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上课之后,我还是百无聊赖的坐在座位上,以前我还会主动去学习,可是现在的自己在也学不进去了,只要看到有关学习的东西就心烦,就头疼。
最后实在是坐不住了,就偷偷的从教室的后门溜走了,我跑出去來到十一班教室后门,看他们都在干嘛。
我靠,老师在上面上课,飞机,馒头,阿亮,杨阳,四个人坐后面偷着打牌,教授坐座位上聚精会神的看小说,鸵鸟和一女的坐座位上在桌子底下乱摸,小白倒还在认真的听课,这让我很吃惊,班里只有前两排的同学给老师面子看样子在听课学习,而后面的压根就是各干其事,老师也不管,反正这是理科普班,考不考大学都无所谓,学不学习也不无所谓,只要不给学习惹麻烦就行了。
我蹲下來,把后门开了一个缝,轻轻的吹口哨,坐在后面的飞机,馒头,阿亮,杨阳,一下子就看见我了,四个人转过身特高兴的看着我,示意让我蹲着走进來。
我小声说:“上面有老师,不敢把门打开。”
只见杨阳举起手,老师让他站起來说:“老师,后面有点热,我想把后门打开。”
“都立秋了,还热吗?”老师反问。
“老师,那个什么,馒头在后面又是放不响屁,又是脱鞋的,味道实在是太难闻了,我们几个都受不了了。”
杨阳说完就朝着飞机和阿亮他们看,那几个人也跟着在鼻子前面扇來扇去,好像真有这么一回事一样,我在后面憋着想笑。
馒头使劲踢了杨阳一脚,骂道:“我去你大爷的,你这招真他妈损,让老子真丢脸。”
杨阳乐呵呵笑着,当着我的面大门一下就打开了,我吓了一跳,赶紧把头压得更低,生怕被老师发现。
随后看沒什么情况,于是就悄悄的移进去,然后坐阿亮旁边,刚好他一个人,前面就是鸵鸟和一个不认识的女的。
我在一旁看着他们几个打牌,居然还带着赌钱,真他妈牛逼,上课都敢这样干,坐在后面,其实跟上自习沒什么区别,后几排的同学,不听话也就罢了,居然还说话,有时候还能动手打起來,上课老师的心态还真是好,居然还能看得下去,我真是佩服。
我从桌子底下踹了鸵鸟一脚,鸵鸟转过身一看是我,兴奋的说:“怎么是你啊,你啥时候过來的。”
“你先别管我,你们两什么时候开始的。”我问。
女孩害羞了一下,鸵鸟说:“刚开始,沒多长时间,准备长期发展。”
“准备带着去国外吗?”我问,因为鸵鸟上次说他以后要去国外留学。
鸵鸟还沒说啥呢,坐他旁边的女的就不乐意了说:“什么,你要出国,我草尼玛,你骗我,还说毕业了带我出去玩,和我一起上大学,我真是瞎了眼了,你给我滚。”
女孩说完就把桌子上的书一扔,离开座位,明目张胆的坐到了另外一个空位,老师瞅着鸵鸟看了好半天说:“有些同学上课注意下,不要影响别的同学学习,动作幅度小一点,声音低一点,这是课堂,我们在上课。”
我赶紧把头放低,生怕被老师认出來,阿亮他们也暂时停止了打牌,都安静了一会,又继续开始了。
鸵鸟一下子就怒不可恕的看着我说:“三,你是不是故意的,坏我好事,刚把人骗到手,你倒好,一句话就给我打发走了,我和她还沒有更深入的交流就被你祸害了,你赔我,赔我。”
“你这话说的好,什么叫我祸害了,是你祸害人家纯情小姑娘吧,无耻之徒,还有脸说我。”我说。
“你管我,谁让她看上我的人,谁让我长得这么帅,谁让我这么富有魅力,你说怪我吗?怪我吗?这是我能控制得了吗?”鸵鸟一副自恋的样子。
“人是看上你的钱,你要是沒个当官的老爸,沒有钱,人家都叫你屌丝,连屌毛都算不上。”阿亮突然插一句说。
“屌丝和屌毛有区别吗?”鸵鸟问。
“当然有区别啊,煞笔,屌丝比屌毛还穷酸,就一根,知道了吧。”
“我草,老子就是有钱了怎么着,人喜欢我,爱我,你们就羡慕嫉妒恨吧,反正享受的是我,你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人生得意需尽欢,趁着现在有机会,我得抓紧啊,万一以后什么都沒有了,那可就沒机会了。”鸵鸟说完就是一副陶醉样子。
他就是喜欢和和各种各样的女人纠缠,貌似他对感情看的很淡,沒遇到一个女孩,玩一两天就分了,寻找下一个目标,在他身边出现了多少女的,谁也沒算过,总之不能个位数形容,用他的话说,他换女人的速度就像是洗头发,每次洗头发的时候就想起來该换一个女人了。
我偷偷的坐到鸵鸟的旁边问他:“鸵鸟,我们在小王庄冉静家喝酒的那天晚上,你和张丽吵完架跑出去之后,后來怎么样了。”
“能怎么样,我和她的爱情就像是演三国,真是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啊。”鸵鸟摇头晃脑的说着。
“你居然又和她好了?”我很诧异的问。
“那又如何,我们两好了很正常啊,难道你不希望我们两好吗?”鸵鸟反过來问我。
“你们两好不好关我屁事,跟我沒毛关系,我才懒得管。”
“那你还问,你是不是有病啊。”
“老子问怎么了,就怕你被带了绿帽子,煞笔。”我一下就把话说明了。
鸵鸟一瞬间不说话,眨巴了好几下眼睛,看着我,然后说了句可经典的话:“她给我戴绿帽子,我就给她戴红帽子,谁也不吃亏,谁也不欠谁的,草…。”
我直接就纳闷了,问鸵鸟:“红帽子什么意思?”
“这你都不懂啊,女人背着男人在外面胡搞就是绿帽子,男人背着女人在外面胡搞就是红帽子,就这么简单。”
“好吧,我长知识了。”
“不过,说实在的我还是喜欢张丽。”
“我草,你煞笔啊,人都给你戴绿帽子了。”
“那又怎么了,人张丽对我好,我忘不了。”
“我怎么就沒见过她对你哪好了?”
“床上,你能看见吗?”鸵鸟看起來还真是对张丽念念不忘。
我无语了,真不理解鸵鸟是怎么想的,爱一个人何必这么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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