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壹秒記住『愛♂去÷小?說→網』,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
重烨神君感激的连连点头,“小女之事,真是劳你费心了。”
九天玄女淡淡一笑,“神君客气了,白滢自幼受我教导,出了这等事,我自是责无旁贷。”
说罢,她就转身离去。
柏颜神君总算松了口气,尴尬的喝了口茶水,算是压压惊。
※※※
那刺骨的疼痛直钻心窝,可因被点了穴,长汀动都不能动,只能硬挺着。
见她始终叫都不叫一声,五名女弟子皆为之变色,面面相觑。
玄姬倚着门框而立,眼中的怒火非但没有丝毫减退,相反越来越浓重。
是长汀的那份坚韧刺激到了她,她本想借此消解一下心中憋闷多年的怨气,没想到,居然会适得其反。
长汀都能清晰的感觉到,那碎碎的瓷片,穿透皮肉,碰在了她的膝盖骨上。
她死咬下唇,目光灼灼的逼视玄姬,隔了良久,才从唇齿间挤出了一句问话,“夫人,你若是极恨一个人,是会干脆利落的一剑杀了他,还是会像现在对待长汀这般,慢慢的折磨死他?”
五名弟子满目疑惑,不约而同的看向了玄姬。她们都不明白,玄姬为何要如此针对这个小弟子。
玄姬眼睛微眯,手指微动,又是一颗莲子弹出。
长汀气的几欲吐血,连哑穴都被封了。
现在好了,试探是甭再想了,只剩下受罪的份了。
就这样一个心肠恶毒到了极致的女人,让她心里仅存的那丝希望,彻底消灭了。
她还从未这样恨过一个人,恨得完全忘记了彼此间存在的血缘关系,恨得恨不得一枪送她归西。
只是,不知华珠去了哪里,居然错过了这场好戏。
※※※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长汀真正感受到了,什么叫做度秒如年。
她不停的在心里为自己打气,搬出“老领导”这个超级大偶像来激励自己,一定要撑下去。
这点刑罚,与rb宪兵队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老领导”连七三一都进过来,还不是硬挺过来了。
七三一是什么,那就是人间炼狱!
一想起这些,她的意志越发的坚定,一对眼神儿里透出了摄人的坚毅光芒。
忽的,倚靠在门框上的玄姬身子一僵,随即就神色大变。
就连那五个女弟子,也面色惊慌的向门口跑去。
长汀的脖子不能动,只能顺着她们惊骇的视线,拼力瞥眸,向一侧瞅去。
刹那间,那片青色的衣衫,就无声无息的飞掠到了她的面前。【愛↑去△小↓說△網w qu 】
她忍痛抬眸,看向了那张冷沉的面庞,用力动动喉咙,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花慕寒一入荷花塘,就望到了跪在地上的那个小身影。
等到了她面前,垂眸看到她脸颊上那道血痕,他心头的怒火就彻底被点燃了。
目光下移,她那白色的锦衣下摆,完全被鲜血浸透,如掉入了染缸里。
片片瓷片,不止刺入了她的皮肉里,更刺入了他的心里。
大概是他的神色太阴沉了,玄姬与那五名女弟子,一时间都不敢出声。
花慕寒见长汀只能转动眼珠,深邃的凤眸里,陡然闪过了一丝杀意。
尘烟随后赶到,看到眼前的场景,赫然转头,怒视向了玄姬。
玄姬一惊,垂眸急思对策。
花慕寒的右手往长汀的左肩上一放,一股浑厚的内力,冲开了她身上被封的穴道。
就在她的身子一松的瞬间,她人已被横抱到了花慕寒的怀里。
被抱起时,双膝一弯,疼痛加剧,她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低呼。
“我这就带你回去。”花慕寒瞥了一眼她那血肉模糊的双膝,又看向她脸上那道伤口,低柔的声音里,蕴藏着难掩的冷怒。
“尊主,方才是她……”玄姬走出了房门,准备为自己辩解。
长汀看到花慕寒的目光骤寒,不由得瑟瑟打了个寒战。
花慕寒手臂上用力,抱紧了她的身体,黑发向尘烟微侧,没有回身,“这里交给你,不要问理由。”
“是。”尘烟盯着地上那些还带着血珠的尖利瓷片,眼中闪过狠绝之色。
“尊主!你这……”
见花慕寒要离开,玄姬神色大变,急欲追上去解释,怎奈花慕寒轻功了得,眨眼间,就抱着长汀不见了人影。
她愕然止步,旋即,就又转身向尘烟看去。
尘烟的目光,由那堆血瓷上慢慢向那五名女弟子身上移去。
那五名女弟子先是面面相觑,随后,就不约而同的向玄姬看去。
“尘烟,是那个弟子对我……”
接连不断的惨叫,打断了玄姬的话。
看着抱膝在地上痛苦的滚做一团的五名弟子,玄姬只剩下惊惧的浑身颤栗,再说不出一句话来。
尘烟缓缓抬起他的左手,盯着指间剩下了几根钢针,勾唇冷笑,“你可曾还记得,我在落花圃说过的话?她师父不在,她就是我的人。”
那名前去落花圃的女弟子闻言,顿时面无人色,忍痛向玄姬面前爬去,“夫人救我!夫人救我!”
玄姬的身子颓然一松,眼现懊悔之色。
她后悔今日的冲动,之所以忍了这么多日没找那百里长汀的麻烦,就是忌惮落花圃。
可是,昨晚古洞里的那一幕,实在是让她恼怒、抓狂。
※※※
花慕寒抱着长汀在密林中寒脸一阵穿梭,谷中的弟子皆是一脸错愕,不知发生了什么。
“你……你送我回君子苑吧,我自己会上药。”长汀忍痛张口,她脸上的伤口已经不再流血,但还是不小心将上面的血污蹭到了花慕寒的衣襟上,“对不起,把你的衣服弄脏了……”
“闭嘴。”花慕寒寒利的眸光一垂,语气生硬。
长汀立即噤若寒蝉,缩在他怀里不敢再多话。
一入落花圃,孙全就迎了过来。等看到长汀下身的血污,他一下子惊愣住了。
不等他回神儿,花慕寒就从他的身旁划了过去,“把伤药送到房后的温泉。”
孙全又是一怔,随后,就应了一声,向房舍那边小跑而去。
长汀一听到“温泉”俩字,神思瞬间大乱,挣扎着要下地,却扯动了膝盖上的伤痛,忍不住“啊”了一声,豆大的汗珠从额上滚落。
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