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身上被一股妖气所缠绕,特别是右腿上,妖气浓郁的发紫。
我看了刘得发一眼,犹豫地问道:“她的腿是不是不太方便?”
刘得发一听我这话,眼睛里闪出自责的神情,“Lisa自从生下来身体就不太好,最近半年更是容易生病,右腿也开始跛了,医生说她神经系统有问题,将来有可能全身瘫痪。”
“她不是有病,是被妖怪祸害了。”我摇了摇头说道。
“什么?”刘得发眼睛瞪得老大,“怎么可能,我家里可是专门请麻衣神相专门看过的,还有八卦阵驱魔除妖!”
“阿发,这小子说得不错,你这丫头身上确实有妖气。”王老五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过你也别着急,我们先帮着把这妖气驱散了再说。”
刘得发见王老五都这么说了,心里一下子慌了,“大师,求您一定要救救她,Lisa还是个孩子啊。”
我连忙安抚他,“没事儿,这都是小问题。你赶紧给我找一间空房。”
刘得发用手随意指了一下,“这里都是空房,你随便选吧。”
我这个猪脑子,人家豪宅可不到处都是房间吗?我正准备怎么哄小姑娘跟我去房间呢,就看见王老五一掌劈在Lisa的脖子上,小姑娘一声不吭就昏了过去。
“你这是干嘛!”我不满意地冲他喊到。
“少废话了,孩子这么小,还是别让她看见这些神神鬼鬼的好。”真没看出来这老东西还挺有爱心的啊。
我抱着Lisa进了房间,将她平放在床上,转身看了看王老五。
“你看爷爷干什么?”王老五往凳子上一坐,斜着眼睛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爷爷从地府出来只能保留半成的法力,赶紧动手吧!”
这老东西不就是想偷懒嘛,我白了他一眼,伸出手运起正炎劲,正气沿着小姑娘的头顶一路向下,所到之处妖气望风披靡,被吞噬的一干二净。也就是她右腿上稍微有点儿麻烦,不过妖气也就是象征性地反抗了一下,就被彻底干掉了。
收功之后又仔细上上下下观察了一下,Lisa身上已经没有一丝妖气了,我得意地拍了拍手,“大功告成。”
王老五白了我一眼,“德行,不就是驱除个妖气嘛,至于这么兴奋?”
刘得发两口子在门外听见了连忙跑了进来,“没事了,没事了。”我赶紧说道。
王老五在Lisa的人中上按了一下,小姑娘缓缓醒了过来。刘得发赶紧让她下床走了两步,不出所料,小姑娘走起路来一点儿都不跛了。
“真是太谢谢王大师了!”朱丽叶一激动拉着刘得发就给王老五鞠起恭来。这老东西竟然大言不惭地说什么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他娘的,从头到尾都是老子在出力好不好?刘得发到底是会做人,见我脸上不太好看,连忙说道:“刘大师,也要谢谢你,你们师徒那就是我们家Lisa的再生父母啊!”
听了这话我才舒服了一些。小丫头发现自己腿恢复正常了,说什么都要到外面去玩。朱丽叶还有点儿担心,害怕腿疾复发,我赶紧跟她说:“让她跑去吧,这腿已经正常了,孩子应该很久没跑过了吧?”
打发了她们母女,刘得发拉着我们来到一个小吧台,拿出一瓶红酒说什么都要跟我们喝两杯。
我拿起面前的酒杯学着电视上的样子轻轻摇了摇,“好酒好酒。”
刘得发笑了一声,。“这酒确实不错,是拉菲。”
我一听,下意识地问道:“82年的?”
“怎么可能?”刘得发嗤笑了一声,“1982年一年也就产了15万瓶拉菲,喝到现在估计也没几瓶了。”
“不会吧?我看电视上的大款们动不动就喝这个啊。”我怀疑这家伙完全是因为抠门才这么说的。
“你要是想喝那玩意早说啊。”王老五笑了笑,“回去了我请你喝。”
这老东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方了?正纳闷儿呢,老东西接着说道:“跟我一起打牌的孙老头他外甥的表哥就是省总代理,一瓶才一千二,不过你可得把瓶子留下,人家负责回收呢,一个空瓶一千。”
那还不如去淘宝买呢,我心里嘀咕了一句。“对了发仔,你怎么想起来也去保钓呢?”
“我是中国人,钓鱼岛是中国的地方,我们这些有影响力的人总得为国家民族做点事儿吧。”刘得发想了想说道。
“来,干了!”我把酒杯一举激动地站了起来。
“两位又为什么要去钓鱼岛呢?”刘得发疑惑地问道。
“这个。”我看了一眼王老五。
老东西笑呵呵地说道:“我们听说钓鱼岛近日里有异兆,所以想去看看,万一是什么宝贝呢?”
刘得发一听也有点儿意动了,“不知道到时候能不能让我也看看这宝贝。”
“一定的,一定的。”我连忙点头。
“那可太好了。”刘得发高兴地一拍掌,“两位就在我家里住下吧,下周一起出发吧。”
正喝着红酒呢,就看见朱丽叶抱着Lisa急匆匆地闯了进来,“不好了,Lisa的腿又不对了。”
我大吃一惊,不可能啊。我赶紧从她怀里接过小姑娘,仔细一看,她的膝盖一片红肿。“她正跑着呢,忽然就摔倒了。”朱丽叶哭着说道。
“先抱进来吧。”王老五也有点儿着急了。
果然,一丝淡淡的黑气在Lisa的右腿上缠绕着。“奇怪啊,刚才不是已经驱除掉了吗?”王老五看着我问道。
“是啊。”我也觉得不可思议,按理说我这正气那是驱魔除妖的法宝,怎么可能会弄不干净呢?
我赶紧再次让正气在Lisa的体内运转了一遍,黑气被吞噬的干干净净。
“怎么样?”刘得发紧张地问道。
“先看看吧。”我这会儿心里也没底了,还是得观察一下再说。
果然,过了不到五分钟,一丝淡淡的黑气从Lisa的脚底慢慢涌出,缓慢但坚定地向她的腿部爬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