣一些事情。令都堵刚刚步入南书房门,一声巨响迎面而来。
“怎么?我还没有死,你就打算不理我这个干爹了?”吴地自荣拿起了茶杯向地上摔到。茶杯碎片落地生花,狼藉了一地。
“怎么会?不是怎么回事了?”令都堵来到了吴地自荣的旁边,然后轻声说道。
“那你说说怎么回事?”吴地自荣厉声喝道。
“爷,你跟孔兄弟真的一直都在这儿坐着?”令都堵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然后说道。
“你想说什么?”吴地自荣看了看令都堵的耳朵上的大白条包扎,然后厉声好奇地说道。
“方才我前去打探宝藏的消息了,接着一不小心被牛威这条疯狗给咬了。”令都堵一边示意下人收拾地上的碎片,一边气愤地说道。
“呵呵,我看是报应啊!”吴地自荣阴笑道。
“接着您和孔兄弟就来了,说要自己拷问牛威,让我们都退下了。”令都堵接着说道。
“什么?令儿。糟糕,你中计了,还不快点派人去追。”吴地自荣听到后,马上站了起来。
“果然如此,爷,您放心。我已经派人前去调查追赶了。”令都堵应道。
“不行,你亲自去,这可是大事件。”吴地自荣对着令都堵的鼻子说道。
“是。那我这就去了。”令都堵站了起来回应道,接着就走了。
“看来得提前行动起来,孔文你去吧。”
“是,我这就去办。”
令都堵刚刚点兵出府门,就有两个方才派出的武士来报。
“爷,牢房里的人不翼而飞了。”
“爷,城门处的人说,一柱香前,一公公模样的人带着受重伤的牛威将军出城去了。”
令都堵听后,破口大骂:“这疯狗果然出逃了,你们马上传令下去,严守城门。其余的人员跟我一起去追。”话刚刚落下,全部人员就行动起来了。
此时,天已经渐渐亮了,太阳已从东边升起,大地上暖洋洋的一片,出入城门的行人也越来越多。人们排着长队,莫名其妙地叫喊着,今天怎么严查起来了。几个不知道原因的老妇人高兴地说着:“牛威下台了,新官上任,就是勤奋。”
“是啊!新官好。”
在她们身后,是几个身穿麻衣粗布的衣服的男子,他们模样丑陋不堪,眼睛一大一小,嘴巴向下歪摆。他们一语不发,很是沉默,好像是哑巴。那几个妇人到城门口检查时,口里还不停地赞美着守城士兵们的帅气英俊,守城的士兵听到后,高兴地快合不上嘴巴了。接着那几个妇人对守城士兵说,后面的几个丑陋男子是自己的孩子。结果士兵二话不说,就都给放行了。
这几个妇人带着几个丑陋不堪的男子来到了一家破旧寺庙,接着他们卸下了脸上的丑装,换上了一套干净地衣服,坐上了一辆早就备好的马车走了,他们来到了龙韬所在的客栈里,一到龙韬的住处。龙韬就十分高兴地说道:“你们干得好,牛威将军你没有事吧?”
原来方才的那几位妇人和丑陋男子是牛威、曲意和木之边等人易容装扮的。牛威看到龙韬后,高兴地喝道:“原来我兄弟不简单啊!龙海就是龙韬,我怎么没有想到呢?哈哈哈。”
“牛大哥见笑了,您先休息休息,今晚我们不醉不归如何?”龙韬看了看牛威将军身上的伤口,一边示意明吾我过来扶着牛威前到厢房里看病疗伤,一边盛情邀请道。
“好,龙兄弟。”牛威说着,就被明吾我等人搀扶下去了。
房间里,就只剩下了龙韬、曲意和木之边。龙韬看到眼前的两位兄弟,眼睛里泛着泪光。三人宜地而坐,就好像小时候玩耍一样,聊聊心中地各种各样莫名其妙的想法和心里话。龙韬先说了这几年自己所经过的事,接着曲意说了自己如何经营乌都镇,木之边说了自己在巫姬那里所发生的事。三人聊了好久,一直聊到了天黑,酒宴开始了才停止下来。
欧阳庄主走后,客栈里的大小事务就全权交给龙韬公子管理了。酒宴上,人不多,就只有龙韬、明吾我等自家兄弟跟牛威在一起。喝到高兴之时,龙韬就跟牛威说明了自身的使命。
“牛大哥,我本是霹雳之孙,断天晴之子,奸人当道,家事中落,才流落至此。”
“龙韬兄弟原来是老总权的孙子?恕我冒昧了。”牛威说着,就起身下跪到。
龙韬见此,马上搀扶说道:“牛大哥见笑了,我乃是落魄之人,何来行跪拜之礼。”
“当年,我十岁时就跟随霹雳总权打天下。老总权死后,我看教中无人继承总位,又迫于熊霸知遇之恩,故才听命熊霸。熊霸人虽奸诈,但不至于杀人无度,今熊天杀登位,政事不理,荒淫无度,民不聊生。唉!这都怪我啊。一步走错,满盘皆输。”牛威坐回了位置,一边说着,一边流着眼泪。
“将军不必哭泣,我等正是为民请命而来了。”明吾我递给了牛威一手绢,然后安慰道。
“为民请命?难道你们有法子救我邕中城?”牛威听到后,喜出望外道。
“请将军放心,我们自会辅助将军重登将位,救济全城百姓。”明吾我接着说道:“不过,将军还得办一事?”
“大丈夫不惧死,不要说一件了,一百件都无妨。”牛威承诺地说道。
“好。”明吾我跟牛威干杯说道。
接着酒宴过后,龙韬就和牛威来到了一间密室之中,商量起了对付吴地自荣、孔文、令都堵敌方的对策了。起初,当龙韬向牛威说起这其中的幕后黑手是吴地自荣时,牛威吃惊了一下,说这是他从来没有联想到的敌人,后来再回想起令都堵的发家之路,牛威才彻底相信吴地自荣在邕中城操纵一切的事实。然后,龙韬跟牛威分析了吴地自荣的计划:夺城造巢。
吴地自荣想借助培养令都堵统治管理城中大小事务而到达暗中发展自己势力的计划。现在下一步,吴地自荣会派出人手,收集城中财宝,扩大军队。最后进而吞噬整个邕中城附近的城市。牛威听到后,急问对策到。龙韬一语不发,不一会儿才给牛威一封信件,并且对牛威说道:“这信件不到万不得已,不能打开,切记切记。”
结果证明,龙韬的推理是非常正确的,刚刚过一个晚上,城中大多数富豪就被弄得家破人亡了,孔文领着一支支队伍穿梭在繁华地街道中,一见是富商的府邸,就胡说是上级告示,财产充公。结果城中百姓人心死气沉沉,就好像一干瘪地气球,急需一打气筒出气。
另一方面,令都堵带着兵追赶着,寻找了一整天,才找到了昨晚牛威停留过的小村庄,之后牛威的线索就不翼而飞了。令都堵当即断定牛威离开邕中城,不会再回来了。然后好像捡到了黄金一般,高高兴兴地返回邕中城,回到了自己的府邸,告诉吴地自荣去了。
等到令都堵回来报告后,吴地自荣亲切地问道:“你确定牛威离开邕中城了?”
“是的。我一路查探,可以肯定牛威离开邕中城了。”令都堵满嘴谎话,心里默默地念叨道:“说离开了就离开了,哆哆嗦嗦干嘛呢?不知道我跑一天会累吗?真是的,这老不死的人妖。”
“牛威不顾家了吗?他的家人可在我们手里?”吴地自荣用阴阳怪气地音调问道。
“爷,忘了告诉你,牛威一家子都给杀了。”令都堵假意低下了头,然后说道。其实牛威一家人还关在地牢里,没有死,只是受了一点重伤。
“你啊?你怎么能不向我请示就下手了。”吴地自荣气愤地叫喊道。他气愤是有一定原因的,毕竟牛威若在邕中城中,那一切就玩完了。牛威代表着邕中人的人心,他的威信还是非常高的,好不容易把他挪下去了,若牛威杀个回马枪,那吴地自荣不是死俏俏了吗?
“放心,爷。牛威一定不会在邕中城。一切都掌握在我们手中。等我们在外地新招了军队,就能统治邕中城四周了。”令都堵一边说着未来的称帝建国蓝图,心里一边心里乐滋滋的,完全没有意料到计划会失败后的凄惨结局。
接着吴地自荣就和令都堵一起来到自家后院新建的宝库中。刚刚一天,宝库里就堆满了从富豪家里搜刮而来的财物。财宝金光闪闪地发着呐喊声,那声音直直地**着人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