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白,白得吓人。
光,亮,亮得刺眼。
银狐,银狐岛屿向上抬起。阳光明媚,橘光照耀,一股金光闪烁刺眼。一艘巨大船舟钻出海面,*裸地在潮水澎湃之中浮动。在烈光之下,一片泥土修筑而成的岛屿山庄,在这艘巨船的面前,都是小儿科。只见银狐山庄连带的高山流水都黏挂在巨船的船舱顶尖之上。那场景,那震撼,若不是亲眼所见,你都无法想象。这巨船就好像一棵参天古木,树顶之上几只小鸟搭建了一个名叫银狐山庄的鸟巢。
银狐岛屿原来是人为修建,经过了千年风霜雨淋形成了现在的格局。这古人很是聪明,先设法把黄金之都这艘巨船停泊在汪洋大海之中,然后再想方设法地让巨船沉入海洋里,裸露出船舱棚顶,最后在船舱高顶之上修建银狐岛屿,与附近的岛屿相连在一起。俗话说得好,世界之上,最梦寐欲求的人不是在天涯海角,而是就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这藏宝方式,天下之大,绝无仅有,不能不佩服敬仰古人啊!
在黄金之都的春秋院宫殿里,陈列着一颗巨大的翡翠玉宝石,翡翠玉宝石之上,镶嵌着九本玉竹卷书,每卷都有无数块玉片钻串着金丝线相连在一起。这九本玉竹卷书,是春秋各国的上乘剑术,这些剑术都雕刻在玉竹片之上,字迹清秀飘逸,如同上天仙龙在云端灵动起舞,很是耀眼。这九本玉竹卷书,镶嵌在翡翠玉宝石之上,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作用,可以起到稳定黄金之都不至于胡乱浮动启航。
金光闪烁黄金家,幻影虫欢梦轻划;
醉生梦死寻酒去。越王遗物船舟发。
“快,直奔春秋院越王殿。”玲珑天姥一看整个黄金之都摇摇晃晃,裸露在大海之上。便心急地对龙韬开口说道。
“天姥,这亭台楼榭。宫殿云集的,怎么……”龙韬一听,便想着施展轻功,飞身而上,但是不知道方向,就急声问道。
“哦,忘记了,你看到后面那一片园林了没有。那最高的朱红宫殿就是越王殿了。”玲珑天姥骑在龙韬背上,伸出玉食指,指着正前方。
“知道了,天姥抱紧了,我要施展幻影神功了。”龙韬一说,便飞步而去,消失得无影无踪了起来。
“没有想到这金砖宝塔之下,居然会有天上宫阙楼阁,难道这就是传说之中的黄金之都?”姬无悔紧跟在龙韬的后面,一下宝塔。便看到一片繁华宫殿园林,很是吃惊。
“不好,龙韬快消失不见了。”姬无悔说着。便使出全身力气,拼命追赶上去。姬无悔此次来到银狐山庄,真的是为了与龙韬比武对决吗?不完全是。一来与龙韬对决,是姬无悔的心愿;二来那一夜之后,姬无悔便喜欢上了琴荠夫人,他不是有洁癖吗?怎么会喜欢上琴荠夫人?这没有错,姬无悔没有错,那一夜之后,他发现了琴荠夫人是一个干净之人。她从来没有与任何人发生过关系。虽然她嫁人了,但是却没有与丈夫发生过关系。
天亮亮。船舟不停地在晃动。
黄金之都,春秋院。越王殿。熊系五六个人正在与琴荠夫人、马怡儿俩人对峙着。
越王殿,整个宫殿里都挤满着各式各样的青铜兵器和琳琅满目的精美珠宝玉石。兵器陈列在镶嵌着黄金的架子上,珠宝玉石摆放在乌黑琤亮的玉桌前。地毯金光闪闪,人踩在上面,有一种飘飘欲仙的轻柔之感。此时琴荠夫人手里拽着一本玉竹卷书。马怡儿手里提着一把长刀,立在翡翠玉宝石前面守护着。
“住手,先别急,把她们俩人解决了,再搬运宝贝也不迟。”云来雷看了看自己的部下,接着手里拿起了旁边架子上的一柄青铜剑,然后冷冷地开口说道。
“对,住手。”吕良也冷冷地开口说道。
“都统,我们来。”站在云来雷身后的几个士兵握起了旁边的青铜长矛,然后就急匆匆地飞身而上,想与马怡儿对打。
“呵呵,小姑娘……”三个熊系士兵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剑封喉了起来。
啪—啪—啪,三人惨死落到。
“你……”吕良一见,便气愤地飞身而上,与马怡儿激烈对打了起来。
吕良万万没有想到,一个从未见过世面的少女……
静,如何静;停,不想停。人是什么?一个烦字贯穿一生。这烦如何解?寻得一件称心如意之兴趣事。
黄昏,绿叶纷飞。
绿叶之下,立着一人,他油光长脸,眉清目秀,手里携着一柄长剑,剑栟下垂,剑锋指天长啸。
自古黄昏落叶飘飘,那就是一种悲秋诗境。而现在黄昏有了,而落叶却没有。心里想着诗情画意,这如何是好?于是就有了前边之景,黄昏在,挥剑击树,绿叶纷飞。
江湖之人,大都不喜欢二流痞子。这一点诗画梦境都没有之人,活着,就好像一滩死水,死气沉沉而没有人味。
这立在绿叶之下的人,名叫薛血红,此人好诗好酒好美,是东北终魂剑庄的庄主。
自古就有鬼斧神工的自然之美,而这薛血红自幼多病,不能出远门,而他心里向往自然之美。这人想去又不能去,想游又游不得。这就推动了薛血红的个性特点。不能去,那他就派人去,命前去之人回来告诉自己,然后命人在自己的庄园里打造一座仿真之景;看又想看,那他就命画师绘成图,天天细心观赏。
薛血红,贵为一庄之主,自然有其过人之处。他有一个身份,让天下之人畏惧。教人能成人中龙,教鬼能登天上仙。每年从他手中出相拜将的人高达数十人。可以说,在名利荣华之中,与熊系一派形成了对弈之势。
每年,到访终魂剑庄的人数众多。可以用四个字概括:人山人海。这些人来到终魂剑庄,无非就是为了两件事,第一。拜师学艺,早日封侯拜相;第二。拜请薛血红出山,助其成就丰功伟绩。其中,熊系一派,就多次派人拜访过薛血红,请其出山。薛血红,何许人也?自然是对熊系恶行早有所闻,所以都不答应。结果,熊系每次都是失败而归。
女人如水。妆如水上莲花。
花容月貌,滋润细腻柔滑。
薛血红,好诗好酒好美。这好诗和好酒都好解释,而好美却不好解释。这是何缘故?这还要从薛血红的外号千面郎说起。这薛血红,十五岁时就精通化妆之术。也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学习而来的,一夜之间就名震江湖。他的化妆之术,男女通用,故称好美。
曾经,有一位妆术名家来到终魂剑庄拜访过薛血红。这名家一生从事女人的化妆之术研究,并且还开了一家名为艳妍阁的店铺。这名家是一个女人。名叫秦相怜。跟其一同来到终魂剑庄的还有四位姑娘。这四位姑娘模样普通,衣着朴素,扎在人堆里。都分不清楚谁是谁。
终魂剑庄,景色幽雅。会客厅殿,气氛逼人。
秦相怜一见到薛血红,便长叹一声,讥讽说道。
“听闻千面郎风度翩翩,器宇轩昂,没有想到,却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毛童。”
“听闻妆后秦相怜谦虚好学,不耻下问。没有想到,是假话。”薛血红听后。也不甘示弱,然后柔声说道。那年他才十六岁。
“你…好大地口气。”秦相怜一听。眼睛闪光,很是惊讶。她万万没有想到眼前这小屁孩会如此语出惊人。
“没有真本事,怎么敢胡乱说话?”薛血红一看她的眼神,便知道她正在吃惊。
“呵呵,我等的就是这句话。千面郎,可敢与我比试?”秦相怜厉声问道。
“姐姐能力天下之人都闻之,何必比试。”薛血红说着,便作揖行礼了起来。
“哦,你害怕了?”秦相怜一看,心里更加气愤,感觉到眼前这小屁孩正在挑衅。
“哈哈,害怕说不上,只是我不想比试。”薛血红看了看,然后开口说道。
“小屁孩,别敬酒不喝……”秦相怜的话还没有说完,薛血红便轻柔地开口说道。
“姐姐别急,这比试不比,却可以让姐姐看看我的真本事。”
“哦,好,我来出题,你来作答。”秦相怜一听,便在心里想了想,然后开口说道。
“好,姐姐请出题吧!”薛血红一边叫下人拿来文房四宝,一边对着秦相怜柔声说道。
“呵呵,小屁孩就是小屁孩,这化妆之术,岂是纸上谈兵。”秦相怜一看,便在心里得意一笑。然后开口说道:“请听题,这不同脸形,化妆之术要求不同。今天刚好我带来了四位*,还劳烦千面郎……”
“好,这有何难,我写出来不就行了吗?”薛血红一听,心里一急,便打断了秦相怜的话。
“呵呵,写出来,我看就不必了。”秦相怜讥笑了一声,然后眼睛一瞪,厉声说道。
“那提问问题是……”薛血红一听,脸面微红,很是尴尬一笑。
“化妆之术,在于动手。这问题就是动手。”秦相怜一看到薛血红脸面羞红,便以为他是害怕了,然后就故意提高声调,开口说道。
“动手化妆?”薛血红举手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然后开口说道。
“怎么?千面郎畏惧了?”秦相怜一见他挠了后脑勺,便更加激动了起来。
“这,这就是四位姑娘吧?”薛血红走到那四位姑娘的面前,然后开口问道。
“对,就是她们。若你害怕了,可以马上说出来。”秦相怜一脸春风,好似得意。
“先看看再说说话吧!童儿,快去取来百宝箱。”薛血红真的害怕动手吗?可笑,一年四季,他几乎都在学习化妆,天天动手,都已经到达恶心吐血的地步。现在他的化妆之术,已经是记录理论传书的境界。
“是。”一位身着红裳,眼睛水汪汪的少女开口说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