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胡汉三肥来了~
连续上了十天的班,伤不起~每天早出晚归,两腿站的发痛,喉咙沙哑,有感冒的倾向~
那厢,盗贼黄光宏顶着一脸血和泪的脸回到家后,张寡妇听到声响后急急忙忙穿好衣服从房里出来,点燃油灯,看到此景,却是一惊。
张寡妇虽是一介中年寡妇,但是细看,肌肤细腻,鹅蛋脸,柳叶眉,樱桃小嘴,芊芊细腰,当年也曾是村里一枝花。虽人到中年,却没有发福,从背后看,还是二八少女。而此刻,这张颇有姿色的脸上却眉稍泛着春色,脸颊微红,一看,就是被人疼爱过的,同时,这张浸着春意的脸上却挂着被人打断好事的怒意。
只见她扯了扯未系好的衣服,带着怒意,质问黄光宏道:“宏儿,你不是去於娘子那里?怎么不到明天早上就回来了!不到明天早上,我们的计划怎么实施,那灌汤包的方子你不要了?”
“娘,那个於娘子很是彪悍,她用木棒打我的头,我一介好好的生员,估摸着要被她打折了。我以前去那些娘子家,撬门进屋一摸,哪个娘子不是乖乖的,任我为所欲为,而这於娘子,居然用木棒打我的头,我这如玉的脸,差点被她的剪刀划伤。我去她家,是看的起她!好一个不识好歹的弃妇!娘,明天我们去里正那里评理去。哼,凭着我是童生,明年赴县城考秀才,里正一定会为我主持公道的。”黄光宏摸着头,委屈气愤地道。
已经干涸的血粘在他的脸上,在昏黄的灯光照耀下,如夜中的恶鬼,显的异常恐怖。
张寡妇挑眉看了儿子一眼,差点没把自己的小心肝跳出来,忙用手帕捂着心口位置,气愤道:
“胡闹!眼看明天就要去县城考秀才了,我儿学问那么好,考个秀才稳稳当当的。可不能这时候闹出什么丑事来,没得由来坏了自己的名声。这於娘子也真是个不识相的,前些日子我请连媒婆替我上门为你求娶,看上的就是她那个能赚不少银子的灌汤包,要是能拿到手,你上县城考试的费用就有了。谁知这个於娘子居然敢拒绝,真是不识好歹。我呸,她一介弃妇,有人要就不错了,还在这里拿乔!”
黄光宏地抠着自己鼻子下已经干涸的血块道:“哼哼,不识好歹的妇人!上次设计没弄死她的儿子,要不然,家产早就弄到手了,何苦要今天被她打!该死的娘们,等她过门,看我手段!”边说边抠下一块血块,手指一弹,呈直线飞奔到张寡妇脸上。
张寡妇皱了皱眉头,用手帕将刚上血块碰到的地方擦了擦,道:“你总是这么埋汰!过了年,就该是秀才了,这样怎行?於娘子的事你别管了,娘再想办法对付她,厨房里温有水,你自己洗刷后睡吧。”说完,扭着小蛮腰,屁股一甩一甩地走回房。
所过之处,留下一股廉价的香风,刺的黄光宏鼻子一痒,打了个喷嚏。
黄光宏用手一摸,一手血,尼玛,这恶婆娘,下手真狠,看我以后怎么折磨你!
黄光宏顺手把手往衣服上一擦,擦了几下,血终于干净了,然后,脸也不洗了,直接回房躺下。
熟睡的黄光宏不知道梦见什么,忽而吃吃笑,忽而手舞足蹈,口水流湿了枕头。
……
回到房间的张寡妇被人一扑,直接倒在床上。
“哟,你这死鬼,你轻点。”
“我的小乖乖,让你哥好好疼你!”说完,急不可耐地地朝张寡妇的脸吻去,双手拉扯着张寡妇的衣服。
“急什么,刚才才过来一次,我有事跟你说呢。”张寡妇推了他一把道,但是没推开,那人仍好好的粘在她身上。
“有什么事等会再说,你的好哥哥我等不了了,还说刚才,刚事情办了一半你就出去了,你摸摸,哥疼的厉害。”说完,拉着张寡妇的手摸向自己的身下的肿胀处。
“死相”,张寡妇嗔怪道,伸出芊芊玉手,往那处一摸。
那个急忙堵住张寡妇的嘴,两手往她身上的鼓鼓囊囊的奶子一抓,不多时,房内春光满溢。
…….
这厢,於瑞秋第二天一大早吃过早饭后,就去村里的木匠花了一百多文把门换了,还在里面加了一把锁,新换了的门更加的牢固,於瑞秋试了,在外面无法用刀子把门撬开。
除了换门后,於瑞秋还想买一个小狗看家,看到有贼进门,虽然不能冲过去赶贼,但是却可以示警。
狗叫几声,胆小的贼估计会吓走,吓不走的,狗出声,主人也会听见,迅速起床戒备。
这样,安全方面又得到一层保障。
但是令於瑞秋失望的是,问遍全村的人家,都没有母狗要卖。
於瑞秋无奈,只好托赵大叔留意。
临近家时,於瑞秋远远地看着自己两间破茅房,心里一阵担忧,尤其看到屋顶还是稻草时,心里默默地想,要是来个台风,估计屋顶都能吹走。
幸运的是,这里是在内陆,台风是没有。不幸的是,台风虽然没有,但是这里的冬天会下雪,届时会很冷,很冷。
原主於瑞秋就是因为雪而停留在黄子岭村的。
其实,建房子,建那种青砖大瓦房,是於瑞秋现在最好不过的选择。
青砖大瓦房干净,住的舒服,而且还可以砌个土炕,冬天烧上柴火,不会冷,而且安全。
但是建房子要花费的银子太多了,於瑞秋来到这里,除了卖灌汤包赚的几两大钱外,其它的就是抄书赚的小钱,就连买下这房子都是当了原主的首饰才买的了的。
哪里来的银子建房子?!
唉,要是作者君给开个金手指就好了,於瑞秋心里感叹!
回到家后,辅导完儿子,抄好今天要抄的书,於瑞秋思考着怎么报复张寡妇他们。
没得自己被欺负了还当做什么事也没有。
不多时,也有计划,只待时机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