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觉得我现在的身份比得上那夏国的赫连希。-..-就爱上网。。父亲,请你认清现实!和夏国联姻的好处难道陛下不知道?陛下再怎么爱重我她都是一国之君!“
“啪”君奉愤怒的‘抽’了玄济一个耳光:“一个‘毛’都没长齐的黄‘毛’丫头就敢自称一国之君?我以后不想再在你的口中听到这句话!“
等到‘胸’中的愤怒平息了下来,君奉看着低着头的儿子道:“我忍辱负重多年,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够从坐上那宝座。关键时刻我不允许你掉链子。”
玄济捂住脸低着头淡淡的说道:“父亲,你是男人。百姓是不会允许君国出现一个男皇。”
“放肆。”君奉气的脸‘色’铁青,又狠狠的‘抽’了玄济一个耳光:“你给我滚下去,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玄济慢慢的退了下去。
夏红妆自然是尾随其后。
看着玄济一声不吭的脱了外衣躺在了‘床’上,夏红妆有些焦急。刚刚那‘抽’打的声音,夏红妆听了都觉得非常的疼。更何况那被打的玄济。
悄悄的站在的玄济的面前,夏红妆心里有些难受。
刚刚那一番话自己听了之后非常的震惊,不过倒也是确定了这个世界就是‘女’尊。那朝堂上站着的男人应该大多数都是和皇族有关的人吧。那皇叔身为男人却总是想着某朝篡位,甚至不惜牺牲自己的儿子。
想着之前觉得玄济城府深而有些偏向赫连希的夏红妆这时候有些羞愧。
穿越之前自己是看过一些‘女’尊的的。男‘女’身份对调。男人在这个世界上是完全依附于‘女’人生活的。那么这位皇叔想要谋反于情于理都是不合适的。
真是日了狗,好大的胆子。
玄济的脸红红的,他平躺在‘床’上,两眼放空,那颓废的样子看的夏红妆都有些心疼了。可是现在她是个鬼,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安安静静的坐在一旁看着他。
不想做皇帝的皇子都不是好皇子,夏红妆有些愣神的想。都说了成大事者不拘小节,那皇叔如此利用玄济和‘女’皇的感情,也是个有心机有谋略的人物。只是前些日子的接触中,夏红妆发现那位‘女’皇也不是个拘泥于儿‘女’长情的人。舍弃了这边的表哥,去娶那夏国的大皇子。
莫名想到了皇宫中对着那幅画视如珍宝般喊着“妆儿”的赫连希,夏红妆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虽然知道这人和濮阳睿谦应该不是同一个人。但是那相似的音容相貌总会让夏红妆想到曾经的温柔。
三日后,帝后大婚,红红的喜帕下是赫连希微红着的脸,从他微微颤抖的双手中夏红妆看住了他对这‘门’婚事的在意和欢喜。
只是在揭开喜帕前都面无表情的君临妆让夏红妆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女’皇心里爱的应该是那叫做玄济的少年吧。不,或者说她最爱的还是她自己。不然怎么舍得玄济伤心呢?
跟着玄济的那几日,夏红妆发现他这一世的‘性’子居然和赫连希有些相似。无事的时候就喜欢一个人看书练字。如果不是昨晚对方突然从梦中醒来不停地喊着“妆儿”,夏红妆也是觉得他心里没
有那‘女’皇,而是为了父亲的命令不得不接近对方。
“希儿怕是等孤很久了吧。”君临妆身着大红‘色’的喜袍,整个人在烛光下显得非常的高贵冷‘艳’。也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捏住了赫连希的下巴,在他耳边轻轻的问道。
问完不等对方回答直接堵住了他的‘唇’,轻轻的‘舔’舐着,惹着赫连希微微一颤。
“陛下。”喊出之后,赫连希自己都愣住了,这样的声音实在是听起来太让人羞涩了。
看到对方羞红了的脸颊,君临妆轻笑了一声,突然右手一把握住了男人伟岸的地方。
“嗯!“赫连希的眼睛突然睁大,被握住的地方突然一下子变得非常有‘精’神,未经人事的身体差一点就释放在对方的手上。他身体微微颤抖着,虽然很舒服,但是那种感觉让他更为羞涩,他别过脸,双手想要推开:“不,不要。”
君临妆勾了勾‘唇’角,直接将对方的有些推拒的手拉着放到了自己的高耸之处。
赫连希此刻脑子有些‘乱’,感觉对方拉住了自己的手,便胡‘乱’的抓了两把。没想到入手的柔软叫他直接傻了眼。
这是,这是。这一刻,赫连希的脸红的都滴出血来。
却偏偏君临妆不愿意放过他似得又将右手紧了紧,还若无其事的问道:“喜欢吗?”
赫连希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只得僵硬的红着脸不知所措。
“喜欢的话,那我们就就寝吧。”说完君临妆直接俯身上去,将赫连希压倒在大红喜被上。
这一夜,红‘浪’翻滚,二人共赴巫山。只叫外面首页的丫头们纷纷都红了脸。
清晨,赫连希从睡梦中醒来,看着身边依旧熟睡的‘女’子,心中满是欢喜。昨天夜里她仿佛要将自己吃干抹尽,那样急切的样子实在是让人回忆起来还颇为脸红。
不过她长得真好看,赫连希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的在对方的面上描绘着。空气里的红‘色’泡泡似乎就要溢出来了。
夏红妆有些无语的看着这两个人。昨晚自己实在是不好意思听“自己”和男主的墙角,于是便躲到了其他的地方去。只是怎么感觉这二人这样那样后关系似乎好了些?难不成自己之前想的是错的?
什么‘阴’谋论只存在‘女’‘女’皇和男配之间。而男主和‘女’皇已经是真爱了?
赫连希‘摸’了了一会,发现对方依旧没有醒胆子变得更大了起来。只见他偷偷的起身,直接将自己的‘唇’印在‘女’皇的‘唇’上。然后心满意足的盖上了被子,闭上了眼睛。
夏红妆有些好笑的看着这一幕,不知道什么时候男主居然变得这么可爱了。正准备离开去皇宫其他地方转悠的时候却看到了君临妆突然睁开了眼睛,眼里有着夏红妆看不懂的东西,但唯一肯定的是这其中绝对不包括开心和欢喜。看的夏红妆心中一凛,又想到了那日‘女’皇和那长脸婢子不屑一顾的对话。
这其中到底是有着什么纠葛?
下朝之后,夏红妆尾随着‘女’皇回到了寝宫里。今天玄济没有来。不止今天了,从那日他在殿上出言被打断之后的这几日里他都没有出现。据那皇叔君奉说是邪风入体,得了些风寒。
夏红妆暗想,会不是是相思成疾了呢?那天看男配的状态应该是对‘女’皇有些情谊的,只是她有些奇怪的是,这不是‘女’尊吗?如果君临妆真的喜欢玄济的话又为什么不把他娶回来呢?这其中透‘露’着一股怪异之感。
没等夏红妆琢磨透,赫连希就已经走了过来揭开了君临妆衣袍的带子。
“这些活怎么能有你来做?瑾兰呢?”君临妆看着面前比自己高半个头的少年,问道。
“这些都是臣应该做的。瑾兰去衣局打理陛下的衣物了。“
“是吗?“君临妆突然一把握住了对方腰,直接将人带进了自己的怀里,在他耳边暧昧的问道:"昨晚还疼吗?“
赫连希顿时红了脸,怎么也不敢看眼前那双有些邪恶的眼。
二人就这么抱在了一起。直到赫连希特然想起了一件事。
他轻轻的推开了君临妆,在怀中慢慢‘摸’索。然后拿出了一块婴儿巴掌大的‘玉’佩:“陛下,这是母皇给臣的贴身‘玉’佩,现在臣想把它送给你,这,这后面有你的名字,是臣雕刻的。”
君临妆有些失神的看着眼前的‘玉’佩,温润而泽,一看就知道是块上等的好‘玉’,就连见惯了好物的她都有些挪不开眼。‘玉’佩的正面是龙凤呈祥,而背面就是自己的名字“君临妆”她突然想起她的母皇曾经和她说过自己名字的来意。
君临天下,君临天下,这是寄予着她多少的期待和希望。那个时候的母皇喜欢温柔的‘摸’着自己的小脑袋,告诉自己:“吾儿以后一定要做一个明君。为天下百姓做事。”至于妆,自然是希望自己长的漂亮,能得要一个真心对待自己的人。
只是这世上哪来那么多两全其美的事呢?一边能坐拥江山,一边又能得到枕边人的爱重。这样的美事那么怕是身为母皇也没办法做到吧。
君临妆有些不想收下这‘玉’佩,可是对方满是期待的表情突然叫她有些心软。到了嘴边的拒绝最后还是默默的吞了下去。
“嗯。谢谢你。”
就这么几个字让对方的眼神突然亮了起来。那晶莹如‘玉’的肌肤和美的不似真人的脸让君临妆有一瞬间的恍惚。
傍晚,君临妆把玩着手中的‘玉’佩,突然喊道:“瑾兰。”
“臣在。”
“把这个拿下去收起来。”君临妆放下了手中的‘玉’佩。
“是。”瑾兰上前,准备将桌上的物件拿下去。
“不,还是不用了。”脑海中突然浮现出赫连希那娇俏的脸,君临妆突然又抓住了那‘玉’佩。然后自己走到书架边,找到了一个檀香木做的匣子,将那‘玉’佩用丝帕细细的包裹好,放了进去。
瑾兰等君临妆做好了一切后悄声提醒道:“陛下,玄济公子那里该怎么处理?”
君临妆沉默了一会道:“走,我们去看看。给孤找一身普通一点的衣服。”
“是。”
来到这个世界大概有十来天了。夏红妆发现自己最看不透的就是这个‘女’皇,她对玄济和赫连希的态度都有些奇怪。总的来说对这两个人都没有表面上看的那般在乎。就好像,对,就好像是在演戏一样。
不过帝王之心,自然不是夏红妆这种小渣渣能够猜的透的。
没有让任何人发现,君临妆独自一人悄悄的来到了玄府,从后墙翻了过去。让夏红妆看的有些无语。堂堂一国之君,你这样真的好吗?
“玄卿这些日子不上朝,是在生孤的气吗?”君临妆推开窗子继续翻了进去,站在玄济的‘床’边问道。
正在假寐的玄济有些惊讶的睁开了眼,继而是无比的欢喜,他苍白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茶‘色’的眸子异常的明亮。
“你来了。”
三个字,突然就击溃了君临妆的心房。她叹了一口气,坐到了玄济的‘床’边,‘摸’了‘摸’玄济的脸:
“嗯,我来了。”
玄济不说话,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君临妆自己是帮忙在他身后垫了几个枕头。
“这几日大婚,陛下怎么没在宫中陪凤后呢?”玄济勾了勾‘唇’角。
君临妆有些哑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捏了捏对方的被子问道:“怎么突然病了?“
“我怎么病了,陛下不知道吗?还是说陛下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
“你想多了。孤这不是来看你了吗?“
“是,你来看我了。然后呢?继续给我希望吗?不是说要给我找个好人家吗?怎么还不赐婚?”玄济突然觉得好累,此刻只想把心中所有的事情都说出来。
“不要无理取闹!”
“无理取闹!无理取闹的人是陛下不是我!先说喜欢的是陛下,说要一起厮守的是陛下,把我指派给别人的依旧是陛下!现在翻墙过来看我的依旧是陛下!到底是在无理取闹?”说完这些话,玄济闭上了眼睛,不想再看对方的眼睛。
君临妆愣住了,然后慢慢抓住了对方的手:“是我的错。我不该来,你好好休息。”说完便离开了。
玄济慢慢的躺了下去,任由眼泪在脸上不停地流着。
君临妆离开的时候,夏红妆突然在墙角处看到了一个身影,那是,是君奉?
夏红妆楞了一下被对方脸上‘露’出的那势在必得眼神怔住了,这究竟是什么意思?
而那边君临妆在玄府的外面占了很久,久到夏红妆都要打瞌睡了她才慢慢的离开了。
两天后,玄府那位传说中的‘女’主人玄素带着她的大‘女’儿玄筝班师回朝了。
夏红妆看着殿下那和玄济有三分相似的‘女’人,思绪飘远了。
那晚君临妆自回来之后就没有继续留宿赫连希的宫殿,这几日依旧如此。而玄济依旧没有上朝。
夏红妆总觉得自己是个打酱油的。她将之前丘比君给自己的那颗‘药’丸拿出来看了又看,有些心神不宁,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玄素和玄筝这次是凯旋而归。和西陵国‘交’战大胜的捷报早就在五日前摆在了君临妆的书桌上。
“叩叩叩。“君临妆敲着手指,‘露’出了一个嘲讽的笑容:”瑾兰,你说,这次孤该给她们什么样的赏赐呢?怕是什么官职都满足不了她们了吧,或者说他们看的上的应该只有孤的龙椅吧!“
话音刚落瑾兰立刻跪在了地上,压低声音道:“陛下慎言!小心隔墙有耳!”
“隔墙有耳!孤已成年,不再是当年那个人仍摆布的幼童!当孤是傀儡吗?孤”
“陛下!”瑾兰道:“现在不是置气的时候。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君临妆刚刚有些疯狂的神‘色’顺便变得非常颓废,她双手‘插’,入自己的头发中,整个人看上去有些
可怜:“你出去吧,让孤静一静。”
看着君临妆一副拒绝‘交’流的样子,瑾兰叹了口气,只好先行退下。
于是夏红妆眼睁睁的看着君临妆在瑾兰走后将桌子上所有的奏折全部扫到了地上,铁青着脸,瘫坐在椅子上。似是丢掉了浑身的力气。
良久,君临妆从椅子上占了起来,蹲在了地上,将地上的奏折一本一本的拾了起来,整理好,又放了回去。
这是第一次,夏红妆有点心疼眼前的这位‘女’皇,之前到处飘‘荡’的时候也听一些嘴碎的‘女’官和小厮们提到过。十二岁丧母,姐姐们凶残,皇叔们各个不安好心。好在这位也不是个软趴趴的怂货,借助夏国的力量坎坷的登基了。只是到底年幼无法服众,被众位大臣们‘逼’迫着最后只得安排那已经嫁人的皇叔上朝,辅佐朝政。
这位也是个狼子野心的。之前夏红妆没看透,现在倒是想明白了,妻主手握兵权,这次又立下了大功,而自己又身份高贵,还在朝堂上有一席之地。‘女’儿争气,儿子也是那‘女’皇的爱慕之人。不得不说君奉这如意算盘打得‘挺’好的呀。
之前偷听了那父子二人的话之后,夏红妆还有些着急的想要向‘女’皇通风报信。只是看今天这情形,君临妆应该是早就知道了吧,那么她对玄济的心究竟有几分真呢?夏红妆有些难过,以前她最不爱看的就是宫廷剧,几个‘女’人为了一个男人争来争去,耗尽了青‘春’和心血,而那皇帝们多半是风流成‘性’,又有几个是真情的呢?
或许玄济也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般爱着‘女’皇,但是‘女’皇可能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冷血。
作者有话要说:‘女’皇是个渣哦~~不过也是‘逼’不得已的--96245 dsuaahhh 2710865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