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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团长长叹了一口,趴到李得一而边上,故作神秘缓缓说道:“如今你也长大了,也该知道这些事情……”刘团长把师弟叫到耳边,把声音压到最低,细细嘱咐了一遍。【愛↑去△小↓說△網w qu 】
李得一听完之后,当时还诧异道:“师哥,就这样就行了?能有那么舒坦?!”
刘团长急道:“你小声点!怕人听不见咋地!给你,揣兜里拿回去,等没人的时候偷着看。要是被人发现了,决不能说这是我给你的,知道不?!我告诉你,这书是当年师父传给我的,我现在成家了,有了媳妇,再用不着这书。因此就把这书传给你,你可得好好保管,知道么!这书也算咱们师门的传世之物!决不能遗失,损毁!”
瞅瞅李得一这师门,代代相传之物,居然是一本粗俗不堪的小册子。这师门能传到今天还没断,也是个奇迹。这天下间其他各门各派,哪个的传家宝不是宝刀,宝甲,宝剑,或者修原气的无上秘籍。偏孙老医官标新立异,弄本粗俗的小册子传世,而且还是黑白版本的,连彩页都没有!更要命的是,图形比例失调,严重失真,这能忍?!叔叔能忍,婶婶她也忍不了啊!
额,其实这事吧,你想,孙老医官几十年老光棍一个,活人又不能让尿憋死,当然得想法解决了。小刘医官没媳妇之前,肯定也憋得难受啊,二十岁的大小伙子,正是龙精虎猛的时候,孙老医官不忍看着徒弟天天用冷水冲澡,所以一咬牙,一跺脚,干脆就把这小册子传给了大徒弟。
现在,大徒弟有了媳妇,用不上了,自然就传给了师弟。
当天晚上,李得一揣着师哥给的神秘小册子,回到了屋中,打开来没看一会儿,小脸就跟煮熟了的螃蟹一样,通红!接着李得一手就忍不住了,照着师哥教的,摸索到了下边。【愛↑去△小↓說△網w qu 】然后的事儿,大家都会,都很熟练,我就不费话了。
第二天,李得一早早找到师哥。师兄弟俩人溜达到一处僻静地儿,李得一小声道:“师哥,确实舒坦,就是俺今天腿有点软。俺的手臂也酸了,怨不得你说光棍手臂力量大,这事儿确实能把手臂上的劲儿练出来。”
“是吧,师哥我能熊你么?告诉你,当年我可……”说到这儿,刘团长赶紧捂住了嘴。幸亏他反应快,不然差点说漏了。
“当年你咋了?师哥,你也……”李得一好奇地追问道。
“少废话!不该问的别问,知道的太多了没啥好处!”刘团长这是恼羞成怒了,“我告诉你,咱们吃得不够好,那事儿弄多了,身体可容易亏。你小心着点,不要弄坏了自己的身子。”
李得一连忙点头道:“俺知道,俺知道。俺现在大仇未报,哪敢分心在这些事儿上头,还是自己的身体最重要。”听师弟这么说,刘团长满意地点点头,“算你识相,行了,忙你的去吧。”
等师弟走远了,刘团长抬头无语望苍天,“师父啊,你瞅瞅这事儿闹的,你干嘛非要让我给师弟讲这些。”x教育是个老大难的问题,但又不能不教,不然还不知要闹出什么笑话,甚至闹出人命也很有可能。
孙老医官老大一把年纪了,当然不好意思亲自跟小徒儿说这些,再说他老人家打了一辈子老光棍,这里头的门道,除了知道能增强手臂力量之外,其他的也不是很熟悉。所以这事儿,孙老医官就厚着脸皮,交给了已经娶了媳妇的大徒弟去办。
刘团长也是没办法,这事儿,除了他,还真没有别人能办。最后不得以,亲自出马,给师弟上了一课。
要么说实践出真知。现在,李得一从步卒里面挑骑兵的时候,就听了师哥的,专门挑光棍,而且是打光棍的时间越久越好。骑兵么,最重要的是腰部和手臂力量,腿部力量尚在其次,骑在马上挺直腰杆,抓紧缰绳,挥刀砍人,都要靠手臂和腰。而且战马冲锋起来,速度极快,带起来的那股子力道也是极大,若是手臂上力量不够足,在手中军刀砍中敌人的那一刻,根本就受不了反传回来的巨力,非常容易被这股巨力反伤了自己。用现在话说,就是对撞带来的动量极大,相应的反冲力就大,即便使用弯刀泻力,手臂也必须足够强壮,才能承受得住这股反冲力。
所以那些单身了二三十,三四十年的朋友,如果有人问你穿越到了古代,你能干什么。你可以自豪地告诉他,只要花一段时间学会了骑马,老子就是最精锐的骑兵!跟人骑马拿刀互砍,绝不吃亏。出刀频率要快就快,要慢就慢,而且力气持久,一砍半个钟头都不累!个别高手中的高手,甚至可以做到一天内,连续数次作战不歇息。哈哈。
接下来足有半年的工夫,守备团就老老实实猫在家里发展自己的实力。骑兵,步兵训练也都陆续顺利进行着。甚至在李得一的建议下,步骑兵还配合着进行了几次小规模联合作战,演习对象当然是草原上那些不长眼的小部族。
这些小部族头几年跟在突辽人的后头,顺势入关抢掠,可是尝着甜头了。导致这些小部落,现在看到平周朝的人,就忍不住立即想上去抢一把。威北营在草原山又是马场,又是矿场的,非常之诱人。终于那些夷人小部落都忍不住了,联合起来凑了三千骑兵,准备来好好发一笔横财。
守备团的兵士经过这半年多的训练,一个个心中早就憋着一股子劲儿,人人心中都有一股子战火需要发泄。这三千夷族骑兵,来的正是时候,正好给兵士们的压抑情绪找到一个突破口。
小刘医官,李得一,王壮彪齐上阵,带着新训练出来的骑兵,把这三千夷人骑兵杀了个片甲不留。杀了这些骑兵还不算,李得一亲自带队深入西北草原月余,把周围那些小部落又狠狠收拾了一通。
马的,这些小蛮族,还真是抢平周朝抢上瘾了,以为穿平周朝衣服的都是软柿子,由着你们这些蛮族揉捏,威北营可不是那些窝囊的平周朝边军。如今的威北营可是一只蓄势待发,随时准备择人而噬的饿虎。这支饿虎吃起这些草原上的狼,就是张飞吃豆芽——小菜一碟。
这一仗打下来,守备团的士气也提高不少,兵士们由于长期大量训练而积攒下的负面情绪,也是一泄而光,为接下来的大战做好了进一步的准备。
守备团的兵卒一直在训练,钢铁学堂也没闲着。在三位铁匠夫子的尽力之下,钢铁学堂的总算是打制出了足够的军刀,给每位骑兵,都配发了一把。同时,威北营步卒专用的特制长枪,也都替换成了最好的钢制枪头。李得一抽空与周全配合,重点培养了一批手巧的学员,先教会他们打制甲片,终于成功提高了黑钢乌云甲的产量。这么长时间,守备团终于攒足了一百套黑钢乌云甲,步兵分了六十套,骑兵分了四十套。都分给了军中最精锐,最勇敢的那些一等战兵。
这次借着扫讨草原上的蛮族的机会,那八个迈入气壮境的孩子,终于体验了一把真正的战阵厮杀。李得一带着他们亲自参与了这一仗,回到定北县之后,这八个孩子立即被其他孩子围在了中间,叽叽喳喳说了起来。这八个孩子,直接就成为了最好的榜样。不少孩子心中暗下决心,一定要好好修原气,争取自己也能早日上阵,去找突辽人讨回父母兄弟姐妹的血仇。
等这仗打完,李得一终于想起了自己办的那个定北钢铁学堂。这半年多时间以来,钢铁学堂虽然已经开始出产好的刀枪,甚至铠甲也做出来了一百副,但产量还是达不到李得一的满意,与他心中期望的,还有不小的差距。可这事儿,李得一也知道急不得,他与三位夫子讨论过。这锻冶的技艺,若是找不到平周太祖流传下来的绝艺,那是绝难提高半分。寻常摸索个几十年,能提高一点就算不错。但只要再过个三五年,等钢铁学堂的这些学员都熟练了各自的锻冶分工技术,到那时,钢铁学堂的刀甲产量自然就会上去。
然后,只要依样画葫芦,继续招收新的学员,靠着人数优势,这钢铁学堂的产量就能不断提高。虽然绝达不到平周太祖的皇家钢铁局那种产量,但也不会差得太多。
忙完了骑兵训练,清扫了北面的作死蛮族,好容易有了点空闲,李得一自然要亲自过问一下钢铁学堂的事情。
李得一匆匆忙忙来到钢铁学堂,就看到老夫子周全,正带着一帮学员在那里打制甲片。又走了几步,就看到另一间教室里,铁匠夫子鲍山,也在带着一帮学员在那儿打制新式军刀。张安则在另外一间教室,带着学员打制铁枪头。
瞅着瞅着,李得一就觉得哪儿有点不对劲,可自己又一时说不出来,只觉着钢铁学堂的产量上不去,与之有着很大关系。最后,李得一干脆蹲在地上,苦苦思索了起来。李得一这一苦思,不自觉的,识海就转动了起来。
当初在和合境的时候,李得一因为修原气太猛,把识海搞得破裂,从此识海的上方,就有了很多记忆裂隙,到现在也没好。李得一苦思着,识海一转动,那些裂隙自然就受到了震动,从那些裂隙里就开始飘出一幅幅似曾相识的画面。这些画面从裂隙外进入识海之后,李得一开始下意识地一张张看过去。
不料这一瞅,居然就找到了问题所在,李得一忽然大笑着从地上蹦起来,高喊道:“俺知道啦!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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