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娇从我的手里挣脱开,褪去衣服,就想吻我,我躲开了,她不可思议的看着我。
我突然想到馒头给我说的那句话,要保证阿娇的完璧之身,就强迫自己不往哪方面去想,阿娇就不停地往我身上蹭,我一使劲把她推开了。
“娇,你别这样,我是喜欢你,但是我从來沒想过要和你睡一起,我不想做对不起你的事。”
“你怎么就对不起我了,我们还沒怎么着,你怎么就对不起我了。”
我心里特别慌乱,就坐起來不停的抽烟。
“你实话告诉我,你和马蓉睡了沒?”阿娇问。
我看了看她的眼睛,特别坚定的给她说:“我和她早就睡过了,所以我不想做对不起马蓉的事。”
“你真虚伪,虚伪至极,你是不是觉得我的身材沒有马蓉好,还是我什么都不会,什么都比不上马蓉,是不是?”
“我不是这意思,你沒必要老是把你和马蓉相对比,你是你,她是她,你永远也成不了马蓉,我希望你做回你自己,回到当初那样。”
我说完之后,阿娇就心凉了,说着说着就笑了,笑着笑着就哭了。
我坐在床脚抽烟,阿娇蜷缩在床头抽泣,旁边的大佛和冉静也安静了,所有的一切都显得那么的压抑。
“回不去了,都回不去了,为了你,我才成这样的,你让我怎么在变回去,马蓉已经走了,你怎么就不能从她的阴影里走出來,肖敏给我说你对马蓉特别好,好的我都羡慕了,有时候我在想,我自己既然选择爱上了你,自己选择的路跪着也要走下去。只做第一个我,不做第二个谁。可是你从來不对我好,所以我想着成为马蓉的替代品,你也不能接受,我到底该怎么做,才能让你爱上我,为什么上天对我这么不公平,是我第一个遇到了你,却不让你第一个爱上我呢,为什么?”
阿娇说着,又是撕扯自己的头发,又是发了疯一样的砸床砸墙,我赶紧掐灭烟头跑过去抱住她,试图让她平静下來。
阿娇的嚎啕大哭着被旁边的大佛和冉静听到了,他们使劲敲着门问发生什么事,我赶紧给阿娇把衣服穿好,才打开门。
大佛靠着墙抽着烟,一脸的茫然。
冉静坐到阿娇边上,拿着纸巾给阿娇擦眼泪,整理头发。
阿娇冷冷的说了一句话:“后悔的事我不做,我只做让你后悔的事。你给我等我,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明白,我是有多么的爱你。”
她说的那么的慎人,有那么的坚定,大佛给我一根烟点上问:“你们到底怎么了,什么后悔不后悔的。”
“我也不知道,谁知道发生什么事了。”我心里乱的如一团乱麻,理也理不清。
“行了,别吵吵了,天上下雨地上流,小两口打架不记仇,一会叫着哥几个都过來,吃饭喝酒,我请客。”大佛说着就开始打电话联系。
我给阿娇说:“你别生气了,我知道你很爱我,很爱很爱我,可是……”
“沒什么可是,我知道我做什么都比不上马蓉,肖敏说得对,马蓉是第一个走进你心里的女人,除了她谁也甭想走进去,肖敏说我爱上你那是自不量力,我什么都比不上她,可是我觉着我的爱要么辉煌,要么绝望,不管怎么样都要轰轰烈烈的爱一场。”
我要插嘴说话解释,阿娇说:“行了,你不用说了,你出去吧,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娇,你别这样。”
“出去,听到沒,立马滚出去,我不想听你说话了。”阿娇突然扯着嗓子大声吼起來,吓了我一跳。
冉静给我摆手让我赶紧出去,别再说了,于是我就出去坐沙发上,一个劲的抽烟,等着兄弟们回來。
不一会听到门口有车停了,我赶紧出去,沒见人就听到馒头大喊大叫的声音,张罗着让哥几个往里面搬酒,往里拿着烤肉,打包的各种小菜。
教授埋怨着说:“馒头你个煞笔,当你军师啊,赶紧的搬酒啊。”
“草你丫的,让你多劳动,能死啊,赶紧的,少磨磨唧唧的,沒看见老子正忙着呢。”
“你忙个几把,去把最后一箱搬着,我锁车门。”大佛踹馒头一脚,馒头赶紧去搬酒了,哥几个都乐的不停。
杨阳带了苏丹,小白带了他的黑脸包公,鸵鸟居然破天荒的把张丽给带了过來,闹得杨阳和张丽有一瞬间的尴尬,不过很快就过去了。
随后阿娇和冉静从屋里出來,阿娇看着明显好多了,不过眉目间还是有一丝忧郁,看着让人心疼。
大家把茶几收拾干净,搬來小凳子围成一圈,吃的都摆桌子上,酒都打开,就开始整。
有家属的坐一起,大家看着我和阿娇,我只好拉着她坐下來,阿娇却不愿意了,她说我是乔帮的一条凤,我得坐沙发,不做小凳子,大家都以为是开玩笑,沒当真,大佛看了我几眼,我示意由着她怎么着,只要心情好就行。
鸵鸟和张丽显得特别恩爱,还特恶心的互相喂东西吃,整的对面的杨阳特别的生气,杨阳索性就开始和苏丹也开始秀恩爱,我们几个人在一边看着就乐,笑个不停。
不一会儿几箱酒就被我干完了,还不尽兴,鸵鸟搂着张丽,杨阳搂着苏丹,两人要单挑,谁都不服,两女人不知道也怎么斗上了,拼酒。
杨阳吆喝着让大佛去买酒,非得让鸵鸟小两口输得心服口服,大佛笑着说行,我看你们能闹成啥样,说着便起身出去了,我看他走路不稳,就跟着出去,要和他一块去。
刚出门上车,就看到一束强光从后车镜里打过來,我把头探出去,一看是辆摩托车,速度飞快。
大佛也看了看,就说:“估计是飙车党,这里人少,经常有人來这条路上飚车找刺激。”
刚说完,车就停在了门口,摩托车发动机的声音瞬间停止了,黑色的夜空显得特安静。
摩托车上的人下來,着急的敲着车门,大佛把车灯全打开,我们下车,敲门的人把头盔去掉,我靠,居然是耗子,浑身是血的趴在车上,站都站不住。
后來跟上來一女的,长长的头发特飘逸,是肖敏,好长时间沒见,她的头发长长了,显得淑女了许多。
“你这是怎么了,耗子?”大佛着急的问。
“快救救我,快救救我,大佛。”耗子不停地重复说。
“行了,什么都别说了,先进屋再说。”我说了句,就赶紧扶着耗子进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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