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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瑞秋疑惑地回到家。
难道张寡妇偷人被人发现了?
跪在地上的共有三人,一个是张寡妇,一个是她儿子,另一个则是王家村里卖酒的王大麻子,自己前不久才去他家打过酒的。
原来张寡妇好这一口,满脸麻子也下的手去,口味真是重。
但是黄光宏为什么也跪在地,难道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吗?
难道这三人一起通奸,然后声音太大,不巧被人发现了?
所以这三人才会跪在地上,才会一起被逐出村里。
如果只有张寡妇一个人偷情,没道理黄光宏也要一起被逐出村里?
肯定是这三人通奸被发现了。一个大麻子,一个儿子,一个母亲,这三人的口味真重呀!
夹杂着通奸,乱伦、龙阳什么的!
而且,好死不死,白日宣淫,难怪被人发现。
不过,这样一来,张寡妇等人不会再在村里,自己短时间不用担心遭人算计,也是好的。
话说,黄光宏这种人没有名声也活该,堂堂一介生员,竟然三更半夜去别人家偷窃,而且还意图**良家妇女,以期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
心思歹毒,行为猥琐。
没了名声,不能去参加科考,对世人来说末必不是一件幸事。
真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第二天,於瑞秋收拾完菜园子,吃过早饭,让安然在家玩或去找青墨玩,自己则特意拿着衣服去河里洗,顺便探听消息。
河里早已有几位大婶在洗了。
於瑞秋自然走到他们的周围,放下木盆,拿出衣服,开始洗。
人群中因於瑞秋的到来而静寂片刻。
不一会,村里的一位大婶边搓衣服边道:“你们听说了吗?昨天张寡妇家出事了!”
“听说了,昨天我在家忙活,没有空去凑热闹。我家汉子去了。”
“可是发生了干什么事?昨天我回娘家了,等回来才知道这消息。”
“那我们都错过这热闹了。昨个儿刚吃过早饭没多久,我和我家那汉子听到一声尖叫,像是里正家那个方向传出来的。我家那口子马上跑过去,看是什么事?我正在做活,不得去。我家那口子跑到里正家前,里正家并没有事情发生。反而离里正家不远的张寡妇家围着不少人。我家那口子赶忙围过去,你猜,我家那口子看到了什么?”
“快说,快说,不要打哑谜!”旁边正和她说话的钟大婶,拧了拧手中的衣服,把衣服拧干,急促催道。
周围不少人,包括於瑞秋在内,手上的活不停,正竖着耳朵在听。
“瞧大家都急的,我又不是不说。昨天,我家那口子挤进去一看,那张寡妇的门正关着呢,什么也看不见,周围地人都在说‘伤天败理’‘白日宣淫’‘那生员的身子真白,跟过年时我斩的那只鸡一样白’。我家那口子大急,忙问一起围观的人是什么回事?”
“是什么回事?”村东头的小赵婶急忙抢问道。
“原来是大家都听到了声响,赶忙过来看。里正家和黄大牛家离的近,所以来的最早。赶来的时候看到张寡妇家门紧闭,怕发生什么时,赶忙敲门,没有人应,里正一间一间门踹过去,踹到张寡妇的门时,门开了,却见一大汉正趴在那生员黄光宏身上做着那肮脏的事。旁边还睡着一个白花花的娘子。你道是谁?”
大婶故意卖了个关子。
“哪位娘子那么不要脸?!”
“等里正拿水进来一泼,才看见,这娘子居然是张寡妇。啧啧,光着身子和同样光着身子的儿子躺在同一坑上,明眼人都知道是什么回事!真有够下贱的,这等乱伦的事也做的出来,自己儿子也下的手去。我早就看不惯她能满身香气的样子,搔首弄姿,整天一副勾人样!”
“哈哈,还弄了个香油娘子,整天一副**!这下,丑事被发现了吧?难怪天天不干活,日日有肉吃,三十多了,看起来还像二十儿的少妇,敢情人家有儿子滋养呢!那在黄光宏身上的大汉又是谁?”
“你猜?”那大婶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
……
“我家那口子回来说是王家村的王大麻子,村里都传遍了!”
“正是王大麻子,王家村里卖酒那个,脸上布满大麻子那个!家里有个母考虑的那个!”
“看着那王大麻子是个憨厚的,每次被他那母老虎欺负都不反击。哪里想到他早跟张寡妇等人搅合在一起,而且还跟黄生员有了首尾。那王大麻子也是丑人多作怪,那么欢喜拉屎的地方。”那婶子说着,忍不住吃吃笑了起来。
“王大麻也不嫌脏!可怜他家母老虎,进入这个拉屎的地方再进她那里,得洗几遍呀?!”
“呸,越说越恶心了!没由得倒胃口。刚吃过早饭不久呢~”
“听说张寡妇一家都要被剔除族谱,逐出村里,好个败坏村风的东西!村里的名声都被他们玷污了,以后村里的女孩可怎么说亲呀!”
“该死的张寡妇,一颗老鼠屎,毁了一锅粥呀!”
……
众人谈论到最后,都是痛骂张寡妇。
张寡妇做出这事,对村里的女子的议亲造成了不可估计的影响。
稍微有些家境的人,估计也不会来黄子岭村说亲了。
照村里人的说法,剔除祖谱,逐出村里,算是比较轻的处罚了,就应该浸猪笼!
於瑞秋没有发表自己的看法,洗完衣服就回去了。
果然不出所料,是三人通奸因声音过大被发现了。
那天的尖叫声估计是黄光宏发出来的!
古代的隔音措施不靠谱!
当然也有“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的因素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