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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费章节(8点)
本来敌人还隐藏在暗处,可在晨夕放在信号弹的时候,那些人为了尽快解决,悉数献身包围了晨夕三个。
晨夕伸手拍拍楚兰狂,楚兰狂立时感觉身体自由了,心中对晨夕的畏惧又多了一分。耳边却传来她淡漠的声音:“生死就要看你的命了,他们想杀我的话,你也是灭口的对象之一。”
无涯这时候已经不管肩膀疼不疼了,他捡起楚兰狂的短剑就护在晨夕的前面,早就和那些黑衣人交缠在一起了,而楚兰狂得到自由之后不由他多想就有人围攻上来,他只能反击。
反观晨夕却是退在一旁看着,两个在明处跟随的护卫一炷香的时间不到就冲过来了,目标一致护着晨夕。
最先冲到晨夕身前的刺客都先后倒下去了,没有声息。
解决了三四个人之后她的脸色也愈发的苍白了一些,所幸,她的暗卫也收到信号赶来了。
看着逐渐平缓的杀气,晨夕松口气,她的身体得赶紧的养好才行。
不过,北堂连云已经下山了么?
那么生气……呵呵,应该冲下山想丢下她了吧
幽幽一叹,她靠着树干缓了口气,忽然,一股杀气从后面传来,她还来不及回头就感觉到肩膀一阵刺痛,低头一看,却是一把长剑穿过她所靠的树干刺穿了她右肩膀。
雪白的衣衫上染红了一大片,和无涯有得拼了,她叹口气,“该来的躲不掉。”
蓝眸微微一闪,只是一股阴邪之气闪过,她的身后传出一声闷声,直挺挺的一个人影倒下去了。
她甚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中招,她已经很小心从背后出手了……
晨夕咬着牙根,往前一走,让自己的肩膀离开了剑尖,后背也染上了殷红的色彩。无涯看到她受伤大惊,狠戾的劈过刺客冲前来,“公主”
噗噗几声,挡着他的人都白一剑划破了喉咙,他甚至没有进行守卫,只是不要命的进攻敌人。一时间倒让刺客们惊心。
晨夕皱眉看着他染着血冲过来,心中叹息,何苦果然他不该再遇到她。
“公主”
就在此时,另外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北堂连云如风一般冲过来,扶着晨夕,一脸急色,“公主”
晨夕看到他眼中的懊恼却是微微一笑:“你怎么回来了?我以为你要回老家了呢。”
北堂连云有些恼怒的看着她,他就算生气也不会想立马丢下他,刚刚不过是心里压抑去找一处无人的地方发泄一下罢了。
看到冲过来的无涯也是受伤了,脸色阴霾,“照顾公主”
说罢他加入战场,根本就没一点犹豫招招狠戾把刺客诛杀了,一把夺命长剑,勾画了一副血腥的画面。
无涯看着剑起血落的画面,眼中掩饰不住的震惊,他这一年已经很努力的习武了,觉得身手比以往好了不少,可是比起北堂连云来,根本就是小巫见大巫,他真的还不够格做公主的护卫呢
一场血战,这枫叶林显得越发的红艳了,看着一个个倒下的刺客,晨夕眸光闪亮。
是谁得到了她的消息?
“北堂,留下两个活口”
晨夕话一说完,原本还在死拼的四五个刺客忽地齐齐嘴角溢出黑血倒下去了,北堂连云皱眉一看,“咬舌自尽了,这些人应该是有人养的死士。”
死士啊可惜。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念尘方丈一身飘然的出现,看着林子里的血腥连念了几声阿弥陀佛。
然后走过来看着无涯叹息道:“先回寺里包扎伤口吧”
念尘扶着两个弟子,北堂连云抱着晨夕那些受伤的暗卫互相照顾,回到了寺庙。
等所有人都包扎好了伤口之后,念尘来到晨夕的房间,“施主,我想与你谈一谈。”
晨夕让北堂连云出去,安静的看着念尘,“方丈有话直说。”
“施主,我知道你对无涯有恩,不过,你的身边血腥太重,尤其是最近。在我看来无涯还不适合跟着你,不如让他跟着贫僧多学一段日子,将来再为你所用吧”
“嗯,好,我也正有此意。”
念尘目露喜色,看着晨夕又面善了许多,“多谢公主体谅,无量寺庙只是一个普通是寺庙,不会参与任何恩怨之中,所以请公主介意我袖手旁观。”
“不会介意。”
这之后,晨夕在山上呆到下午落日之分就和带着自己的人离开了寺庙,走之前看了无涯一次,让他安心在寺庙了跟着方丈学习。
北堂连云对此心中更酸涩,公主太保护那小子了
回到客栈他让人细心的照顾着晨夕是伤势,不过他却没有那么经常出现了,晨夕都明显感觉到了他的疏远。
在客栈停留了几日,他晚上几乎就不来窜门看她,明明就住在隔壁保护她,却偏偏不露面,显得别扭得很。
晨夕的心却在这几天有些起起落落,慢慢的意识到了自己对北堂连云的心思,她喜欢他了,虽然不是很浓,却是确实的有着喜欢。
只是她怕自己要不起,她的身体她心里清楚,就算和北堂连云在一起了,也不一定有结果。
“公主,北堂公子说明日启程前往阳城。”
“嗯,好。”
次日,暗中的护卫现身了一半,大张旗鼓的开始进入了楚国的京城,来到了楚国的驿馆,让人给楚国皇帝传信之后,楚国皇帝说国事繁忙,过几天在招待他们进宫。
晨夕扯扯唇,这就是冷落吧
不过,她也不在意,就安心的在驿馆先养伤了。
北堂连云始终都保持疏远的态度,晨夕虽然不舒服却也没有多说,就这样平淡的在驿馆等了五天,终于得到了楚国皇帝派来宫人请他们进宫去。
入宫之后很快就见到了楚牧然,楚牧然看到晨夕脸色不怎么好有些担忧,“公主,你没事吧?”
“无事。”
“那先去我的宫殿里休息吧,我已经让父皇把接待你的差事交给我了”
晨夕好笑的看着他:“你也不避嫌啊”
“嘁,避什么啊”楚牧然先是得意的笑笑,随即又担忧的看着她的身子骨,看起来比之前还差啊,不应该让她亲自来提亲的母后实在是……耳根子太软了,国舅爷是什么她就听什么,哼,如果在胡闹下去,他绝不容忍了。
是 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