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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
“纳兰雪”伪装的极好,就像是当真什么都不记得了一般,目光遇上司马玉,也未露出半点儿的痴迷或者停留,就只是微微拧了拧眉,缓缓的坐了起来,复又看向了“神人”,“你是说我么?”
“正是。”
“神人”高深莫测的笑了笑,伸手,指了指司马玉,跟“纳兰雪”解释道,“这位,是莫国的皇帝陛下,娘娘的夫君,之前时候,娘娘遭歹人蒙蔽,而致玉殒香消,是陛下,使本尊不遗余力的挽留,才让娘娘又活转过来。”
“你是我夫君?”
“纳兰雪”的目光,随着“神人”的指点,适时的落在了司马玉的身上,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他数遍,才轻轻的点了点头,指着“神人”跟他问道,“你怎么证明,他说的是真的?怎么证明,我是你娘子?”
“这里的所有人,都可以证明。”
面对“纳兰雪”的问询,司马玉颇有些尴尬,他怕得第二件事,终究还是应验了,她不记得自己了,又……不记得自己了!
“你们……都可以证明?”
“纳兰雪”装模作样的看向了神台下的,已经兴奋的眉飞色舞的众兵将,颇有些“不信”的,跟他们问了一句,“我是他娘子?”
“娘娘当然是陛下的娘子!”
“娘娘是皇后!”
“我们可以证明!”
听“纳兰雪”问询,众兵将忙不迭的应答,七嘴八舌的,惹得整个大营里面,都热闹非法了起来。
没有人愿意死。
哪怕是最最寻常的兵士,也是希望,能好好儿的活着。将来,归去家中,跟爹娘妻子团聚的。
而有了今日这亲眼所见,他们还怕得什么!
“哦。看来,你没说谎。”
安静的听完台下兵将们的喧哗,“纳兰雪”才若有所悟的点了点头,扭头,看向了站在她旁边的司马玉,伸了手给他,示意他扶自己起来,“刚刚,这位……老先生说,是有歹人害我。才让我险些丧命,这歹人,是什么人?可有捉到了?”
“还没。”
听“纳兰雪”跟自己问起这事儿,司马玉的脸色不禁一变,“神人”把害死纳兰雪的这事儿。归咎于尚扶苏,但,他却是觉得,应该对此事负责的,是他自己……若非他怀疑她,不信她,对她做出了那般过分残忍之事。哪就至于,让她……
想到“神人”说了,他们才十二天就没了命的孩子,司马玉的拳头,本能的捏紧了起来。
“何时能捉了他问罪?”
见司马玉没有递手给自己,扶自己起身。“纳兰雪”不禁微微拧了下眉,颇有些不快的收回了自己悬在半空里的手,朝着他看了过去。
“等我带兵打下汲水城,就将那尚扶苏碎骨凌迟,给你。给我们的孩子报仇!”
司马玉用力的咬了咬自己的唇瓣,往前一步到了纳兰雪的近前,伸手,将她从神台上横抱了起来,转身下了神台前的几阶木阶,朝着军营正中的军帐里走去,“你才刚醒,不要想那许多事情,好好儿休息,这些事情,交给我来就好!”
“孩子?”
“纳兰雪”当然有听到“神人”编纂出来的孩子是怎么一回事儿,此时,听了司马玉说起,便故作懵懂的拧紧了眉头,佯装未知的跟他追问了一句,“我们的?他怎么了?”
“尚未出生,就夭折了。”
心中百般不愿,司马玉还是强忍着懊恼,嘶哑着嗓子跟“纳兰雪”回了一句,“是我的错儿,没能……以后,待你的身子好些了,咱们可以再生!”
司马玉本想坦诚是自己的不好,才导致了那“孩子”夭折,但,话到了嘴边,又本能的咽了回去,他不敢保准儿,他跟“纳兰雪”承认了这错儿,能得她原谅,如果……她不肯原谅他,让他们的关系紧张了起来,可就得不偿失了!
他决定,还好好儿的对她,让她对自己深信不疑了,再跟她认错和道歉,换她原谅。
“好。”
“纳兰雪”佯装不知的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司马玉的建议,赤唇微抿,盯着他的脸又使劲儿的看了看,少顷,又不甚确定的,跟他又问了一句,“你当真是我夫君?为什么……我不记得你?”
“以后,会想起来的。”
司马玉咬了咬嘴唇,把自己的唇瓣咬出了血来,犹觉不着疼,“纳兰雪”又不记得他了,这……可以算是好事,也可以算是坏事……但,这种她用陌生的目光看他,对他半点儿信任都没有的感觉,却是让他感觉到一种,撕心裂肺的痛和绝望……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这时的司马玉心里,就冒出了这么一句来,揪得他的五脏六腑,宛若翻江倒海。
……
汲水城里,尚扶苏站在城墙,远远的望着莫**营的方向,正在跟尉迟恭讨论兵略。
莫**营里发生的事情,细作已经给他传了回来,此时的他,已是越发的坚信,那个跟着司马玉到了汲水城下的“纳兰雪”,是个冒牌儿货。
他没有派人去跟“纳兰雪”联系过,自然,也就不存在,让她在阵前假装胆小,考验司马玉的这事儿。
而且,据细作在信上说的,那个“纳兰雪”是挨了司马玉的一顿毒打,就当场死了的,但,令人费解的是,七日之后,她的“尸身”被那个什么“神人”抱上了神台,却是没见着半点儿的青肿和伤痕,而且,听守着帅帐的侍卫说。那一日,他是亲见了司马玉扇了那个“纳兰雪”耳光,亲见了那个纳兰雪的两边儿脸都肿了起来的!
死人,不可能恢复青淤肿胀。这是任何一个略懂医术的人,都知晓的道理,那细作是几日前,以随军大夫的身份潜入进去莫国的军营的,自然对这处疑点,颇多留意。
“尉迟将军以为,司马玉这般故弄玄虚,是何打算?”
尚扶苏在军阵图上放了一枚代表莫国大军的黑色棋子,眉头微拧,跟坐在他对面的尉迟恭问道。“现在,莫国的军中正在传扬一种死可复生的谣言,让许多的莫国兵将情绪激昂,悍不畏死……朕料想,数日后的攻城之战。恐怕……”
“司马玉不是会使用这种妙计来激昂军心的人,臣以为,症结该是在那个传说中的‘神人’身上。”
尉迟恭沉吟片刻,从一旁的盒子里,抓了一把代表商国的白色棋子出来,在那枚代表莫国的黑色棋子旁边,摆了一小圈儿。“莫国的军营,地处野外,四下里都要布防,才可警示和抵御我方偷袭,军需补给,更是需要大老远的从十里外的城里运来……这般一声不响的静止不动。不叫阵,不练兵示威……只一心等着十五的到来,演这么一出儿鼓舞军心的大戏,未免有些太不合常理了……”
“尉迟将军的意思是说,极有可能。司马玉是被那个‘神人’蛊惑欺瞒了,才会……”
尉迟恭的话,让尚扶苏微微一滞,继而,便双目圆睁的朝着他看了过去,“那个什么‘神人’”……
“极有可能是个骗子。”
尉迟恭自嘲的笑了笑,把手里剩下的棋子,丢回了盒子里面,轻轻的点了点头,跟尚扶苏说道,“雪儿丫头刚死的那会儿,司马玉做了什么,我已经跟你说过了……你觉得,以当时他的情景,若有一人来跟他说,是能复生雪儿丫头的,他会信不会?”
“如果是有人来找我,跟我说这话,我便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思,也是要……司马玉,应该也是会的才是……”
尚扶苏微微拧眉,对尉迟恭的这种说法,给出了自己的回答,“我相信,是你的话,有人来跟你说,能让你家夫人复生,你也会愿意试上一试的……反正,情景已经够坏,不可能再坏了,不是么?”
“没错,若是我的话,不惜一切,也是要试一试的。”
尉迟恭半点儿都不避讳自己的想法,跟尚扶苏继续说自己的猜测,“只是不知,这个‘神人’,是什么人派来的,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不知是不是我太过多心了,我总觉得,这个传说中的‘神人’,背后的指使者,就该是害死雪儿丫头的人……不然,这一切,就太过巧合,太过意外了……”
“雪儿身死在前,此人出现,以‘神力’相救在后,还因此而搏得了司马玉的信任,给他自己弄了个国师的名号回去,如今,更是让整个莫**营里的兵将们,都对他崇拜的五体投地了。”
尚扶苏本没想到这个,此时,听尉迟恭这么一提,顿时,便想通了起来,拳头本能一紧,便听得他之前攥在手心里的几枚黑色棋子发出了一声刺耳的声响,顷刻间,粉碎,“如果将来,他要有什么策反之心,简直是易如反掌!”
“如果,被我查到,雪儿丫头的死,是因这个目的而起,我发誓,绝对要把那个什么‘神人’和他背后的黑手,一同剥皮抽筋,碎尸万段!”
尉迟恭的愤怒,并不亚于尚扶苏,纳兰雪,他眼瞧着长大的,一直当做自家妹妹般疼爱的丫头,他绝不允,她死得不明不白!她的仇,便是他尉迟恭的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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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第一章,有点晚,刚从小黑屋里被放出来,后面还两章,很快上来~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