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lign="ener">
侍女不甘心的看着他,咬唇道:“阁主,是老夫人让我来伺候你的”
“滚”
侍女咬咬唇,双眸盈着泪水。
花子炫手一挥,长剑挥过,侍女的头发齐齐段落,直接从头顶出缺少了一片,显得难看之极,侍女惊呼一声回神过来看到地上的发丝哭起来,没有了大半的头发她还能够见人么?
“阁主――”
噗――
花子炫的剑准确无误的划过她的脸庞,切下一直耳朵,血腥味飘散开来,侍女惨叫起来。
花子炫一眼都懒得理会,冷酷的说道:“既然不懂得听从命令,留着耳朵做什么呢?”
小厮可怜的看了侍女一眼,也不敢过去扶,只是暗自摇头,然后跟着花子炫快步离开。
这个侍女自恃是老夫人的贴身丫鬟,自从找到他们之后就一直缠着公子,还时不时做出一些勾人的样子,早就让公子生厌了,不过,今日公子是怎么了?突然就发怒了,还一点都不留情,真像吃了炸药呢
难道是被那公主给气着了?小厮搔搔头很是不解。
晨夕回到公主府的时候还是很平静,水烟看到她被她身上的杀气给吓了一跳,“公主?”
“今日不听琴了,你去歇着吧”
水烟乖乖离去,北堂君莲受伤了呢,她虽然有心去看却不敢去,怕赤阳公主一怒之下把她赶走。
摸摸肚子里的孩子她柔柔一笑,只要赤阳公主不生气,她愿意呆在公主府等着孩子长大。
就她这张脸,一个人带着孩子日子一定不好过。
“水烟。”
北堂君莲脸色复杂的打量着她,水烟十分客气的行了一个礼,“水烟见过三公子,三公子安。”
“为何?”
水烟微微一笑,“如果三公子问的是为什么要留下,那么答案很简单,民女认为公主能够护我母子周全,离开公主府,水烟自认无法抵挡许多人的骚扰。”
北堂君莲一怔,水烟的这些话他自然能够明白,可是,谁知道赤阳公主会不会突然就生出杀意?“如果你愿意,不如让北堂家――”
“水烟不愿意,如果一定要寄人篱下的话,水烟情愿选择现在的公主府。”
“可是……”
水烟认真的看着他,“水烟就赌赤阳公主不会在回到从前,上天一定是有眼的。如果苍天无眼,水烟就认命了。”
说罢施施然离开,优雅无比。
她对他竟然没有一丝爱恋之情了,难道这就是她的选择?为了得到公主的庇佑舍弃和他的过往?
一只大手拍上他的肩膀,北堂君莲回头一看,对上诸葛静泽的笑容,“你回来了?”
诸葛静泽看了消失的水烟一眼忍不住一叹:“三弟,你看看,识时务的人可不少呢”
“哼,你想看我笑话?”
“不,只是觉得麻烦来了。”
对他来说也是麻烦?北堂君莲好奇的看着他:“什么事情?连公主府的大公子都要头疼了?”
诸葛静泽轻叹一声,“自然是公主的事情,皇甫景皓送信回来了。”
“才走多久啊,就送信?”
“他这次是下了狠心呢。如果公主三个月之内还没有怀孕,那么,我们几个的族人就要一个个受苦了。”
北堂君莲瞪大眼睛,“你说什么?”
“说事实啊,三个月之后每推迟一个月,六位公子的家族之中就要送出两人去军队里训练,还必须是直系的子弟。”
北堂君莲闻言大怒,这不是摆明了威胁他们吗?
姬靖远路过听到这事苦笑了一下,“只怕最难办的不是我们六人了”
“什么意思?”
“公主变了,你们难道都没有发现自从那**害得她撞树之后她就再没有招人侍寝了么?”
额
北堂君莲打了一个寒颤,“这该不是那女人故意和皇甫景皓联合来报复我的吧?”
姬靖远白了他一眼,“你不觉得公主已经对你失去了兴趣么?”
诸葛静泽叹口气,这事如果公主不点头的确难办啊
晨夕去而复返却听到如此惊人的消息,心中恨得牙痒痒的,皇甫景皓居然如此威胁她的夫侍们,这些个男人如果为了他们的亲人一定会听皇甫景皓的,要她和他们滚床单?哼,想得美
怎么办?
怎么办?
晨夕冥思苦想,这事如果逃估计不太好办,连累了无辜的人的确不太好,皇甫景皓需要公主的子嗣继承十万精兵么?
哼,也不想想如今她是风华正茂的时候,用得着么?那么急的想要找继承人不就说明他想要一个傀儡么?
竟然他想要,她就从根本上断绝了他的想念吧
翌日,吃过午饭的时候赤阳公主忽然肚疼难忍,六公子和夏国皇帝派来的御医都束手无策,统一结论是赤阳公主误食了寒药,患上了宫寒之症,只怕没有几年是无法治愈了。
这消息一传出来,夏国皇帝那是喜滋滋的,公主府是阴郁和激动交织。
而皇甫景皓收到消息的时候气得脸色发青,这是赤阳公主当质子以来他第一次动怒。
三日后,皇甫景皓火速回到了公主府。这个时候他已经恢复了冷静,不过公主府的人都知道他生气了。
找到晨夕的时候,他发现一向不喜舞文弄墨的赤阳公主居然正在听琴,还听得很投入的模样
林俊臣看了他微微点头行礼,却继续翻看他的手中的书籍,公主的身体可不是他们造成的,那日饮食可是没有发现一点点的端倪,简直就是祸从天降。
“公主”
晨夕依旧沉睡着,
皇甫景皓提高了一点声音:“公主――”
“别吵。”晨夕软绵绵的说了一句。
皇甫景皓一脸阴郁的盯着她,那过于炽热的视线让晨夕有些忍受不住,终于睁开眼对上他那深邃的眸子,慵懒问:“你怎么回来了?”
“公主自然不欢迎我回来了,不过,我却有不得不来的理由。”
“哦,说说看。”晨夕坐起来半点不介意他的怒气。
这个男人有什么好生气的?要她随便找个男人生孩子?呵呵,她是什么?工具?
皇甫景皓没有漏下她一丝表情,自然也看到了她的讥讽,她居然讥讽他?这点意识让他越发的不悦,冷声道:“公主似乎越来越任性了,不孕一事是谁诊断的?那般庸医应该除掉,免得祸害世人”
“喂喂,你这个人是不是蛮横了?你要是不相信就自己再找人诊治啊”
皇甫景皓狠狠的盯着她:“公主放心,我就算请遍天下名医也要治好公主的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公主出事”
可恶
看到他自以为是的表情她就觉得很讨厌。
晨夕冷哼一声甩袖离开,留下一干人呆在小亭里,皇甫景皓扫视了一圈,目光落在水烟身上:“你就是三公子在外面鬼混的女人?”
水烟被他那冷漠的眼神一看,吓得背都挺得直直的,低下头不敢直视,弱弱道:“民女是和三公子曾经有过……不过如今民女是投靠公主的婢女,和三公子没有任何关系了”
“可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
皇甫景皓阴鸷的话语犹如紧箍咒一般缠绕着水烟,甚至有一种被掐住咽喉的错觉。她瑟瑟发抖,不知道该如何回话。
是 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