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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心是他们一起有的,事情也是他们商量后做的,现在要他一个人背锅,凭什么?
这可是深海狂鲨艾略特,还有华夏老太君的亲侄女司清妃啊一个是蛮不讲理的大恶人,一个是出了名冷淡无情的邪魔女,让他一个人抗?
他还不如自己抹脖子得了!
听他这么说,艾略特和司清妃立马把眼神投向了美堂号。
只见美堂号的船首,一个身穿兽皮披风的男子静静矗立。
男子看似三十多岁,脸庞似刀削,眼睛蔚蓝又深邃,嘴角挂着不羁笑容,颇有魅力。
面对两个天位强者冰冷的眼神,雷纳德满不在乎的摸着小胡子,“冰山雪女司清妃,呵呵,听说你跟你们老太君闹了一场,干脆退隐了不是吗?这都过了七八年,怎么也有闲心趟这趟浑水?”
一边说着,手掌便是点了点飞渡岛上东瀛国的学员,“命运之名,赐予自由。”
只见点点光华闪落,东瀛国的十个学员身子忽然模糊了,千米狂潮从他们的身子穿了过去,就算变成冰的海水白鲨,也不能伤着他们半点。
白鸟修松了口气,连忙冲天而起避过冰山。
对天位强者来说,飞行就像吃饭喝水一样容易。他落在美堂号的船头,略微落后了雷纳德半个身子。
显然他们两个人里面,雷纳德才有真正的话语权。
带着不羁笑意,雷纳德有点不在乎的道:“不就是这里出现了一个灵域吗,既然在东瀛国的境内,自然是他们的灵域。”
“所以说,我们作为东道主,自然是名副其实。”
“你们也用不着这么大的火气。”
他说得轻描淡写,似乎理所当然的样子,但是全球势力早有划分,只有在各方势力本土的灵域才能划归私有,凡是不接连本土的,一律协商决定。
这次飞渡岛出现的灵域虽然属于东瀛国势力范围,但因为在外面的岛屿,不是本土境内,自然不能划归私有的。
那些稍微小些的轮船上立马躁动起来。
这是要以势压人!
这是要坏了规矩!
他们把目光投向了司清妃和艾略特。
艾略特狠狠啜着酒瓶子瓶口,他真打不过雷纳德。
司清妃冰冷眼眸一阵寒光闪烁,却又安静下来。她不怕雷纳德,但是真打起来,武神院的学员,她护不住。
看见他们的神色变化,周围轮船上一阵的唉声叹气。这是要怂了啊,武神院的学员也满是幽怨。
风尚雪失望的摇了摇头,但她识得大体,知道这时候不能多话。其他学员就有点垂头丧气了,他们也不是傻子,知道自己拖了后腿。
但这时候,萧晨忽然笑了。
真是,好多老熟人啊心中轻叹声刚落,一道耀眼强光陡然暴起,狠狠地打在了雷纳德身上。几乎在瞬间,雷纳德被打飞了好几百米,重重的落在了海水中。那光束的冲击力不减,狠狠的把他砸进了上千米的海底,又深深的嵌入了大陆架里。
“不!”
白鸟修痛苦嘶嚎,没了雷纳德的保护,还在飞渡岛上的东瀛国学员立马掉进了千米冰山。冰山里的白鲨疯狂撕咬,转瞬就撕碎了三个学员,要不是艾略特早就放开了对白鲨的控制,他又疯狂营救,怕是东瀛国天神社最优秀的十个学员,一个也剩不下。
他眼睛充血,带着血光看向了华堂号。
白鸟修的手几乎要把刀柄抓碎,看向萧晨、风尚雪、莉迪亚等学员的眼神充满杀意。
你毁我根基,我就断你传承!
疯狂的念头在脑海挣扎咆哮,白鸟修几乎按捺不住,但这时他的身边忽然落霞一个身影,一掌捆在了他的脸上。
雷纳德嘴角还挂着血丝,“退下。”
白鸟修眼神挣扎了半晌,乖乖的退下了。
这让雷纳德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即看向飞渡岛的东侧,写着英堂号的那艘巨轮。巨轮之上,一个女子笑靥如花,穿着百褶裙,脚上踩着时尚的高跟筒靴,带着褶的时尚女帽遮住半张俏脸。
她手里把玩着一根长长的法杖,杖端硕大的蓝宝石闪闪发光。
“朱迪丝,好久不见。”雷纳德潇洒笑道。
与此同时,萧晨低下头去,掩盖住眼眸深处冰冷的寒光。
“光辉女郎朱迪丝,你还没死,真是让我太高兴了。”
心里冰冷的想着,萧晨薄薄的嘴角悄然撇出一抹邪笑,这笑容很冷也很锋利,自从进入了武神院,他很久没露出这样的笑容了。背后古旧长刀悄然传来一丝冷意,似乎也是愤怒至极。
四大势力的带队人到齐,雷纳德和白鸟修霸占新出灵域的计划当场破产。在安排了各方势力的住所后,四个带队人就消失了,不知道去了哪里,又是怎么商议?
莉迪亚带了堕落天堂的人,占据了离萧晨最近的一幢别墅,很霸道的驱散了周围五里范围的人,这让赵大钢和刘晓羽对萧晨的话深信不疑,连个逗比都这么霸道,堕天堂其他的人,显然还要更疯狂一些。
对此萧晨只是淡然一笑,他对堕天堂的观感还是不错的,其中有更深层的原因,就不能够明说了。这几天萧晨每天除了看书喝酒,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带些美食给莉迪亚,莉迪亚也给他送了很多好酒。
因为司清妃带队的关系,萧晨把红袖留在了武神院,以至于好酒有些缺乏,就不客气的收下了,至于这些酒是哪里来的,是偷的还是抢的,他才不在乎。
于是就这么过了几天,各方势力除了最强的学院外,其他学院的学员也到了。因为堕天堂只接送最强的学院成员,所以其他人员来的要晚一些。
天气明媚,飞渡岛上的候鸟也被吓走,怕是几十年都不敢回来,鸟岛之名已经只剩了躯壳,想要恢复以往万鸟齐飞的场景,估计要等蛋岛上的候鸟全部孵化了。这也让飞渡岛清净了些,一棵阔叶树下,萧晨手捧书卷细细品读,另一只手端着竹制细杯,旁边温着清酒,享受悠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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