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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上看,他一如往常,成亲了就跟没成亲一样。
可长汀却再也没去落花圃住过,她疏远了那个地方好多,疏远了那个人也好多。
花慕寒的成亲,让她也有些按捺不住了。
夜里,她开始在无忧园附近乱逛,试着找寻可以进入禁地的机会。
她摸清了众弟子巡视的时间,在第五日半夜,她换上了安澜的一件藏青色衣衫,伏藏于了无忧园外的灌木中。
临近丑时,待那一队弟子巡查过后,她悄无声息的往园中摸去。
蓦地,脖子后面的衣领被人拎住了!
她手上寒光一闪,一把锐利的匕首,便向身后狠狠划去。
腕上一痛,手里的匕首险些落地。
就在她几欲出声时,拎着脖领的手一松,按上了她的唇。
就在她刚刚看清来人是谁时,捏着她手腕的那只大手便牵上了她的手。
长汀懊恼非常,又不敢出声阻止,只能任由来人领着她在林中一阵疾行。
一直等到了落花圃,花慕寒才停下了脚步。
长汀长长松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在了一株梨树下的石头上。
“你去那里做什么?”花慕寒走到了她的面前,蹲下身与她平视。【愛↑去△小↓說△網w qu 】
面对着那锐利的目光,长汀咧嘴傻笑,“夜里无聊的睡不着,出去探险玩儿。”
花慕寒不动声色的看了她一会儿,挨着她坐了下来,淡淡笑语,“出门带东西带的还挺齐全,玩匕首也比玩剑玩的溜。”
长汀呵呵干笑,“既然是探险,自然得装备的齐全些。”
“长汀。”花慕寒的手,搭向她的手背。
长汀心里一跳,“嗯。”
“跟我说说你小时候的事吧。”花慕寒转眸看向她,语气轻柔。
长汀的手一抖,垂眸扯动唇角,“都忘的差不多了……”
花慕寒看着她,并不打算就此放弃,“你家因何而失火?是意外,还是……”
长汀眸光微沉,抬头仰望阴沉的夜空,岔开了话题,“这么晚了,你怎会出现在无忧园?”
花慕寒微微苦笑,“睡不着。”
是,他的确是睡不着,她睡不着了几晚,他就跟着睡不着了几晚。
而且,她去哪里,他都在后面静静的跟着去了哪里。
长汀心里一酸,不假思索的冲口接道:“想媳妇想的吧?为什么不把她接来?”
花慕寒皱眉看向她,长汀自觉失言,慌乱的把头别向了一侧。【愛↑去△小↓說△網w qu 】
“长汀,你有没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隔了一会儿,花慕寒郑重其事的开口问道。
长汀心里一咯噔,若是没记错,他已经不止一次说过这样的话了。
难道,他知道了什么?
“你能帮我什么?”沉默了好久,长汀微微扯起一丝笑,向他脸上看去。
“只要你说的出。”花慕寒攥紧了她的手,眸光里透着无比的坚定。
长汀陷入了深深的矛盾之中,低头看着脚尖,良久不语。
他,可信吗?
一起生活了几年,应是可信的,可是……
“我……”花慕寒迟疑开口,“大概,过不了多久,我就要搬回开阳了。”
长汀的身子一僵,“你是什么意思?是小住,还是……”
“最多过完这个冬天,我就要永远回家住了。”
长汀心如刀绞,眼睛酸涩,深深埋下了头,不想让他看出自己的情绪。
花慕寒把她的手拉到了自己的膝盖上,语气极尽轻柔,“长汀,听我的话,有什么事情,就在我离开之前了了,好吗?”
“你都知道了什么?”长汀脸色微沉,看向了他。
花慕寒轻轻摇头,“不知道,但你也别把我当傻子。你不想说,我就什么都不问,你只说我可以帮你什么,就可以了。”
长汀凝视他的双眼良久,暗暗一咬下唇,开口说道:“我想让谷主出关。”
花慕寒的眼中隐隐闪过一丝异样,稍稍一思,点头道:“八天后,他就会出关。”
长汀诧异,“为什么?”
花慕寒笑了笑,抬手轻抚她的鬓角,“凡事小心,多长个心眼儿,无忧园禁地内日夜有弟子当值,不等你靠近,小命就先没了。”
长汀低头咬唇快速一思,而后,目光无比澄澈的看向他,语气坚定的说道:“你等我,等我把事情了了,就把一切都告诉你,把我是……把我的一切,都毫不保留的告诉你。”
“好。”花慕寒轻轻点头,而后,他那幽深的凤眸里,就透出了难掩的期许,“等把事情了了,就跟我去开阳,好不好?”
长汀蹙眉摇头,“等把事情了了,若是我还在这千夜,我就要去从军。等到有一天,我真的做了三军统帅,一定会去开阳找你的。”
花慕寒眼里有苦涩的失落,“你要是做了大元帅,就会去金殿面见皇上,不会怕吗?”
长汀英气的一挑眉,“那有什么好怕的!说不定,皇上会很喜欢我,会赏我金山银山,会赏我妻妾成群呢。”
花慕寒冷冷瞟了她一眼,低声咕哝,“想的美。”
“你说什么?”
花慕寒有些不悦的斜睨向她,“之前你还不是说,你这辈子不会娶妻吗?”
“是啊,可架不住人家皇上硬给啊。”长汀把自己都给逗乐了。
花慕寒看着她那掩嘴偷乐的样子,心头更加的不悦,冷声嘲笑道:“皇上又不傻,怎么就非得赏你。你难道没听说过,伴君如伴虎吗?就你这么个毛躁性子,或许不等当上个将军,就被皇上砍了。”
“你也太小瞧我了!”长汀冲他撇了撇嘴,“千夜十一国,各国间战祸连连,我做元帅,并不是为了功名利禄,也不是为了皇上,也不是为了一个青桑国的百姓,而是为了整个千夜的百姓。”
“止战祸,最治本的办法,就是以战止战。若是将整个千夜统一,百姓成了一家,那么能再起的战祸,就只有内战,百姓的日子会好过很多。”
花慕寒眼中的惊诧越来越多,“你怎会懂这样的道理?”
长汀的眼珠骨碌一转,“一部分是那个教我拳脚的师傅教的,一部分是从书上学的,还有一部分,是天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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