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警方的协助之下,战斧的人马很快将4K会的车队拦截了下来。
警方随后离去,公路上,四面八方,全部是战斧的车辆,足足有数百辆之多,一时间造成了交通堵塞。
“特么的,想不到条子居然跟战斧勾结到了一起。”
一名4K会成员禁不住地愤愤然骂道。
要不是警方从中阻拦,他们肯定会有机会逃跑的,只不过唯一感到欣慰的是,老大黑寡妇并不在这些车队中。
“都给我下来!”
亚历山大的一名助手,手中扬着AK47,恶狠狠地命令着。
数百支枪的枪口瞄准了4K会的车队,无奈之下,被包围的人打开车门,从车辆中走了出来。
“将枪都给我扔了!”
战斧成员随后又命令对方将身上的枪全都扔到了地上。
亚历山大透过车窗望去,发现人群中并无黑寡妇的踪影,顿时心生失落。
靠,这怎么可能,难不成让对方逃脱了?
他难以置信地推门而出,目光在人群中仔仔细细地穿梭着,可是依然没有寻找到黑寡妇。
他随即命令道:“给我认真搜,不要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是!”
众多手下开始逐一在车辆中搜索起来,连后备箱以及轿车底部都没有放过,然而依旧没有任何的发现。
“老大,黑寡妇不在这里。”
“她去了哪?”亚历山大掏出手枪,将枪口顶在了一名4K会成员的身上,威胁道。
“我什么都不知道。”对方十分有骨气地回应着,“就算知道她的去向,也不会告诉你的。”
“那老子就送你下地狱。”亚历山大羞恼成怒地扣动了扳机,伴随着砰地一声响,对方脑袋上出现一个血洞,径直倒了下去,连闷声都没来得及发出。
“如果你们不交代的话,那么下场就变得和他一样。”
亚历山大环顾着四周,恶狠狠地威胁着。
“我们是不会出卖老大的。”
“没错,大姐对我们有恩,谁出马她就是王八蛋。”
“亚历山大,既然落在你手中,要杀要剐随便,少啰嗦,我们4K的人个个是条顶天立地的汉子,绝对不是孬种。”
“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赶快动手吧。”
出乎意料的,亚历山大原本以为自己的这招杀鸡儆猴会令黑寡妇的手下闻风丧胆,吓破胆,哪里料到对方个个不屈不挠,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将他们统统带走,我就不信收拾不了这些狗东西。”
亚历山大随后吩咐手下将4K会成员全都押至郊区的一废弃工厂内。
铁钉、火炉、皮鞭……
刑具已经准备好,看来亚历山大要好好收拾黑寡妇的手下了。
“不说出你们老大的下落,我会让你们生不如死。”
“呸,别以为我们不了解你。”一个男青年冲着亚历山大啐了一脸的口水,“供出了大姐,你照样会杀了我们。”
“怎么会呢,我保证会放了你,你说不说?”亚历山大伸手在脸上抹了一把,脸庞上露出令人胆战心惊的笑容。
“信你才怪,大姐与你势不两立,我们绝对不会让她落到你手里的。”
“呵呵,很有志气,来人,割了他的舌头。”亚历山大的脸上布满了杀意。
两名壮汉领命后窜上前来,一人用力掰着男青年的嘴巴,另一人则准备好了尖刀,打算将后者的舌头割下来。
男青年尽管双手被缚,然而却竭力挣扎着,紧闭着嘴,不让对方得逞。
也许是为了保命,所以他身躯的力量爆发了出来,一时间竟让壮汉无法得逞。
“特么的,老子就不信撬不开你的嘴。”
壮汉用力地掰着,突然口中发出一道惨嚎声,原来手指被男青年狠狠地咬中。q59L
“让你咬我!”
他羞恼成怒,左手握紧成拳,朝着对方的腹部用力地击打着,接连数十下,才让男青年松了手。
壮汉抽回手一看,那根被咬的手指连骨头都露出来了,霎时勃然大怒。
“你死定了!”
他从旁边找来扳手,然后不由分说地朝着男青年的唇部重重砸去。
“咚、咚、咚、咚!”
每砸一下,皆是鲜血迸飞,那血腥的场面几乎让人不忍直视。
很快,男青年便被砸的面目全非,嘴唇高肿,满嘴的牙齿也脱落了大半,痛的他几乎昏厥过去,不停地嘶吼着,泪水在眼眶中打着转。
“你不是嘴挺硬的吗,现在还不是照样撬开?”
壮汉打的累了,停下手来,趾高气扬地询问着对方。
男青年吃喘吁吁,嘴里不断地向外冒着血水,他那泪光闪烁的双眼,喷着愤怒的火焰,如果不是双手被缚的话,他肯定会冲上前去,和壮汉拼命。
“让我来。”
这时另一个魁梧大汉走上前去,扬起手中的尖刀,瞬间将男青年的舌头割断。
“啊——”
男青年惨嚎声,倒地昏死了过去。
“谁不说的话,下场比他还要惨。”
望着对方的惨状,亚历山大丝毫没有任何的怜悯之心,反倒是脸上浮现出令人生厌的笑容。
纵然如此,4K会的成员们依然执着地无畏无惧地回应道:“就算是杀了我们,我们也不会出卖大姐的。”
“想死不用着急,我会一个一个收拾你们这群不知好歹的家伙,将你们杀了,然后将尸体示众,让该死的黑寡妇明白,得罪我亚历山大的后果将是多么的严重。”
“老大,怎么处置他。”那持刀壮汉抬脚踢了踢昏厥在地上的男青年说道。
“既然这家伙嘴不老实,那就继续给他点颜色瞧瞧。”亚历山大指了指不远处桌子上放着的一盒铁钉,吩咐着,“让他吃下去。”
“是。”
那壮汉收起尖刀,走到桌子旁,从铁盒中抓起一把尖锐的钉子,然后返身走到了男青年的身旁,俯下身,掰开对方的嘴巴,紧接着将手里的铁钉全都扔到了其口中。
这还不算晚,他又找来塑料胶布,将男青年的嘴巴死死地缠裹住。
“唔——”
对方在剧烈的疼痛中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