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其实,我早该想到的,若是有人有心投毒,定是会清扫现场,将那有毒之物拿走……我们在此寻找,定时徒劳的……只是,任越公子素来与世无争,到底是何人,又为何要害任越公子呢!”南宫雪自言自语。
“这个……我也不知,许是嫉妒吗?今日任越刚刚高中了状元……”温柔同样自言自语。
“此地不宜久留,任公子既是在此被人下毒,说不定贼人还在周围,走,速速带任公子离开这里,找个安静的地方,从长计议!”南宫雪忽的想到了什么!
“去哪里?任府?还是医馆?”温柔急切的询问。
“来人既然是敢危害大周的新科状元,定不是等闲之辈,若是贸然送去任府,你我既是第一个发现的,说不定难逃干系,这里的立法尚不完善,万一你我再背个什么谋害状元之类的罪名,被下大狱,就是想救任公子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任府,断然不能回去!”南宫雪吸了一口气,平静道。
“那就送医馆!”温柔急切的继续道。
“没用的,他这毒,不是寻常的中毒,我都没见过,这里的郎中更没见过!与其折腾他,不如找间安静的客栈,一边寻找解药,一边再从长计议吧!”南宫雪叹了口气。
两个姑娘家手忙脚乱的将昏迷不醒的任越搬上了马车,对那车夫只是蒙骗说是朋友酒醉,需是要寻出安静的客栈。
车夫也是个老实本分的人,赶着马车一路狂奔,便是到了京城一处偏僻安静的小客栈。
“雪儿姐姐,麻烦你先暂时照顾一下任越,我去去就来!”安顿好了任越,温柔旋即起身。
“你去哪?”南宫雪问道。
“我去想办法!放心吧,定是会有办法的!”温柔留下一句颇为自信的话,旋即头也不回的出去了。
每日不死心的奔走于各间药店和医馆之间,即便是游方的郎中也不放过。
比划着任越的症状,说与各位郎中去听。
希望能有一线生机。
无奈,所有人听罢均是摇头拒绝,这种和死没什么两样的症状,真是闻所未闻。
此种疑难杂症,只怕是接了也会坏了自家的金字招牌吧!
连着五日以来,南宫雪每每白日里照顾任越,夜晚高价交代客栈的伙计,好生照顾任越。温柔奔走于京城的街头,每每编着谎言去欺骗家中的爹娘和哥哥,温柔就觉得整个人被压得喘不过气来!
一边是欢天喜地准备当驸马的哥哥,一边是自己前世的爱侣昏迷不醒、奄奄一息。
在红白之间,温柔只觉得自己整个人近似于被撕裂,内心无比的悲痛,却还要在人前挤出一副欢颜!
只是五日,她的整个人就瘦了一圈,容貌更是憔悴的厉害!
好在皇上知道温家有喜,特意放了长假给他们准备,也便是帮了温柔最大的忙!
“温姑娘!”京城的街头,盛尧山端坐于赤兔之上,远远的就看见温柔眉头苍蝇一样的冲进一家医馆,旋即又满脸失望的走出。
“盛将军。”温柔无精打采的应道。
“你病了吗?”盛尧山一见温柔这副模样,心中顿时一阵怜惜。
“不……不是我……是……”温柔四下里张望着,旋即将盛尧山拉至一处小巷。
“是任越……他被人下了毒,生死攸关,连雪儿姐姐都束手无策……”温柔几乎快要哭了。
“任越……”一听到这个名字,盛尧山下意识的紧紧握住了拳头。
“盛将军,这事我只是和您一人说起,您贵为大周的武魁,令尊又是大周的丞相,想必是见多识广,人脉广集,小女子在此有个不情之请,还望盛将军多多帮忙,帮小女子救救任越的性命……”温柔说道此,早已是泣不成声。
“哦?任三被人下毒?为何不报官?”盛尧山明知故问道。
“雪儿姐姐说不让报,说报了便是连唯一能救他的人就要被关进大牢……”温柔哭哭啼啼的解释着。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想来他任三也是福气享尽,才会遭此横祸,唉……若真是命该如此,我又有何办法!”盛尧山长长的叹了一声。
“盛将军,您一定是有办法的!只要能救任越,小女子做什么都愿意!”温柔紧紧的拉着盛尧山的衣袖,不愿松开,为今,盛尧山乃是她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了!
“哦?做什么都愿意?”盛尧山的眼角闪过一丝异样!
“嗯,小女子不怕吃苦,只要能找到解药!”温柔信誓旦旦道。
但下一刻,从盛尧山的眼神中,温柔似乎已经读懂了她所理解的,和盛尧山说言说的,似乎不是一回事!
“哼哼,什么都愿意?!”盛尧山此刻脚步渐渐逼近温柔,再次问了一句。
停顿,片刻的停顿。
空气仿佛在温柔与盛尧山的鼻尖缝隙中凝结。
“是!什么都愿意!”温柔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一字一句道。
在她的心里,盛尧山依旧是前世那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依旧是那个豪迈不羁,侠肝义胆的少年武魁!
正如他所言,若他出手,还没有他办不妥的事,找不到的人!
只是,温柔并不知道,此刻的盛尧山早已被占有和妒忌冲昏了头脑,一种从未有过的妒火,正在熊熊燃烧在他的心中,吞噬着他内心深处那一片光明正大。
“那好……”盛尧山停顿了片刻,眼神中的森寒似能让温柔不寒而栗。
隐隐的有一种说不出的不详之感袭来,温柔明知道那是什么,却是不敢再想下去,她宁愿是自己想多了,因为答应她的是盛尧山,是她的尧山!
“我可以命人去帮任越遍寻医治的良方,只是今夜……你需陪在我身边。”盛尧山恍若明月的眼睛,闪过一丝寒意,那清冷,让温柔的心登时不再有温度!
“今夜……陪你……”温柔怔怔的重复着盛尧山说过的话。
“怎么,不愿意吗?不是说你什么都愿意做吗?”盛尧山得意的扬了扬眉毛,斜飞入鬓的眉毛,却似两柄锐利的匕首,深深的刺入温柔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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