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歌旧病未去,又添新伤,靠在g榻,精神很是委顿。
乐文瞧着她越发清减的身子,心里边忧心难过。蹲在炉火前熬药的时候,总时不时的擦拭眼角。
……
也许是撞见了瞳歌最狼狈落魄的样子,心里边诸多顾忌,端木残已经连着好多天,没来绯樱阁露脸。
……
死过了一次,越发的变得贪生。
身子已经大好。心里边介意所谓的‘余毒未清’,瞳歌闷在屋子里头,央着乐文教她拈针刺绣。
几日过去,小有成果,硬是给她绣出了一只针脚歪扭的炸毛凤凰。
右眼如墨,左眼似火。颇有些栩栩如生。
展开一番端量,自我感觉良好。心里欢喜,抿着唇低低笑了出来。
“王妃今儿个心情似乎不错。”乐文收拾着刺绣篮子,见她露出了笑容,由衷的感到开心。
瞳歌笑着瞧了她一眼,颔首,“还成。”
心里暗暗精打细算着,总不好平白拿了炸毛凤凰的凤簪。下次若是有机会再见面,就用这个作为交换罢。
“乐文,你有没有去药庐替我跟那蒙古大夫传话,说我要见他?”稳妥的收好绣帕,瞳歌抬目看她。
乐文点头,回话道:“有的。端木公子说手头正有些琐事处理,可能要迟些时候再过来。”
见瞳歌凝着神色,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又道:“王妃若是有甚要紧事情,可以吩咐奴婢去做的。”
瞳歌回神,笑着摇头,“我没甚要紧事。……那个蒙古大夫姓‘端木’?”
乐文讶异,想起了她失忆事情,很快反应了过来,“端木公子确实复姓‘端木’,单名一字‘残’,乃是王爷军队里头的军医。”
“端木公子跟随王爷行军多年,东征西讨,救治伤患,医术很是高明。深得王爷的信任呢。”
相处的月余时间来,瞳歌很是中意乐文的善解人意,伶俐聪明。
三言两语便将端木残同御凌墨的交情,交代得清清楚楚,毫不含糊。
……
端木残依约而来的时候,瞳歌正背对着他,站在院子角落的大水缸前,往里头扔着什么。
凑过身去,才发现稀疏浮着的荷叶下边,两尾红色的锦鲤快活的游来游去,不时的嘴对着嘴儿,吃着她扔下的饵料。
侧眸看她,笑问道:“你打哪得来的这两只小东西?”
瞳歌挑眉,看向水里的他,“你猜!”
作势想了一阵,亦看向水里身侧的她:“托乐文丫头买的?”
瞳歌摇头,“再猜!”
环臂又想了一阵,恍然大悟,狐疑转头,“该不会是……”王府池子里边的罢?
“就是那个‘该不会是’。”一支钓竿,两只地龙,钓鱼她其实也很擅长。
“……”
举拳抵唇干咳了声,进/入正题道:“王妃叫在下过来,所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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