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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耀东看着顾晓洁若无其事的样子，恨不得将这个女人的身体撕开，看看她的心究竟还在不在里面。
世界上怎么会有一个女人如此不在意自己的第一次，甚至是用这种轻蔑的态度来形容？
见杨耀东怒目圆睁的盯着她，顾晓洁捂着肚子，咯咯笑出声来：“真的啦~他人长得那么高大，没想到那东西竟那么精致。”
“你什么意思？”杨耀东偏过头，盯着顾晓洁，心里有种被人耍弄的感觉，十分不爽。
顾晓洁终于止住了笑，收敛了所有表情的脸庞，平静的好像无风的湖面：
“你不是问我是不是喜欢他吗？我给你讲这个故事，只是想告诉你，自从那天以后，我就再也没有喜欢过任何人。”
杨耀东深吸一口气：“好吧，谢谢你信任我，告诉我这些。”
“不客气~”顾晓洁微垂着眼眸靠上前，贴着杨耀东的胸膛，那里仿佛藏着一具蒸汽机，起伏强烈而灼热。
顾晓洁仰着头，吐气如兰：“我心甘情愿告诉你的。”她一字一顿，将这句话拆成零碎，却又像名厨手中的拔丝汤圆，看似一颗颗一粒粒，实际却丝丝相连，难分难舍。
她的话仿佛带着无数弯钩，将杨耀东的心挠的纷乱。
“够了。”杨耀东不耐烦的将顾晓洁从身上推开：“只要你不碍我的事，你想干什么我不拦着你就是，你自己好自为之，我先走了。”
离开房间的那瞬间，他仿佛又听到了顾晓洁的笑声，心里莫名的阵痛起来。
……
京门西街的亿达百货今天提前清客，总经理拿着手机站在商场贵宾通道外等了二十分钟，才看到王总和一个女孩缓缓朝这边走来。
那女孩似乎满不情愿的样子，一路上被王斯辰拖着，走得很慢。经理急忙迎了上去：“王总。”
“好了？”王斯辰问。
“是的，一切按照您的吩咐，已经清客了，现在整个百货商场都属于您”经理说着，看着程佳佳一眼，面带微笑：“您二位……”
“好。”王斯辰说完，搂着程佳佳的脖子将她拖进商场。经理见状急忙自觉闪到一边，不给王总碍眼。
“我自己会走。”程佳佳甩开王斯辰的胳膊，气鼓鼓的瞪了他一眼。
王斯辰自知理亏，谁叫他把程佳佳的毛衣扯坏了呢，可一看到这件“性感露背”毛衣他便忍不住想笑。
程佳佳见他笑，气的把毛衣丢到他身上：“笑！你还笑！看到线头不能扯你不知道吗？”
“不扯一下，怎么知道线头不能扯啊。”王斯辰笑着抖了抖手里的毛衣：“走，咱买新的去。”
“买买买，你钱多花不完啊。”程佳佳怒道。
“是啊。花不完~你帮我啊~”王斯辰挑了挑下巴。
“……”程佳佳看着他得意的样子，彻底无语。见王斯辰拎着毛衣左看右看，急忙拿回来抱在怀里。
“扔了吧，又不能穿了。”王斯辰道。
果然被猜中。程佳佳瞪了他一眼：“不扔！我还有用。”
“破毛衣有什么用。”王斯辰撇撇嘴。
程佳佳不说话，这毛衣是程佳佳大二那年，用第一次论文发表的稿费买的，尽管只有三百多块钱，但意义不同，而且也是她当时最好的衣服了。
回家改一下，可以给乐乐穿。程佳佳想着，将扯出来的毛线收成一团，塞进毛衣口袋。
亿达百货是京门乃至全国数一数二的百货商场，以国际一线品牌和奢侈品为主，在这里几乎看不到普通快消品。程佳佳从未来过这里，且不说她消费不起，即使看看也会觉得亚历山大。
橱窗里的艺术品被不计成本的布置出各种创意造型，其中有将爱马仕丝巾剪成条做成的掸子，被模特女郎拿在手里，弹扫墙壁上的画框。程佳佳看的惊奇，仔细一瞧，那模特竟是真人，倒把她吓了一跳。
王斯辰见程佳佳表情一惊一乍的，忍不住将她搂进怀里，点了点她的小鼻尖：
“你怎么这么可爱啊。”
“怎么是真人？这样站一天不累啊？”程佳佳问。
王斯辰挑着眉：“不知道，你要不要试试，一天好几百呢。”
“好几百？”程佳佳动心了：“唐巧奇身材好，个子又高，以前就有星探找过她，当时她爸爸不同意她做模特，所以就拒绝了。”
王斯辰不以为然：“那就让她来呗，你不是说她现在很缺钱。”
“不是缺钱，是救命。”程佳佳想到唐巧奇，不由得心情再次低落，支支吾吾：“那个，钱……”
“走走，进去看，你光站外面有什么用。”
王斯辰说着，将程佳佳拉进服装店，压根没听到她在说什么。
相处这么久，这是两人第一次正式shopping，再不给他机会尽一下男朋友的“义务”，王斯辰真的要郁闷死了。
营业员们不敢相信王斯辰竟会出现在自己店里，难怪亿达百货今天这么早清客，原来是太子爷来巡店啦~
店长毕竟见过些市面，看店员姑娘们一个个呆站着，盯着王斯辰犯花痴，急忙上前亲自招呼：
“王总，这是我们今年的新款，您看……要不要给这位小姐试试？”
王斯辰看了眼店长手里的连衣裙，对程佳佳道：“去试试。”
程佳佳走进更衣室，换好一看，发现这裙子对她而言根本穿不出去。
王斯辰左等右等不见她出来，忍不住走到更衣室门口敲了敲：“睡着啦？要不要我进去吻醒你啊~”
店员们听到这一句，全都眼冒桃心，恨不得扑道王斯辰身上，娇滴滴的叫上一句：“哇~老公好浪漫哦~”
程佳佳终于打开更衣室的门，这条连衣裙十分合体，将胸脯勾勒出浑圆娇挺的诱人造型，纤纤细腰，亭亭玉立，在不暴露的前提下极尽展露出女人的性感气质。
王斯辰看的喜欢，可程佳佳却站在更衣室里迟迟不出来。王斯辰再一看，原来程佳佳今天穿的是一双球鞋，遂恍然大悟，急忙叫店长那高跟鞋。
“不用了，这裙子我不要。”程佳佳道。
“怎么了，这么好看为什么不要。”王斯辰本着脸问。
程佳佳深吸一口气，忽的转过身去，后背竟是一片豁然开朗。
“就因为这个。”程佳佳气呼呼道。露背的裙子，她怎么穿去上班？！
王斯辰忍着笑，盯着程佳佳雪白的后背挪不开眼，指着裙子对店长道：
“这裙子还有别的颜色吗？全要了！”K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