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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黑暗中醒来,只觉得周围好臭,我睁大双眼,努力的适应着,观察着。
终于,我惊愕的发现,自己躺在一堆稻草上,头上,身上,都发出腐臭的气味,奇痒难忍。更难忍的,是肚子一阵阵的痉挛,饿的仿佛要虚脱过去。
热,臭,饿。
我不知发生了什么,只记得自己被挤倒了,很多人踏过来,然后,就到这里了。
好像有什么东西窜上我的“床“,定睛一看,一双乌溜溜的小眼睛,也瞪视着我。“老鼠!“我终于支撑不住,感觉身体最后的那根弦被拉断了。
“啊“我放开喉咙大叫起来,反正,已经没什么比现在再糟糕的境遇了。
这一叫,居然四周有了动静,很多人的声音,然后出现了亮光,是火把,很多的火把,很快,把这个地洞照的雪亮。
这些打火把的人,穿的居然是古装。并且分不清是哪个朝代,那个国家的古装。
这群人走到笼子外面停住了,借着火把的光亮,我看清了自己所处的环境,这是一个很大的笼子,透过笼子顶上的细格,可以看到这是一个很大的山洞,山洞里很潮湿,四壁有很多的青苔,水珠慢慢的从岩石的缝隙滴下,滴在我的这个稻草铺成的“床“上。
我,穿着一件不知道什么颜色的长袍,手臂上,居然还套着铁索。
等等,我再次举起手臂,天!我的手臂?细细的,圆圆的,那么白嫩手指更是如水葱一般,细腻,白皙以至于手臂上的伤痕都显得格外的美艳起来。
正自出神,一个身影在我身边蹲下来,温暖的手抓住了我举起的手臂:“弄伤了?“声音低沉,悦耳的男低音。
我回过头,看到一张再熟悉不过的脸,脑袋“轰“的一声,想叫,嘴唇却像是打了麻药,眼泪却不受控制的流出来。
我看到的,是我的偶像,明星华业贤。
华业贤有着一张棱角分明的脸,剑眉星目,鼻梁笔挺。一张薄薄的嘴唇微抿,我不知隔着屏幕亲吻了多少回。
爱他十年了,从十五岁,到二十五岁。他一步步走向成功,变得越来越有魅力。而我,却越来越平常,越来越老。
也曾想向他学习,为了离他近一些,而努力把自己变得更好,结果,却事与愿违。
每天只想看他的消息,只想千方百计的去看他。
去剧组探班,去接机,去参加他的见面会。
我不足一米六的身高,又喜欢吃,总是有点胖胖的。不白,五官虽然好看,但是脸蛋肉肉的。
没心思读书,考了个专科学校,早早的没了爸爸,靠着后爸,在一家国企谋了个小文员的职位,领着微薄的薪水。
没钱,不会打扮。
我是不折不扣的丑小鸭。
贤哥的粉丝却越来越多,每次见到他,年轻漂亮的女孩子,都会把我挤在后面,围着他,叽叽喳喳,卖弄风情。我只是默默跟着,看着他的后背,他会偶尔回头,环视跟在身后的人们,说声“谢谢“,眼神经过我时,仿佛面前是一团空气,我死劲瞪着他,却没有一次找到焦点。
我就这样,花上时间,金钱,只为了近前看看他,像空气一样,出现在他面前,又无色无味的离开。
“跟我回去吧。“低沉的男生传来,把我的思绪拉回现实。我定了定神,抬头正对上华业贤,不,这位酷似华业贤的古装帅哥,对方正温和的看着我。
“演古装戏呢?“我懊恼的想,“还是我古装戏看多了在做梦?“
偷偷的掐掐手掌心,有知觉。并且,肚子饿的仿佛痉挛了,胳膊上的伤痕也开始火辣辣的疼起来。
“你是谁?“我听见自己在问,心里吓一跳,可嘴上却停不下来,“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感觉自己是紧盯着华业贤的眼睛问话的,内心惊讶莫名。
以前,不要说华业贤,就算是普通人,我也不会这样盯着别人的。
华业贤深邃的眸子看不出任何的情绪,用探询的目光看我良久,才低低的说:“先出去吧!饿了吧?“
我简直是找到了知音的感觉,连连点头。要知道,我虽然穷,虽然丑,可并不能妨碍我成为一个正牌吃货啊。
华业贤的薄唇轻抿,唇角微微上扬,算是笑了么?真是帅死人啊!
我急忙垂下眼帘,再看下去,花痴相就挡不住了。
任由他帮我解除身上的各种锁链,心里暗自疑问:“我在哪里?为什么会被关在这里?他,又是谁?“
正思量间,华业贤居然伸出手臂,放在我的腿弯和腰间,要把我拦腰抱起!
我局促不安的躲开,我身上不知为什么,很脏,很臭,头发好长,全部成了一绺一绺,散发着一股霉变的气味。
他没有强求,只微微叹息,回头对身后的两个中年女子说:“抬软轿来,送夫人回去。“
夫人?我是谁的夫人?他?华业贤?
这是我十年的梦想啊!
不对不对,这只是梦境。
我想起来了,好多人啊。我和几个小伙伴相约,一起去接华业贤的机,结果,机场人太多了,好多人跑过来看他,他被挤在中央,只能被动的被助手和保安扶着,被人群推攘着往前走。
助手不停的喊着:“不要挤!不要挤!“我们几个人,也拼命的拉起手,想拉一道人墙出来。
结果,可能我太矮了,被身后一个胖大妈一推,又被脚下不知谁的行李绊了一脚,一下子摔倒在地。人群拥上,感觉有人踩到了我,我心里害怕极了:“我会死在这里吗?人生无趣,除了贤哥,也没什么留恋的了。“
仿佛华业贤的声音从天边传来,充满了焦虑:“让开!让开!快把她扶起来!“声音慢慢远去,什么也不知道了。
我这是死了吗?可华业贤为什么也会在这里?他是谁?
昏昏沉沉的,感觉自己被人扶上轿子,晃晃悠悠,不知被抬着走了多久。轿子的门和窗都关的严严实实,看不到外面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