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你回来了,爹和娘这段日子都很担心你。回来了之后,就要好好的练功,三月之期,现在也只剩两个半月了。”白楚说,边说,边给白浅夹了一块她小时候最爱吃的红烧肉。“爹不会让你去冒险的,如果你不达到爹的要求,白家就放弃比武。”
‘放弃比武?白家现在本来就大不如前,宁愿输,都不能放弃比武!”白浅说。况且,她认为自己恐怕不会输。
‘你这么有信心?吃过饭,你跟爹去测一下魔法值和武力值。我倒要看看你现在到底是什么水平了。”
‘嗯,好,爹爹多吃点,来,小沫沫也多吃。”
‘姥爷,娘亲的武力值和魔法值是测不出来的!”小沫沫嘟着嘴说。
‘嗯?”被女魔头瞪了一眼,小沫沫又只好乖乖低下了头。
‘小沫,刚刚说什么?”白楚看着小沫沫,小沫沫抱着小白,眨巴眨巴大大的眼睛,又说。“我说,我说红烧肉是测不出武力值和魔法值的!”
‘这。。。”白楚愣了愣神,又笑起来,“说的是,说的是,来,小沫再多吃块红烧肉!”
无论白楚平日里对外人有多么的严肃,可是对小沫沫,总是那么的慈爱。
‘爹,乐菱被皇上赐了婚,爹爹想好要怎么办这桩婚事了么?”
‘我已经回禀皇上,白家没有这个女儿。“
”爹。。。”
‘浅浅,乐菱这样对你,难道你还要为她说好话吗?”
‘我只是在想,事情还没有弄清楚之前,不要轻易的做出什么判断吧。乐菱她。。。说不定会有自己的苦衷。”
放下筷子,白楚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一想到这个白乐菱,白楚就一个头两个大。
‘当年在边关打仗,我受了重伤,如果不是乐菱她娘救了我。。。我亏欠她们母女。可是我断然没有想到乐菱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别说是白楚,白浅也不相信,那个狂妄的太子爷会为了气自己,带着白乐菱跑到柴草房来做这种男女之事。很明显,那天的太子爷是被下了药的。不过谁让他倒霉,落到本姑奶奶手里,也只能让他自己背这个黑锅了,要不自己怎么可能回白家呢?
但是白乐菱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她一定要查清楚!
‘父亲!”
‘大小姐,大小姐,老爷不许您闯进来啊。。”
只见,白乐菱穿着从头到脚都是金闪闪的浅葱色长裙,硬闯了进来。那条浅葱色长裙上的纹路发出金色的光芒来,在细碎的阳光下闪着淡淡的光。
‘你们下去吧。”白楚说完,家丁们就应声退下了。
他上下打量了一下白乐菱,比之前在白家的时候,穿的还要更光鲜一些,头上带着金簪,身上穿着金丝线勾勒的长裙,整个人站在眼前,都觉得耀眼。可是哪怕她如此这样打扮,跟坐在一旁,已经换上了素白色衣衫的白浅比起来,还是逊色了不知道多少倍。
白浅继续吃东西,都没有回头看,身后这个妹妹。
‘爹,姐姐,我回来了。”白乐菱说,一边说,一边抹起了眼泪。
白浅的娘,站起身来,“老爷,我吃好了,先下去。”一抹落寞的神色在娘的眸底划过。
随后,堂中就只剩下了白浅,老爷,小沫沫和白乐菱。
‘你怎么还有脸回白家?”
白楚说,他阴沉着脸,放下筷子,那双鹰眸落在白乐菱身上,她吓得连忙跪倒在地上。
‘爹,姐姐,你们听我解释,不是你们看到的那样,也不是你们听到的那样,我也是被迫的。”
‘娘,今天我看到院门口那只小猫咪哭的好伤心啊,他说刚刚被它吃掉的那只老鼠是冤死的!”小沫沫一边说,一边抱着小白。
‘冤死的也没关系啊,反正猫咪已经把老鼠吃掉了,怎么说都没关系啊。”白浅拍拍小沫沫的脑袋,继续吃菜。
‘姐。。。你真的误会我了,我从来不敢觊觎太子殿下,您才是太子妃,我只不过是白家的二小姐,只不过是一个在荒野之地长大的野丫头罢了,我怎么敢呢。。。”说到这里,白乐菱哭的更伤心了,可她只是低着头,嘤嘤啜啜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白乐菱这样说,白楚心里更是反上一股子酸楚味道来,这就像是戳到了他的痛处,的确,他亏欠她们母子太多,她母亲甚至都没能等到这一天。
‘你倒是说说看,那日到底是怎么样的情形?还误会了你?你才是受害者?那难不成是白浅还要谢谢你?嗯?”白楚一拍桌子,厉喝。
白乐菱抹抹眼泪,“其实姐姐是该谢谢我的。。”
白浅依旧没有回头,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容。妹妹你尽管继续作吧,待到查明真相,要你一一偿清。
‘那日,我本是去探望姐姐的,结果姐姐不在,我就想等着姐姐回来,好跟姐姐一起商量怎样才能回将军府,怎样才能救哥哥。”
‘然后呢?”白楚显然有点听的不耐烦,他可不是喜欢听长故事的温柔男人,他只有一身的臭脾气和倔强性格,这倒跟白浅还真的有几分相近。
‘然后,我也不知怎么的,等着等着就在姐姐的床上睡着了,之后,太子殿下他就来了,大概是把我当成了姐姐,竟要对我轻薄,我无论怎么反抗都没有用!太子他竟然把我当成了姐姐,太子的身手你们是知道的,我在他身下根本就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呜呜,呜呜呜。。。”
白乐菱越说越伤心,眼睛都已经哭红肿了。
‘爹,乐菱说的也可能是真的。太子那日,的确神智不太清醒。”白浅说。
‘哦?神智不清醒?难道是喝了酒?”
‘身上无半点酒气。”白浅又说。她挑挑眉,看着跪在地上的白乐菱,她抹着泪水,梨花带雨。
‘身上无半点酒气,神智却不清醒,乐菱,你倒是解释解释,这是为什么?”
‘我。。我也不知道啊爹。。。”白乐菱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白浅仔细打量着白乐菱,她从头到脚都是金银首饰,怎么看,都不像是个心机有那么深的女人。可是如果不是她做了什么手脚,太子殿下又如何会“清醒”的走到柴草房,却之后就“不清醒”了呢?关键的问题,一定还是在柴草房里。所以,那天之后,她仔细查看过,房间里除了那蓝花之外,再没有别的东西可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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