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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晓刚和丽说完话,一回头却惊讶的发现加持良治就站在自己身后的不远处,李晓不禁吃了一惊:“你偷听我俩的谈话?”
加持微笑着走过来:“话别说的这么难听嘛,我只是碰巧路过而已,李晓同学。”
对于加持知道自己的名字,李晓并不意外。他微微眯起眼睛,笑眯眯的反问:“你认为我信吗?加持良治先生。”
加持露出惊讶的表情:“你认得我?”
李晓:“美里姐经常提起你。”
“这不可能。”加持语气肯定。“她可不会主动提起我。”
李晓有点意外:“你倒是很有自知之明。”
加持无奈的一耸肩:“毕竟已经被甩过一次了,总得总结点经验教训。”
李晓凑上去,偷偷的小声说:“其实啊,美里姐还对你余情未了。”
加持自信的微微一笑:“我知道。美里的事先不说了,我正要去找真嗣,打算带他去个好地方,你要一起来吗?”
“好地方?”李晓愣了一下,随即想了起来。“哦——你是说你的那片秘密西瓜田吗?好啊,我要去。”
加持再次露出惊讶的表情:“美里果然没说错,你还真是什么都知道。”
李晓笑笑:“我只是碰巧知道而已。”
加持的西瓜田就在nerv本部的附近,一片很偏僻的地方。加持领着李晓和真嗣三个人离开nerv,绕过一条长长的林荫小路后,一片生机盎然的西瓜田便出现在了三人面前。
“这是……西瓜!”真嗣惊讶的叫道,他走过去蹲下身子,好奇的用手摸了摸西瓜凉冰冰的外皮。
加持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一个小水壶,一边给西瓜浇水,脸上一边洋溢着幸福的神色:“这是我的爱好,培育点什么东西,看着他们一天天长得,可是一件非常美妙的事情。呃……晓,你干什么呢?”
此刻,李晓正撅着屁股在西瓜田里面挨个拍西瓜呢,听到加持的声音头也不抬的回答说:“看看有没有能吃的啊。哦!这个好像熟了!”
加持:“……”
真嗣尴尬的笑了笑,无奈的对加持说:“加持先生,你别介意,晓这吃货劲儿又上来了,他管这叫他的什么……种族天性。”
加持浑然不在意,特大方的说:“你要是想吃的话,就带走一个吧。”
“真的!”李晓惊喜的抬起头,怀里抱着一个圆滚滚的大西瓜。“哎呀,说起来我小时候在乡下生活的时候,附近也有一块西瓜田,我和我的小伙伴们经常自备小刀和勺子跑到西瓜田里面偷吃,有一次不小心被发现了,被卖西瓜的王大伯拎着两把西瓜刀这个追啊,从村东头一直追到村西头,现在想想,那真是一段美好的回忆啊。”
真嗣惊讶的发现他竟然完全无法理解李晓的脑回路:“这段回忆究竟哪里美好了啊?那两把西瓜刀吗?”
李晓接着又颇为遗憾的哀叹一声:“可惜啊,后来王大伯就养狗了。”
加持不禁被李晓和真嗣的对话逗得哈哈笑起来:“我说两位,既然报酬已经拿到了,是不是可以帮我干点活啊。”
“报酬?”李晓一愣,然后他就看到加持抬起手指向了自己怀里的大西瓜,不禁一叹。“天下果然没有白吃的午餐啊。”
李晓和真嗣帮着加持拔了一下午的草,终于干完活后,两人一屁股坐在地上,累的腰酸背痛。这时候加持又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两罐汽水,送到了李晓和真嗣面前:“辛苦你们俩了。”
李晓和真嗣接过汽水,立马咕咚咕咚的狂饮起来。加持蹲在两人身前,忽然开口说:“其实,我有一件事情一直想要拜托你们俩。”
真嗣疑惑的放下汽水:“什么事?”
加持一改平时邋遢的模样,表情变得十分认真:“我请求你们保护好美里,这是我做不到,但是你们可以做到的事情。”
真嗣一愣,显然他有点不理解加持话里的意思。李晓沉默了一小下,然后他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加持:“即使你不说,我和真嗣也一定会保护好美里姐,可是加持先生,自己心爱的女人就应该自己去守护,希望你能想明白真相和爱人究竟哪一个更重要。”
李晓说完这番话,加持良治整个人都愣住了,他抬头看向李晓,惊讶的发现李晓的表情无比严肃。
“加持先生,时间也不早了,我和真嗣回家了。”
然后,李晓心满意足的抱着一个圆滚滚的大西瓜和真嗣两个人回家了。
李晓和真嗣走了之后,加持站在西瓜田旁沉默了良久,他反复咀嚼着李晓说的话,细细的品味着其中的滋味。直到夕阳完全沉入地下,加持沉思的脸庞才终于有了变化。他裂开嘴有些自嘲的笑了笑,自言自语:“自己心爱的女人要自己去守护……吗,这位李晓同学还真是个小大人啊,字字都说在了我的心头上……”
……………………
丽采纳了李晓“家庭聚餐”的建议,第二天丽来到学校,李晓惊讶的发现丽的十根纤细的手指上缠满了创可贴——那是丽拼命练习的证明,她想要为真嗣和碇司令做上一桌可口的饭菜,来拉近他们父子俩之间的距离。
发现丽手上缠满创可贴,真嗣立刻关心的走过去问丽怎么了。丽抚摸着手上的创可贴,就好像一位战士抚摸自己在战斗中留下的伤疤,脸上的表情十分柔和:“这是秘密。”
又过了一段平静的日子,碇唯的忌日渐渐临近了,这几天真嗣就好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明显变得烦躁起来,因为去给碇唯扫墓就意味着要单独与碇司令见面,人类总是一种矛盾的生物,真嗣一方面想要得到父亲的认同,但是另一方面又害怕与父亲见面,他就是这样纠结又矛盾着。
忌日前一天,一回到家中真嗣就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到了吃饭的时间都没有出来,饭桌上少了一个人,李晓、明日香、美里也吃的有些索然无味。
“真是的!受不了那个笨蛋了,我去叫他出来,就算不想跟父亲见面,可是饭总是要吃的吧!”明日香气恼的一把将筷子拍在桌子上,站起来就往真嗣的房间走。
“哎!别,还是我去吧。”李晓见状赶忙把明日香拦下来,就以明日香这小暴脾气,过去把真嗣一通数落,然后再生拉硬拽的从房间里拎出来,只会让真嗣的状态变得更糟。
李晓来到真嗣房门,先是象征性的敲了敲,等了一会儿里面没有任何动静,于是李晓说了一声“真嗣,我进去了”,拉开了真嗣的房门。
房间里面没有开灯,真嗣侧着身子蜷缩在床上,面冲着墙壁,背对着李晓。李晓走进去,看着真嗣的背影:“真嗣,我知道你没睡。”
真嗣没有回应。
“我知道,你害怕与碇司令见面,可是有些事情不主动迈出第一步永远都不会有变化的。”李晓接着说,真嗣依旧无动于衷。
见真嗣一直毫无反应,李晓的心情不由得有点烦躁,其实他很讨厌真嗣这种懦弱又别扭的性格,他的脾气和明日香更像,都喜欢直来直去的。可是,对付真嗣你又不能太过责怪他,他本来就没什么自信,你再一责难他他更自暴自弃了,所以这种时候最好的方法就是给他鼓励。
李晓烦躁的抓抓头发,无奈的叹了口气:“好吧,明天我陪你去,这样你总可以鼓起勇气去见碇司令了吧。”
这下真嗣终于有反应了,他转过头,惊讶的看向李晓:“你陪我去?”
“恩。”李晓点点头。“你这个样子,实在叫人放心不下。”
真嗣坐起身子,黑暗中,他的脸上忍不住露出感动的神色:“谢谢你,晓。”
李晓咧嘴一笑:“都是兄弟,客气什么?”
第二天。
集体墓地位于第三新东京市的郊区,那是一片压抑又死寂的地方,荒凉的大地上立着一块一块黑色的墓碑,一眼望不到头,走在这些墓碑之间,即使是一向脑袋脱线的李晓也不由得表情沉重起来。
李晓和真嗣赶到的时候,碇源堂已经在碇唯的墓碑前站立了许久,他出神的看着自己妻子的墓碑,整个人看上去又疲惫又落寞。看见这样的碇司令李晓不禁得有些意外,因为在李晓的印象中,碇源堂一直是一个冷酷到近乎冷血的男人,也许只有在自己的妻子面前他才会卸掉平时的伪装,将自己脆弱的一面展露出来。坦白的讲李晓很不喜欢碇源堂,但是看到一个丈夫伫立在自己的亡妻墓前,李晓也不由得同情起碇源堂来,无论这个男人有多么令人发指的阴谋计划,至少在这一刻,他只是一个失去了妻子的可怜人。
看到自己的父亲,真嗣明显犹豫起来,不敢再踏前一步。这时候,李晓忽然在他身后轻轻推了一把:“去吧,你的父母在等着你。”
真嗣和碇源堂在碇唯的墓碑前站了很久,因为离得很远李晓不知道他们父子俩都说了些什么,只听到碇源堂要离开的时候,真嗣大声的对他喊了一句:“父亲,今天能和你说话,我很高兴。”
碇源堂目光深沉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在他的目光深处似乎隐藏着什么,他沉默了一小会儿,然后说:“是吗。”
在登上飞机前的最后一刻,碇源堂忽然扭头深深地看了远处的李晓一眼,可是李晓并没有注意到碇源堂的这一瞥。
碇源堂走后,真嗣回到李晓身边,脸上的表情明显变得轻松了许多。
“与碇司令的谈话还算愉快?”李晓问。
真嗣摇了摇头:“还……可以吧。谢谢你今天能陪我来,晓。”
李晓笑着摆摆手:“这有什么的,举手之劳。”
他刚说完话,这时候他的手机忽然响了。李晓接通了电话,电话那端立刻传来美里紧张的声音:“晓,你和真嗣在一起吧,你们两个赶紧回来,使徒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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