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惑的墨瞳一深,将袖一扫床帐甩出,轻而易举的捆住她弹跳而起几乎要滚下床的身子,轻笑道:“大力持久丸”
“对...”她硬着舌头应声,足下借势一跃,堪堪平衡着挂在床沿,一头墨发险些及地。
这么简单粗暴的药名,不用看也知道容王爷一听便知,就是那种大力...很持久的...
这种东西她也是偶然看到有些好奇在加上炼制起来也容易,卖价却不低,嘿嘿...市场供不应求。
屋外的那人的凌乱的脚步渐渐有些远了,他却丝毫没有放她下来的意思,一时摸不透这人心思。
清宁略一思忖道:“今天是没有了,要是你需要,我下次练好了和解药一起给你”
这话说的诚恳大方,秦惑笑意渐无,脸色黑的一瞬间没入这夜色里,手上一放,卷着清宁的帐子一松,整个人便落下了下来。
她不知道榻上这人的心情变化,眼看着要一头呛地,连忙翻身背部就地一滚,缓冲了疼痛,在回头看时,说话便带了些许怒气:“好心当成驴肝肺”
说罢,也不等身后秦惑作何反应,卷过架上的外衣一披,便追了出去。
今日之事不知道是谁起的意,想用破坏女儿家名节来达成自己的目的,居心如此险恶,便是自食恶果也是活该。
夜半时分,府中各处都已是静谧无声,姜宇一路狂奔怒气冲冲的撞进了早前那处的偏厅的花木门。
厅内,只余一盏灯火,一个面容秀弱的少年坐在桌边,微卷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敲打着桌面,像是在等候什么一般,忽然见他这样模样回来,不由得有些惊愕,随即面色有些不好的站了起来,“姜兄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你问我怎么了”一路急奔而来,见到的唆使者竟然还能一脸无辜说出这样的话,姜宇冲上前两步拎着阮梦科的衣领,恶狠狠道:“你那二姐房里的是什么,你这是要我的命啊”
这人早先便喝了不少酒,一心欢喜的奔着清心阁去了,谁知道好处没捞着,反倒先被吓得三魂没了七魄,一路被鬼追似得奔着回来,出了一身冷汗酒意散了大半,倒是大力催动了那玩意的药效。
“姜兄姜兄,有事好好说,君子动口不动手...”永安城中少年少女盛行娇柔之态,阮梦科诚然心有狠毒城府,但目前也只是个十四岁的少年,身份又不低,头次被人这么拎着,身边又没有一个人,这会儿在体型上也只有吃亏的份。
“阮清宁那人如今也是狡猾的很,姜兄可别中她的离间之计啊....”
少年的领口被扯出一大半,不同女子的娇媚无骨,幽幽香气里,却也别有一番柔弱滋味。
姜宇吞了吞口水,手上的动作莫名的停了下来,阮梦科却以为,他听进去了自己的话,正打算在说几句,回转一下局面。
却没看见那人眼睛发红像是看到了猎物的野兽,门外一阵狂风挂过,油灯忽灭,瘦弱的少年被一把推到在冰凉的地板上,衣衫被毫无理智的人大力撕碎,阮梦科在倒地的那一刻瞳孔瞬间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