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结绳法几率什么?”
姚然不经意的开口问道,而这个问题刚好问的外族的首领一蒙吗,随后眼神的变的躲闪了起来。
“额,什么法?我不是巫医巫师,并不会什么法术!”
外族部落的首领支支吾吾的想要将姚然的问题躲闪过去,但是论谈话技术,姚然学的是五千年文化的传承,想绕个套路问出你的知道的东西,除非你有跟姚然一样的见识。
但是他的回答让姚然很不舒服,原因很简单,因为姚然不想跟他墨迹浪费时间,自己又不是没有事干,所以姚然直接自己自语的开口说到。
“我猜猜看,这个是不是记录你们死了多少人?不对不对,几率这个并没有什么用处,莫非是记录走了多长时间,你们走了四个满月,所以你腰间的绳子上正好有四个结。”
外族首领脸上露出了害怕的表情,因为他腰间的绳子是在一个部落里面学会的,但是最后他们并没有对那个部落做什么友好的事情。
外族部落首领,以为姚然是跟那个部族有什么关系,现在看出自己腰间的绳子,记录的东西,这样的方法很神奇,并且也很简单。
以后要是找到了什么适合居住的地方,还想把着这个技术流传下去的。而这个姚然知道了所有的东西,现在自己这边的所有人都在他的手上。
这个外族的部落首领现在已经完全的慌了神,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应对。
就在外族部落首领胡思乱想的时候,姚然却开了口,
“你叫什么名字,什么时候做的首领啊!?”
姚然现在是完全没有客气的意思,而是直截了当的,以一个上位者的口吻在审问对方,语气十分的霸道。
而外族部落首领还在考虑如何怎么应对听见姚然的询问,又霸道的很,就跟着开口说到。
“我叫树虫,我父亲死了以后我就做了族长。”
外族部落首领回了话以后,才发现自己在慌乱之中,竟然把所有的东西都跟姚然说了,这样可不行,不过这在姚然的奇怪洞穴里面,想跑也不知道该怎么跑。
就算此刻能够逃的出去,自己又改如何生活,越想外族部落首领树虫越想越是,无助,最后竟然崩溃在了大堂上,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带下去把,安排四个人看住他,把他放在姚宅的库房里面。”
姚然开口说到,随后门口就进来了两个人,将那个叫树虫的外族部落首领的人架了出去。姚然现在软禁这个人就是为了要先稳住那些外来的人。
而现在的奴隶集中营里面,已经开了锅,一大锅一大锅的鱼汤被送到了姚然的面前。鱼汤里面都是整块的大鱼,鱼刺也大,并不会卡到刺什么之类的事情出现。
姚然回去看了在集中营里面的人,看到他们都在大块朵颐,就安排了几个家族学员的学生过来给他们讲姚氏族的好处,还有工作就能换来食物。
最后经过两个学生声情并茂,情真意切的讲解,百分之九十的人都准备留下在姚氏族里面工作然后换取安逸舒适的生活。
剩下三十几个人,有老人,有女人还有孩子,在经过人了解了这些人的情况以后,他们都有一个通性,就是这些人都是树虫的亲信。
老人都是树虫的叔父备份的亲信,而女人就都是树虫的女人了,这家话足有十一个女人。
当两个家族学员的学生将情况报告给姚然以后,姚然直接就把钱树给安排了过去,先开导那些女人的思想工作,然后,安排相亲。
这几天姚然经常跑来跑去,晚上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姚然跟自己的老婆门约定了一下,每晚不得超过三个人,轮班来,如何排序有小雨说了算。
最后姚然舒适的享用上了齐人之福,将所有的人都安排的很舒服,这样的事情,也算是一种权利,自然就交给了自己的大老婆来管理。
而蒸汽机的制造业是从未停歇过,半个月的时间过去后,姚然的分体式四轨道蒸汽机车已经建造完成了。
实际上就是两台蒸汽机车,利用几个卡槽将车体连接在了一起,整个姚氏族很多高层到赶过来观礼和试乘,整个铁轨现在已经铺设到了可以看到姚寨的地方了。
观礼当天天气爽朗,两台并驾齐驱的蒸汽机车,车头上挂着一朵红布跌成的大红花,左边一辆叫做东风号,右边一辆叫做红旗号。两台车组合在一起的时候就叫做乘东风展红旗。
煤水车,还有后面的挂车都已经安装完毕,并且因为是双车两车相连,所有车后的后挂车厢也是两两相连,车厢里面是通透的,车厢内,车里面安装了固定位置的沙发。固定的原木桌子。
姚然还在跟他们说以后这个车厢后面还可以挂一个餐车,还有乘客紧密的坐在一起的车厢,当然了那就不是用双排车厢的方式去运输了。
但是这两个并驾齐驱的列车开起来稳定速度快,车厢内宽敞明亮。坐在了里面也是很是舒适,姚然都想让他们先铺设铁路一路铺到顺城或者,直接铺到大雪山北坡,然后自己就能舒舒服服的出一趟远门了。
当然这也是姚然的一厢情愿罢了。如果所有的事情都按照姚然的喜好来从事的话,姚然也就成了那些后世古书上的上的昏君暴君了。
很征暴敛,是需要有一个用途的,姚然做这个双头蒸汽机车,名义上是为了铺设铁路实际上就是为了以后给自己做为专列使用,当然了有了名义就是为了家族而做的。
这样后世存在争议的时候,也都会拿出政史出来给后人鉴定,作为一个保皇党强有力的证据。所以这也是姚然心中的一个小想法罢了。
身后事自有身后人去评说,姚然现在能做的,或者能留下的,千百年后是否还会有人记得,或者是否还有东西能够留下也都是不可知的事情,所以姚然当然是能做就坐,做不了就算了,也无所谓的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