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好景不长,郑月在一次去孝华寺上香的途中,被游玩的二公子撞见了。二公子见郑月长得貌美如花,起了色心,便将她给掳回了二公子府。
当消息传回杜家时,苏怀的姨母当场晕厥了过去。而姨父则像丢了魂似的,只知道傻愣愣的站在哪里,谁喊也不应。
姨父的傻愣,则是因为郑月是落在二公子手上,想要救她回来,恐怕是没希望了。苏怀当然也知道,民不与官斗的道理,更何况是二公子这种人上人。
可心上人如今在二公子府上,是生是死都不知道,他怎可能当什么都没发生,在家中当缩头乌龟。
苏怀一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还未闯进二公子府,却差点被侍卫们给打了一顿。刚巧二公子出府,在门口撞见了他。
二公子见他生的俊俏,肌肤看上去比女人还白皙光滑,便降尊纡贵对他问道:“你来我府上,是为了何事?”
苏怀见二公子慈眉善目的,根本不像传言中所说的那般凶恶,一时胆子又大了些。伏地磕头对他求道:“苏怀拜见二公子,恳求二公子能放了我表妹郑月。”
“你表妹郑月?”二公子抓得人太多,基本上不问姓名,所以对苏怀说的人名,倒真是一点印象也没有。
“是的二公子,我表妹便是你前几天,在去孝华寺路上,带回二公子府的女子。”苏怀因怕得罪贵人,不敢直言郑月是被他抓回来的,便把掳改成了带。
“哦,你表妹那天是否穿一身粉衫,长的十分貌美,尤其那双水灵灵的大眼,像是会说话一般。”二公子边说边比划着。
虽然二公子在说郑月时,那轻浮的言行,落在苏怀的眼中十分碍眼。他却没有直接出声指责,而是隐忍了下来。目前最重要的事。便是先将表妹给救出来。
“回二公子的话,表妹那天确实穿一身粉衫。家中姨母因想念她,已经卧病生病,姨父也精神不济着。苏怀恳求二公子,能让我表妹回家。”苏怀诚恳的求道。
“哦,她父母生病与本公子何干,倒是你如此着急,你表妹不会是你心上人吧!”二公子问道。
苏怀被问中心事,红着脸低头承认道:“正是。”
“哦!有趣,真的十分有趣。”二公子见他疑惑。便向他招招手。待苏怀靠近后。便附耳对他道:“若想救你表妹,便拿你自己来换,如何?”
苏怀不敢相信的瞪着一双眼,十分怀疑是不是他耳聪了。虽然上京城中有在传。二公子男女通杀,可他因没有亲眼所见,却一直是不信的。
一想到两个男人在一起,那是多么让人恶心的一件事。可这话从二公子口中所出,却是十分寻常,就像在询问你要不要用膳一样。
见他不发一语,只怔怔的盯着自己。二公子牵起嘴角,用鼻子嗅了嗅他的颈部,坏坏的笑道:“真香!要知道本公子抢来的人。从来就没有放走过的。我给你一天时间,考虑好了便来找我。超过明天此刻不来,可别说本公子没给你机会。哦对了,你表妹性子犟的很,我还未曾碰过她。”
“今天可真有趣。哈哈哈......”望着苏怀乍青乍白的脸色,二公子张狂的放声大笑起来。笑完后便将头缩进马车中,放下了布帘对随从道了句:“走吧!”
马车渐行渐远,苏怀一回到家中,便浑身无力的瘫倒了。任凭父母站在床边,如何询问与叫唤,他都是怔怔的盯着账顶,嘴巴始终都不肯张口说一个字。
他的脑中自始至终,都转着二公子连走前的那句话。表妹未曾失身,二公子说她性子犟,可见二公子还没得逞。
他知道,只要表妹能回来,那怕被二公子给糟蹋了,他也会接受她。可表妹的性子,表面上看着十分温婉,实际内心刚强,她是绝对不会忍辱偷生的。若被二公子逼狠了,她一定会去寻死的。
所以他要快点做决定,去晚了可能就来不及了。他与表妹还要相濡以沫的过一生,即使她白发苍苍,他依然会爱她如故。这是他的承诺,也是他与表妹的约定。
想到这里,苏怀的眼中,缓缓的淌出了一行清泪。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此时的他,因为自己的软弱无能,有一种深深的唾弃自己的感觉。都说百无一用是书生,他果然很没用。
当晚,苏怀摇晃着脚步,失魂落魄的来到了二公子府。府内的人因二公子打过招呼,很快便将他带到了二公子面前。
待人全部退出后,二公子挑起他的下巴,轻佻的笑道:“想好了,本以为你便是来,也是明天才无会来。倒是本公子小看了,你与你表妹的感情。可真是可歌可泣,让本公子十分感动。”
虽然想过壮志断腕,可真正被二公子调戏时,苏怀本就摇晃的身体,更加颤抖了起来。全身的鸡皮疙瘩都竖着,心口那反胃的恶心感,往咽喉处直冲着。他几次忍着想吐的冲动,又给吞咽了下去。
见他如此害怕,二公子的兴趣似乎更高了。一手摸上他的俊脸,便缓缓的将头给低了下去。在他的唇快碰上时,苏怀开始挣扎了起来。比起力气,他与二公子差不多,倒也很快便挣了开来。
“怎么,后悔了,想让你表妹来侍候本公子。你们谁侍候都一样,本公子倒是一点不介意。你们要是想一起侍候,本公子会更加不介意。”二公子收回手,玩味的笑道。
听到此话,苏怀猛的抬起头,看向了那张笑的十分丑恶,让人想吐的脸:“苏怀是自愿侍候二公子的,只希望二公子,能够先放我表妹回家。”
“嗤,胆敢跟本公子讨价还价,你未免太高看自己。进了本公子府内,那由得你想怎样便怎样。实话告诉你,侍候得本公子爽了,有可能会放了你表妹。否则,你便与你表妹一起作伴,永远相亲相爱的呆在我府上可好。”二公子仰躺在塌上,眼睛透满讽刺的意味。
苏怀的脸色,顿时一片惨白,摇摇欲坠的身子一时没撑住,狠狠的坐倒在地上。什么叫侍候的好,便放了他表妹,侍候的不好,便将他与表妹一起抓起来。
那这好与不好,还不都随他说了算。万一他忍辱下来,结果他又不肯放了表妹,到时又该如何是好,那他岂不是白受了一番耻辱。
原来传言并非虚假,眼前笑的如恶魔般的贵人,你的表情越害怕,他便笑的越是开心。玩弄别人,恐怕是他此生最大的乐趣。
可是他来都来了,便是希望不大,是不是也应该要试一试。不然的话,难到真要让表妹在这里活受罪。也许二公子这次,会讲次信用。更何况他想要救表妹,除了对二公子屈服,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苏怀不断的自我催眠,忍着屈辱紧紧的握着双手,慢慢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又慢慢的走到了二公子身边。除去了外衫中衣,很快将自己脱了个精光。
二公子牵牵嘴角,指了指自己的衣衫。苏怀像个木头人,被下了指令般僵着双手,帮二公子的外衫,以及所有的衣服也都脱光了。
当他趴倒在床上,那人覆上来时,他用手紧紧的捂着嘴巴,牙齿狠狠的咬着自己的舌头,忍着那一波波的疼痛与恶心。
精神与身心的同时催残,他的心口犹如被那万般椎刺般,不停的焦灼着他,痛苦的他想马上死去。可心里一直想念着表妹,想到着只要能忍过去,表妹与他便都会没事了。
事毕,二公子摸着他光滑的后背,缓缓的道了句:“侍候的不错,本公便发回善心,将你表妹的尸首给送回去。如今你便是我的人了,往后记着好生侍候本公子,富贵荣华绝少不你的。”
苏怀突然扭头,爆裂的双眼中有着浓浓的恨意,咬着一口白齿,恨不得能吃他的肉喝他的血。若是手上能有把刀子,他肯定马上杀了他再自杀。
房内有两名侍从,是刚才二公子给唤进来的。所以苏怀那恨不得杀了他的眼神,他却是一点也不担心,他根本就伤害不了自己。
“今日你是第一次,等往后次数多了,你会来求本公子的,哈哈哈.....”待侍从侍候他穿戴完毕后,二公子又故意用话来激苏怀。见他果然露出一副,恨不得撞墙去死的模样,便狂笑的走出了房门。
门一关上,门内便传来了一声凄厉的大叫声,一声盖过一声。离的近的侍从,包括还未走远的二公子,皆被那突然的惨叫声,喊得心跟着一起颤悠着。
“去,将他给本公子绑了,口一定要给他堵实了。外头人听见,还以为本公子府内在杀猪了。”二公子严着脸,赶紧对身旁的侍从吩咐道。
两位侍从应下,拿着布和绳索,推开了房门。只见房内的苏怀,满身青紫,也不知道拿衣服遮挡一下。双手抱着头侧弓着身子,似疯子一样,只知道痛苦的惨叫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