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君的手都要断了~我再也不敢断更了。
於宣莱是在他到於府的第二日傍晚晚宴上才见到自己的好侄子於宗海的。
他今天早上又去找了一次於宗海。
结果他还没有踏出房门,昨天晚上在於宗海书房前的那个小厮就跑到他的房里对他说,昨天晚上於宗海在宵禁前才回来,因为晚了,不好打扰叔老爷,便没有过来,今天一大早就得去衙门了。
於宣莱气的吐血。
这个於宗海,摆明没有把他放在眼里,要不然,怎么会不告假过来看他。
难道去衙门比来见话见未见的叔叔还重要?
他不愿意承认这是真的,便是这确实是真的。
这个於宗海,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於宗海那个小子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於宣莱问道。今天他一定要见到於宗海,要不然,他就去衙门里闹。
这上於宗海,居然不孝长辈!
“禀叔老爷,我们老爷说了,今天晚上早些回来,并设了宴,给您和您家人接风。”骆清面无表情道。
这个叔老爷,也太自以为是了。
“哼。这还差不多,你下去吧。”於宣莱挥手让骆清下去。
骆清下去了。
走到园子里,他才大口大口地呼吸。
这个於宣莱,也不知道几日没有洗澡了?身上一股酸臭味,闻到都觉得他是被腌过的,太臭了。
昨天晚上太紧张了,他没有注意到,没想到,今天才一靠近这一位叔老爷,就直想吐,还好他忍住了,要不然,这位叔老爷改发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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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於宣莱一踏入偏厅的门,就看到於宗海朝他走来。
他刚想张开嘴巴训练场,质问於宗海是不是不把他放在眼里,是不是忘记了他们的恩情,想当年,他们全家不吃不喝把银子省下来供他上学,是不是他现在做了官,发达了,现在就把本给忘了?连自己的叔叔都不见!
但是还没有等他开口,就看到於宗海笑眯眯地道:“叔叔,可见着您了。侄儿这几日在衙门里有急事,忙着把圣上交付的事情做好,今日才得空见了叔叔,望叔叔莫要见怪。”
於宣莱一窒。
现在什么话都被於宗海说完了。
於宗海是为了圣上的事情奔波,难道他要让於宗海把圣上交付的事情放下来,然后专门抽空看他吗?想想都是不可能的。
见他和办圣上的事情相比,哪一个更大些?
明显是去办圣上的事情嘛。
他不能开口训斥於宗海,要不然,那就是不把圣上放在眼里。他读过几年的书,也识的一些字,而且,这么多的年纪也不是白长的,他哪里敢跟圣上比呀。
“没事,忙圣上交待的事要紧。”於宣莱憋着气,只得客气回道。
“得知叔叔一家光临,我便设了宴,叔叔和玮弟,这边坐。”於宗海笑道。
於瑞春也在一旁陪笑道。
於瑞冬也出来了。
他也在旁边坐着。
看到自己的父亲带着两个陌生的男子过来,一眼就看过去。
只见一个干瘦的老头,和一个同样干瘦的中年人。
面色猥琐,不似好人。
於瑞冬看了一下,便不在看。
“这个,便是你的小儿子瑞冬吧,想不到几年不见,就找的那么高了。”於宣莱看着桌上那个跟於宗海有三分相似的小年道。
想不到当年的那个小不点居然长的那么高的,看来,於家的油水很多呀,要不然,凭着他当年那个小模样,怎么长的那么高,还那么壮。
於宗海道是,然后叫於瑞冬喊叔公和叔叔。
於瑞冬不情不愿喊了声,他老早就听说了这个叔公的厉害,现在看来,这人虽瘦,却不容小觑!
这一餐吃的於宣莱极为满意。
於宗玮也极为满意。
等两个走时候,桌子上早已狼藉一片。
於宣莱和於宗玮还是小厮架着走回房里的呢。
他们喝酒了。
於宗海拿出一坛高粱酒,直把那两个人灌的醉了。
“等秋儿的婚事完了,就按我们想的办法把这一家人送回去。大喜日子看他们太糟心了。”於宗海看着眼前这狼藉的桌子,对於瑞春和於瑞冬道。
於瑞春和於瑞冬点点头。
等於瑞秋的婚礼完了,就把这些人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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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日清晨,周氏一大早就忙活着。
还有两日就到了於瑞秋的大喜日子了。
她现在除了看厨房采购的东西够了吗?还要看那些东西的好坏?
心怕团团转。
不过,就算是忙,她的心里都是甜的。
且不说於瑞秋未出嫁前跟她处来的情分,就说於瑞秋的儿子於安然。若不是於安然,她们还在岭南那个穷旮旯呢,她的儿子还是苦苦挣扎呢。
想到於安然,她干的更起劲了。
“奶奶,外面来了一个婆子和女子,说是老爷的姑姑和表妹,自称於平涵和陈娘子的,现在正在外面等道,奶奶见是不见?”琥珀禀报道。
刚才於九过来说道,外面有一个说是老爷的姑姑地,叫於平涵的人带着她女儿过来敲门,让她去禀了奶奶,看让不要进来?
老爷和大爷都不在家,於九只得过来禀告周氏。
周氏一听,心里咯噔一下,又两只水蛭上门。
前天,那个於宣莱一家四只水蛭上门还不算,今天又来两只!
那个於平涵不就是於宣莱的妹妹,她家公公的姑姑?
她们姑婆!
敢情,这水蛭都成堆上门了。
这个便宜的姑婆和她的那个女儿,比於宣莱一家还凶猛。
於宣莱一家还是比较直白上门要银子,而这个於平涵,居然想把她的女儿塞给自家公公,想要从姑婆直接转向丈母娘。
於平涵的那个女儿还没有出嫁时,有一次,来到於家,居然想恬不知耻地爬上公公的床,想要生米煮成熟饭,但是没有想到,婆婆也是一个厉害的人,发现了这对母子的阴谋,直接把这对母女扔出於府。
自此以后,他们就再也没上门来。
想不到,十多年后,他们居然上门了。
若是只是那个便宜的姑婆上门,周氏还能理解,但是她的那个女儿还跟着上门,简直就无脸无皮。
周氏无论如何也不明白,发生了那么大的事,那个叫陈芝的怎么好意思上门!
难道他们以为十多年过去了,就没有人记得当年发生的事情吗?
难道这一次,那个便宜的姑婆又想把她的女儿塞给自家公公吗?
周氏觉得整个就不好了。
那个女子她看过,长的不怎么样,性情非一般的凶悍,她怎么可能会让她做自己的婆婆,然后找罪受。
但是此时他们人在门外面的,如何是好?
他们干这般过来,肯定是打听好了,这里是於府。
周氏无奈,正打算和琥珀出去,去把那两个人迎回来。
没想到,她刚走到园子中间,就远远地看着於宣莱、於宗玮、於宗琪拥着那两个女子过来了。
她一看,可不是呢,正是於平涵那母女俩。
虽说过了那么多年,但是那两人的相貌化成灰她都认的。
那时她才刚进门没有多就,便跟着自己的婆婆目睹了这一件丑事。
陈芝看到有人向她看来,她抬头一看,就看到一个长扮的很是雍容华贵的妇人站在她们前面。
她眼睛转了转,想了想,便记得这是她那个海表哥的大儿媳妇了。
她向周氏笑了笑。
她又回来了!
周氏僵硬地回了笑。
想不到,她还没有出门,这两个就进来了。
难道於宣莱和於平涵两兄妹是早早就约好的吗?
周氏想的不错,那个於宣莱和於平涵正是老早就约好了。
於宣莱到京城的时候经过於平涵家里,便上车,把於瑞秋再嫁的事情告诉於平涵,暗示她也跟着过来。
因为,於平涵的女儿陈芝新寡两年了。
陈芝新寡那会,於平涵也是想到过自己的那个外甥的。
当年她把陈芝送上於宗海的床不成,那全怪那个孟氏。
若不然,凭着她女儿那个身容相貌,还有他们两家的关系,她的女儿陈芝肯定会是於宗海的正妻。
谁知道那个孟氏那么猛,居然识破了她的计谋,害的她女儿没有了那个尊贵的夫人位。
后来,她女儿无奈之下,只得嫁给了一个小商人。
现来,那个小商人死了,陈芝也因为无所出被赶出家门。
於平涵曾经想过自己的那个外甥,但是派人去打听,便得知他被贬去了,岭南。
人都不见了,陈芝怎么嫁?
陈芝就一直这样子在家里。
前天,他大哥路过她娘,给她带来的福音。
原来,她的外甥居然从岭南回来了!
这个天大的好消息。
她立马就收拾东西,第二天就和陈芝走了过来。
家里是有坐马车的银子的,但是她嫌太贵,但没有坐。
走了一天,昨天晚上太晚了,便在城里的客栈歇着了,可贵死她了。
今天来到於府门前,还等了一小会,还好,还好,她自己的亲大哥出来接她了。
於平涵得意地看了一下周围那些熟悉的景色,心里一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