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请问是刘凡,刘院长吗?我是市中心医院的齐文涛。”刘凡刚接通电话,电话那头便传来了一声焦急火燎的声音。
“哦!原来是齐院长,不知找我有什么事吗?我现在正在学校上课呢!”刘凡一听是齐文涛,而且从语气中可以听出对方很是急火,刘凡估计是碰上什么难题了,所以现在找到自己头上来了,不过貌似刘凡还是中凡医院的荣誉院长,镇院之宝,所以能找上他的那都是疑难杂症,而且来人也是非富即贵,不然齐文涛堂堂一个大院长也不会那么焦急了。
“哦!是这样的,前几天我的一个老友的孙子不小心从树上摔下来后,便一直昏迷不醒,但是所有的仪器却检查不出什么病因来,眼看着这个小家伙一天比一天消瘦,而我们医院却束手无策,我这心里看着也难受,于是我就想到了您,人命关天,不知您是否能来一趟?”齐文涛一听刘凡人在学校,顿时有些为难了,刘凡曾经说过,若是没什么事情的话,不要来学校打扰他,不过为了身为医者他绝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一个幼小的生命,在自己面前慢慢地耗尽生命力,更何况还是自己老友的孙子。
“嗯!好吧,我现在过去一趟,具体等我见到病有再说,不过治与不治这还两说,你知道我的规矩的。”刘凡略一思索后,便答应了下来,不过刘凡却是鬼着呢,旁边的柳凝霜还在虎视眈眈地想拉他当壮丁,现在正好可以有个脱身的机会,他又岂会放过。
“好好好,谢谢先生了,那我现在让司机开车去学校接您?”齐院长一听刘凡答应下来,立马便高兴得眉开眼笑。
“车就不用了,我自己有车,嗯!我半个小时后就到,一切等我到医院再说,就这样吧!”这时刘凡笑了笑,便将手机挂断了,随即又对旁边处在石化状态下的柳凝霜苦笑地说道:“这也是我的另一个职业,刚对市中心医院的齐文涛来电话,说让我去医院一趟,所以呢我就先走了,至于晚会节目的事,你还是找别人吧,拜拜了您呐!”说完,刘凡便一溜烟地跑了个没影。
而这时柳凝霜才回过神来,随即四下里看了看,可现在那还有刘凡的影子啊,顿时气得柳凝霜直跺脚,不过随后她静下心来,却又发现刘凡这人还真让人看不透,年纪虽然不大,但本事却奇大,不但一身武功出神入化,而且还有一身超凡的医术,真不知道什么样的人能教出这样的一个妖孽来。
话分两头,此时在市中心医院中,正有一名小男孩全身插满了各种各样的导管,奄奄一息地躺在病床之上,身形瘦弱得只剩下皮包骨了,就如同电影《指环王》中的咕噜一般,甚是吓人,若不是边上的测心仪显示还有心率跳动,估计人们还以为这是一具小孩子的干尸呢。
而小男孩病房隔壁还有一间监护室,这是给病人家属或者医生观摩用的,透过病房的玻璃窗,可以看到窗口处正有一名年轻美妇泪眼婆娑地望着病房内的小男孩,而他的身边还有一位三十出头的年轻男子,正抱着美妇的肩膀,不停地在安慰着,那神情倒像是夫妻俩,只不过那美妇却是好像视若无睹一般,那眼泪更是止不住地往下滴。
“怎么样,老齐?那位神医答应了没有。”这时监护室内的齐文涛刚给刘凡打完电话,他身边的一位年过七旬的老者便急忙开口说道,语气中显得有些颤抖,生怕齐文涛给出的是否定的答案。
“放心吧,南宫老哥,刘院长已经从学校赶来了,估计半个小时就能够到医院,相信有他出手,令孙一定能够好起来的。”齐文涛刚挂完电话,就听到身前老者期盼的话语,于是安慰地拍了拍老人的手,随即宽慰地说道。
“真的吗?那就好,那就好!”得到齐文涛肯定的话,老人终于放下了心来,原本紧张的情绪也缓和了不少,接着又是喃喃自语道:“都怪我不好,要是我能看紧一点小睿,就不会搞成这样了,真是人老了就越不中用了,要是我的小孙子有什么三长两短,你叫我怎么活呀。”说着,老人那混浊的眼眶中也开始湿润了起来。
这位老者名叫南宫缺,南宫世家乃是传承千年的古武家族,世居江浙苏城,与京城龙家齐名,并列四大古武世家之一,之前的那对年轻夫妻便是南宫缺的小儿子南宫翔以及儿媳妇穆雪,而躺在重症监护病房内的小男孩正是两人的十岁的儿子――南宫睿。
几天前小南宫睿在家中庄园玩耍,不过男孩子总是调皮捣蛋,爬树掏鸟蛋那是再正常不过了,结果不慎从树上几米高的大树上掉了下来,身体倒没什么不妥,只是擦破了一点皮,但却是人事不醒,当时可将闻讯赶来的南宫缺吓坏了。
这可是他南宫家第三代的唯一男丁,要是有个三长两短,那南宫家估计就有可能断了香火,所以南宫家立刻偏请名医,可是这些各医都是束手无策,无轮用什么手段都检查不出个所以然来,直到现在都第七天了,病情仍然不见好转,甚至还在不断地加剧,最后还是齐文涛想到了刘凡那神乎其神的医术,这才为南宫家推荐了刘凡。
“老哥!你还是先别急着自责,发生那样的事情谁也不想的,现在最重要的是先将小睿救醒过来,其他的都是次要的,你现在的情绪不稳定,要是没等小睿醒过来,你却病倒了,那不是更让小翔他们夫妻俩担心嘛。”齐文涛看着老友那伤心自责的样子,心里也是不好受,随即又是出言安慰道。
“是啊,爹!你老还是要保重身体啊,要是小睿醒来,见不到你的话,他会不高兴的,你知道的他平时就最好黏着你。”这时南宫缺的儿子南宫翔回来头,一脸疲惫地说道,显然儿子的事情让他累得够呛,可谓是身心具疲,即要担心儿子,又要照顾家里的人,还真是难为他了。
“嗯,你们放心,别看我现在年纪大了,不过我可一点不老,我将来还要抱重孙呢,你们别为我担心。”南宫缺被儿子这么一安慰,心情倒是好了不少,不过也只是强大起精神罢了,随即他又接着询问道:“对了,老齐,你说的这位神医真有那么神吗?会不会是……”
“哎!这个老哥你就有所不知了,这位刘先生可是一位奇人,他的医术我可是亲眼见过的,那叫一个神奇,当初沪海张氏集团的张总得了血蚕蛊,那可是比之金蚕蛊还要厉害十倍的存在,可就是这样还不是被刘先生给医好了,我知道你们武林中人应该多少知道这方面的东西,苗疆的蛊有多厉害,不用我说,你也应该知道的。”齐文涛听到南宫缺居然怀疑刘凡的医术,顿时有些不乐意了,不过看在多年的老友份上还是为他解释一番。
“嘶……”听到“血蚕蛊”之名,南宫家父子俩都不由自主地倒吸了一口气,身为武林世家之后,他们又怎么可能不知道蛊毒的厉害之处呢,但听得刘凡居然有本事解蛊,顿时对刘凡的医术更加期待起来了,同时这一次的求医也更多了几信心了。
齐文涛见两人已知道厉害,接着又叮嘱地说道:“还有,刘先生虽然为人正派,但却脾气古怪,有三不救之说,一会儿他来的时侯,你们可千万别说什么以势压人的话来,那些对他没用,否则万一惹得他不高兴了,那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他也不会出手相救的。”
“嗯!这个我当然明白,高人自有高人的风范,而且有本事的人脾气都那么古怪,总之一会儿刘神医来了,我们会尽量顺着他的意的。”这时南宫缺连连点头回应道,脸上丝毫没有做作之情,好像还有点受教的意味,其实齐文涛刚才的话也正是说出了南宫缺心目中的高人风范,所以他才没有丝毫的意思,如果让他见到刘凡只不过是一位年不过二十的小青年的话,说不定就不会是这个态度了,估计不将刘凡当成骗子就谢天谢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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