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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兴泽脑子不会出问题,那可能就是老三脑子有水了。【愛↑去△小↓說△網w qu 】
方家的几个兄弟全都瞟着方国珍,其中的含义不言而喻。
方国珍不禁暗气,兄弟五个,怎么事事都是他拿主意,脸色不愉的解释道:“我有拿得出手的东西!”
哦这下几人明白了,利益交换,由不得那李兴泽不合作,方国瑛不解道:“那李兴泽的名头是够响,他懂海战吗?”
海陆两栖人才不是没见过,是根本就没听说过。
方国珍摇头否定道:“他或许海战不行,但是要对付的可是答失八都鲁的儿子,我不敢过于托大,毕竟那可是一省元帅!”
方国珍这次复判元廷,为的是拿到更多的地盘,之前不得不虚与委蛇,眼下他这点人马还不足以称霸,一句话,时机未到。
邹普胜几乎将黄州城掀了个底朝天,依然没找到关于刺客的蛛丝马迹,几乎天天为这个事愁眉苦脸。
他和徐寿辉都很纳闷,方国珍怎么会派人来黄州,大家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也没什么关系可言。
此次来的是方国珍家的老二方关,举止落落大方,有着读书人的文雅,还有着生意人的狡黠。
“见过徐元帅和邹大师!”方关如彬彬君子,丝毫不失礼数,让人不禁生出亲近感。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徐寿辉点了点头,笑道:“方家雄踞海上,我们也是佩服得紧!”
不说疑点,而是客套,方关眼中精光一闪,看来徐寿辉根本不是传言中的那样废物。
方关抱拳惭愧道:“有件事情不得不向两位叔父道歉,这次就是父亲派我过来的原因!”
两家貌似也没打过什么交道,邹普胜始终眯缝着眼,怎么方关这次过来,处处都令人看不明白。
接下来,方关说的事情,让徐寿辉和邹普胜的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居然坦诚是方国珍宝被人迷惑,派人来行刺徐元帅的。
先不说自己这边没有丝毫的迹象表明是方国珍做的,但是派自己的儿子过来,如此‘诚实’,没有图谋,谁也不会信。
方关以为讲完之后,这两名大佬会大发雷霆,最不济也是破口大骂,谁竟然还是稳稳地坐在那里。
不愧是执掌一方的红巾军主帅和大师,如此能沉住气。
徐寿辉的脸瞬间黑了下来,尽量压抑着心中的怒火,咬牙切齿道:“这种道歉算甚么?”
哪有空手上门道歉的,最不济你也得带些东西才是啊,这才是徐寿辉生气的主要原因。
方关丝毫没有受到影响,依然稳稳地施礼,接着朝门口挥手喝道:“抬进来!”
接着朗声唱道:“东海深处珍珠十枚,苦寒之地千年人参十枝,活血鹿茸十对,成年熊掌五对,血色丈余珊瑚一簇!”
说完后,方关就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
徐寿辉心中此刻已经被深深震撼了,他哪里见过这些宝贝,金银财宝见多了,估计对方也是觉得那些东西太俗。
邹普胜更是两眼发直,大家都是苦哈哈出身,这种礼实在太厚重了,想不到方家在海上纵横之下,居然如此富庶。
“这”
徐寿辉暗咽了下口水,结结巴巴地说道:“方家的道歉我接受了!”
真尼玛丢人,邹普胜虽然有些忍不住,但也没像徐寿辉这么不堪,还没等他说话,就听到徐元帅喊人入库。
邹普胜暗暗捏着拳头,心里怒火直窜,当着外人,也只好忍住,当初可是他保护的徐寿辉,怎么就被徐元帅一个人独吞了。
方关也没想到,一些礼物就轻易地将刺杀之仇摆平,烟消云散。
既然气也消了,方关寻思的是不是该说正事了。
邹普胜老神在在地问道:“方公子,是不是还有别的事情?”
人老成精的邹普胜可是看出来了,方家这次是有求于他们,所以才会主动道歉,要不人家谁鸟你。这次先一步问了出来,就是本着能否占些便宜的想法。
方关暗道,这些人不愧能在元廷的重重围困之下,建立属于自己的地盘,心思果然非比常人。
当下,方关抱拳道:“同是反元义军,我父亲希望李军师能去帮衬一二!”
这个方关表情不似作伪,上次经历借人一事,把这个徐寿辉折腾的天天都不能安心睡觉,何况是毫无渊源的方国珍,立即挥手拒绝道:“不借,不借!”
“这”
这礼物都收了,现在却立即翻脸,方关顿时无语,有些为难的看着邹普胜。
这帮忙也得分时日,何况,方国珍那边以海上漂泊为主,这李兴泽去了又有何用?
邹普胜不解道:“元廷应该没空找你们麻烦啊?”
方关苦笑道:“邹大师有所不知,元廷已经派四川行省的孛罗帖木儿准备来攻打我庆元!”
虽目前看起来是海上霸主,但是在陆上只有小小的庆元一地,这发展速度如何能起来,跟方家不擅陆战有很大关系。
徐寿辉对此人毫无印象,便疑惑的望向邹普胜。
邹普胜苦笑道:“孛罗帖木儿乃是答失八都鲁的儿子,担任行省左丞一职!”
方国珍到底做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了,惹的元廷居然指派行省左丞去攻打。
说起这茬,方关不由得气结道:“答失八都鲁不知从何得知我方家是原宋帝护卫,主动上书要来攻打!”
果然还是宝藏一事,徐寿辉暗暗向邹普胜送过去一个眼神。
邹普胜也没想到自家徒弟居然成了香饽饽,四下都有人借,当下慢悠悠地说道:“借人一事可以商量,只不过有什么好处?”
这帮穷鬼,死要钱的,都那么多宝贝了,依旧不满足,方关鄙夷暗道。
想起方国珍临行前的安排,方关点头道:“这个自然,不过我父亲交代,此事必须和李军师谈才可以!”
这下,徐寿辉和邹普胜都暗自偷笑,依李兴泽那死要钱的德性,和他谈,那无异于羊入虎口。
现在颍州红巾军和邓州红巾军都被元军卡住,动弹不得,为方便行事,马大小姐请王权,李兴泽等人,一同去了新野。
“湖广行省原本划归白莲教的地盘,现在要孟元帅攻取西线,不知王元帅和李军师有何异议?”马大小姐开门见山说道。
王权和李兴泽都摇头,表示没有异议。
“以南阳府至洛阳一线,我明教负责东边,绝对不会对西线有任何想法,你们有何异议?”
王权和李兴泽依旧摇头。
眼见白莲教的人都这副德性,马大小姐急道:“你们好歹吱个声吧!”
这不说话反而有错了,王权是没话说,而李兴泽却无奈道:“这没什么好说的,确实没什么异议,只是担心汝宁城内的察罕帖木儿!”
汝宁府所在的位置正好卡在两军中间,如鲠在喉,让人非常难受。
现下,明教打算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攻势,分几路兵马从豫东直插豫中方向,手笔不可谓不大。
马大小姐俏脸上显出刚毅之色,坚定地说道:“为了让元军疲于奔命,只好出此下策,不然等元廷缓过劲,我们将处境更难!”
李兴泽默默地点了点头,现在几处红巾军面临的处境都差不多,湖广行省的西边就是答失八都鲁,并且对襄阳虎视眈眈。
而一直对黄州城觊觎的宽彻不花,更是联系上何思南,准备一举拿下徐寿辉部。
徐州那边的赵均用和彭大更是倒霉至极,居然用贾鲁的河工起兵造反,惹的脱脱竟准备亲率大军征伐。
众人都沉默下来,表面看起来红巾军在长江流域四处开花,但却被元廷的各个主要势力瞄上,接下来的日子恐怕极为艰难。
马大小姐眼见这些大老爷们的表情,心中不禁有些酸楚,谁也不会想到,局势突然一下变得如此艰难,竟是谁也抽不出手相互协助了。
这个时候,孟海马突然闷声道:“弟兄们在西线已经遇到答失八都鲁的兵马了,看来我们有得打了!”
动作好快,孟海马这出兵还没几天,众人皆是惊讶,王权连忙关心道:“老孟你得小心了,答失八都鲁可不好对付!”
远的不说,就说答失八都鲁手底下的一名小小的千户,就能将邓州红巾军卡在城内出不来,而且还是率领的家丁杂牌军。
正当众人商议时,花少峰闯了进来,在众目睽睽之下,悄声跟李兴泽说了几句。
李兴泽急忙站起身,抱拳道:“诸位,徐元帅急令我回黄州,恐怕无法在此耽搁了!”
说是军议,都快成了诉苦大会,白莲教和明教此刻倒才像是一对难兄难弟。
在场诸位纷纷疑惑不解,这个时候,黄州能有什么事情,于是抱拳相送。
“已经知道刺客是谁了?”坐在张君宝身后的李兴泽疑惑道。
“嗯”
冯飞点头道:“是方国珍派的人,此次专门让他儿子来黄州与徐元帅好像达成什么协议?”
方国珍还真厉害,分派两拨人刺杀红巾军的两个势力。海上势力?与黄州貌似也没什么关系,李兴泽始终想不明白,到底什么事能将徐元帅说服,还不记仇。(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