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凡人蠢米”赠送了礼物平安符。
感谢看文的朋友们的大力支持,这几天天气多变,记得注意身体呀~
时间仿佛如流水一般,转眼间,六年的时间过去了。
今天早晨起来看着窗外飘飞的雪花时,於瑞秋的神情怔了怔。
不知不觉,六年的时间过去了。她穿越到这个世界已经六年了,抗日战争的三分之二时间。
这六年里,於安然因是跟着尹叔习武的缘故,比村里同龄的小孩高出不少。身体也很结实,远看像一个翩翩美少年。
於瑞秋在这六年里没变多少。
做为一个悠闲的小地主,又懂保养和爱护自己,加上无烦心的事,於瑞秋也的皮肤比刚穿来的时候还要好上几分。
於瑞秋现在的最主要收入是葡萄酒。
那一年卖给连掌柜的葡萄酒刚一上市,火速地成为酒楼的一绝。
第二年,贫儿山的葡萄刚熟时,连掌柜就亲自上门预定的全部的葡萄酒,价格为500文一斤,比原先的价格高了一倍。
於瑞秋二话没说,立下合约,并雇佣了几个短工,开始大量酿造葡萄酒。
此后几年,很多人家买葡萄酒都到香满楼里买。
连掌柜也因为推出了水煮鱼、灌汤包和葡萄酒这三道好菜色而在前两年被调到了京城里的香满楼。
现在由宋掌柜接了连掌柜的位置。
於瑞秋靠着这些卖葡萄酒的钱和自己卖菜谱的钱买了200亩的地,悠闲地当上了小地主。
由于家有余地,於瑞秋还喂了一些鸡鸭等,加上菜园子里的菜,基本算是自给自足。
这六天间,於瑞秋的生活几乎都是教养儿子中和抄看大量书籍中渡过。
家中的两上书柜早就被她抄的书填的满满的。
看着窗外的雪花,於瑞秋的心思却飘远了。
也不知道在21世纪的爸爸妈妈怎么样了?
老弟也应该娶了老婆了吧?
他老婆肯定被他养的很胖,记得於瑞秋从深圳回到家不久,就迅速地胖了六斤。
他老弟在一旁贼兮兮地道:“哈哈,被我养胖了。”
也是,家里做饭的都是弟弟,於瑞秋什么活都不用做,能不胖吗?
家有一弟,如有一宝。
……
很冷,很冷,江映月觉得自己快要被冻僵了。
她开口想训斥自己的丫鬟如花,怎么没加炭,没给自己盖被子,怎么会那么冷!张口的同时想起她自己因为毒害主母的事情被人发现,已经在牢里了,哪来的如花?
江映月奋力地想睁在眼,但是眼皮很重。周围很吵,还有摔盘子的声音,她张了张嘴,想要说不要吵了,但是喉咙很干,喊不出话。
睁眼挣了好久,江映月终于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黑漆漆的屋顶,她艰难地转过头去,却惊讶地看到自己的母亲和大哥在争吵。
自己不是被关在牢里吗?
怎么会看到娘亲和大哥在这里?
难道娘亲和大哥接自己回家了?
不会的,她自己成从为姨娘的那一天起,就拒绝见自己的家人,还把自己的名字由江翠花改为江映月。
那么,娘和大哥怎么会在这里?
江映月费力抬起手,却发现她没有一丝力气,她张了张嘴,想喊“娘”,却发出一阵嘶哑难听的声音。
“我绝对不会同意你卖了翠花的!”那穿着灰色衣裳的中年妇女吼道。
当年娘也是这么说的,结果第三天,就把自己卖了。
仅仅两天呀,就把这句话抛之脑后。
江映月一阵咳嗽。
那穿灰色衣裳的中年妇女黄氏马上跑去来,左手拉手江映月的手,左手放在她的额头上,探了探温度。
“翠花,你醒了,头还痛吗?娘不卖你了,你不要去跳河!翠花呀,娘这心里痛呀!娘心里苦呀!”那黄氏握着江映月的手,低声哭了起来。哭声让江映月一阵鸡皮疙瘩。
自从她成为姨娘后,就再也没有听过这种哭声。
那黄氏还在哭。
旁边江映月的大哥江登博也走了过来,吼道:“哭甚哭,翠花那里去县城享福,不是卖,一个月还有150文的月钱,可不比村里好,村里有多少人盼也盼不到呢?!”
江映月这才反映过来,刚才太冷,冷却的她脑袋都钝掉了。
原来她这是回到了小时候,刚被卖去莫府的时候?
如果没有意外,娘的下一句就是说:“不卖,要卖就把我卖掉吧,不要卖翠花。”
“不卖,要卖就把我卖掉吧,不要卖翠花。”娘亲依旧握着她的手,低声道。声音透着哽咽,纠人心肺。
看着眼前这妇人满脸皱纹的脸,那双干枯的手,手上的粗皮刮的自己的细嫩的手生痛。
江映月终于确定,她这是回到了小时候。
那时,她听到哥哥想把她卖给县城的莫府。她一时想不开,大冬天的跑去跳河后被村里放牛的黄老汉救起,发烧躺在床上的时候。
她当时真是傻呀,以为娘亲这么说就不会卖了自己,那两天,晚上都有一碗鸡蛋羹喝,结果第三天,自己娘亲就亲手把自己卖给了县城莫府的管家。
要说江映月最恨的是,不是想把自己卖了的大哥,也不是为了固宠把自己送上郑老爷的床上的主母莫氏,而是自己的娘。
明明承诺了不把自己卖掉,结果第二天她大哥两腿一跪,一阵哭诉,第三天,就把自己卖给了县城的莫府。
自己悲剧的一生,就是由她自己的亲娘亲自开启的。
江映月使劲地抽了抽自己的手,黄氏握的很贤,她没抽出来。
“翠花乖,想要什么,娘帮你拿,莫要动。大夫说了,大冬天的,你从河被救了上来,发了热,醒了要少动,要什么,跟娘说,娘帮你拿。”那黄氏左手抓着江映月的手,抓的紧紧的,右手拍了拍江映月的肩膀,低着哄着江映月。
江映月张了张嘴,依然喊不出声来。
黄氏见状,赶忙放下江映月的手,自己跑去厨房了。
半响,那妇人端了一碗冒着热气的水出来,快步走到江映月床边,左手端碗,右手小心翼翼地扶起江映月,把碗凑到她嘴边,喂她喝水。
江映月就着她娘的手喝了几口水,由于喝的太快,还咳了起来。
那妇人黄氏赶忙拍打她的后背,边拍边数落:“你看你,病了就要好发喝水,喝那么急做什么?又没有人跟你抢。”
江映月只觉得自己咳的肺都要痛起来了。
好不容易止住咳,江映月发现自己的手能动了,于是,自己挣扎着端起碗,慢慢喝起水来。
喝完水后,依旧躺在床上的江映月在想着自己应该办?三天后,她就要被卖去县城的莫府家了。
难道她还是走上辈子的悲惨之路?
想到在牢狱里过的生不如死的日子,江映月恨不得立马死去。
“想办法,一定在想办法,不能再让大哥和娘把自己卖掉!”江映月在努力思考着,却抵挡不了睡意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