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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几日,於安然没有再外出,而且像往日一样,上下私塾,练武,然后拿着自己的文章让於宗海指点。
於安然深感到来外祖家里一趟是来对了。
很多他在学业上的问题,说给他外祖一听,他外祖立马就能给他答疑。
虽然他师傅也能回答,但是他外祖的那些明显偏向科举方面。
他外祖的思路跟师傅的不一样。
师傅的重在解决问题,而他外祖的更加着重理论,两者各有千秋。
他现在方才理解自己的娘亲带自己下岭南一趟的原因。
除了跟外祖一家团聚后,还有让自己享受亲人关爱的同时,也得到一个良师。
於安然等人正在努力在学习,练武,却不知那头正发生一件大事。
风胜。
运来客栈的当家人。
其貌不扬,长的虽然短小,但是很精悍。
他的父亲给他取一个胜字,就是希望他在赌场上逢赌必胜。
早些年也的确如此,他的逢赌必胜,后来,他的名气渐渐传出,那些人反而不愿意来他的赌坊赌银子了。跟一个逢赌必胜的人赌,有什么搞头。
没有办法,他只的提前退居幕后,做一个当家人。
日子慢慢就过去了,这段时间,他数着自己手中的钱,搂着城南那个如huā美玉,他觉得人世间最好的日子莫过于此了。
如果家里的那个母老虎不在的话,那更加地好。
但是前几日,他听到他心腹李三支支吾吾对自己,那个白荷勾搭上了那段方。
他开始是不信,那个段方哪来的胆子,后来看那李三郑重的表情,方才知道那是真的。他当时就想操起家伙往那个段方家杀去。
还是李三劝住了他。道没凭没据的,这时候杀去也讨不了好,还不如在继续等着,看情况再说。
他派人跟踪了那段方几天,这件事情终于在今天早上有些眉目了。
“禀掌柜的,那段方今天早上去了那白荷的院子里。一大早就进去了。属下眼见他进去了,还问了一下那个在旁边乞讨的人,他说那段方隔个七八日必进那个院子一回,如此情况,已经一年之久。”那叫王运山的大汉说道。
他奉主子的命。前些日子就跟踪那个段方,今天终于看到那个段方走进了那院子了,谨慎为见。他还仔细问了那个在旁边讨饭的老乞丐,得知那段方已出入有一年多了,方才回来禀报自己的主上。
“嗯。”那风胜挥挥手,示意他知道了。
李三这时在旁边幸灾乐祸。这会儿,那个段方可有一壶吃了。
他也老早就看那段方段正不过眼了。这两兄弟凭着自己的姿色。还有自己那点小聪明,两年前,使劲地在主子面前露脸,要不是他精明,估计这会,主子的心腹就不是他了。而是那两兄弟了。
这会,他趁机上了眼药:“掌柜的,我瞧着那两个小子就不是一个好种。想不到,他居然会干这种事。我们现在拿刀杀过去,还是?”
“哼,杀过去,人家就知道我风某人头上的帽子绿油油了。我们偷偷过去。到时,来个出其不意。”风胜道。
他可不想自己养在外面的白荷给自己戴绿帽子的事情弄的人尽皆知。这让他以后怎么在道上混!而且给自己母老虎知道了。他的身上非得扒下来一层皮!
还是偷偷过去,若是那个段方做的事是真的,那就不要怪他风某人下手狠了。
风胜当下拿起一把锋利的匕首揣在自己怀里。
那匕首地专门在赌场上切别人的手指的,可够锋利。
他没有带太多人,而是带着李三和那个王运山就快步地从运来赌坊走到了城南白荷的那个小院子里。
说起来,这个小院子还是他huā钱买下了。钱还是从自己家里的那个母老虎手下死抠下的,想不到,居然被那个白荷用来私会男人。
果然是婊子养的。他两年前就不该在青楼把这个白荷买下来,原以为是一个好的,买下来解解闷,还可以生孩子,结果,那个白荷居然敢出墙!
风胜到了那门前。他没有敲门,也没有踹门,而是掏出钥匙开了门。
这房子是他自己买的,他自是有房子的钥匙。
他把门开了之后,等李三和王运山进来,就把门小心地着好,然后领着李三和王运山就走到那个正房里。
这些屋子里,只有正房里有床,他们两个私会也应该在这个房间里。
他停下脚步,听了一会,只听的里面淫浪细语不断传来。
“好哥哥,快用力些!”女子低声求饶的声音。
“看我不干死你!爽不爽?想不想?”男子的声音。
“爽,想!”
“再叫我一声好哥哥,我就满足你!”
“好哥哥!”
“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众人听完这一句后,就听到很大一声巴掌声,声音大的那风胜的脸都铁青了。
他没有继续听下去了。
现在这个结果表露无疑。
那个白荷和段方偷情事实属实!
这对贱人!
亏他对他们那么好。
那个白荷缺什么,只要跟他说一声,他就会送来,连他对他母老虎也没有那么好。
结果现在却背叛了他。
而那个段方呢?他那么扶持他们两兄弟,让他们带人在自己赌坊里赌,还给他们分银子,结果,到头来,那段方却勾搭自己的女人!
风胜觉得自己不能忍下去了。
他挥手让李三和王运山等在外面,他自己上前几步,一脚就把那扇因为着急,掩的不是很好的门。
那门没发现很大的声音,就开了。
风胜抬头一看,就看到了里面狼藉的一片。
只见那段方和白荷听到声响。然后看到自己时那惊恐的表情。
他们两个光着身子,而那个白荷正坐在段方身上。
床上没有放下床幔,风胜甚至可以看到那白荷而激情而挺立的红尖尖!
太他妈的惹人刺眼了。
他把眼光看到屋里,只见桌子里杯盘狼藉,吃剩的食物丢了到处是。而地上,是那两个人的衣物!
从那些衣物是可以看出,他们两个是多么地激烈!
衣服扔的满地都是,这还不算,那些衣服还没有到床边就脱后了。
风胜看到那个绣着白荷的红肚兜正挂在床边,仿佛在嘲笑他的愚蠢!
他立马阴沉着脸走了过去。
走到半途。他掏出自己怀里的匕首,然后拿着匕首,往那床上的那对狗男女走去。
活像一头愤怒的公牛!
那床上的那两个人分明吓傻了。此刻,正一动不动地保持原来的姿势,等着风胜过去。
那风胜快到床前时,那段方方才反应过来,他一把拨开自己身上那个女子。然后无比灵活地跳下床,就想往外逃。
段方知道此时求饶也没有用。
道上的人都知道,风胜的眼睛是容不了沙子,他这般偷了他的女人,哪里是一句求饶可以搞的定!
但是他的速度快,那个风胜的速度更快。只见他一伸手,就把那个往外逃的段方拉回来,然后一甩。那段方就倒仰面倒在了床上了。
露出那根已经皮软的男根。
风胜此刻已经被刚才看到地事实怒看红了眼,然后就见他上前两叔,刀起刀落,外面的李三和王运山听到得那个段方发现“啊”的一声,叫声极为凄惨。
等两个得到风胜的指令可以入内后。就看到那个平常对着他们一脸高贵牛逼的白荷缩在床边,瑟瑟发抖!
而那个段方正倒是一堆血泊中。
两个还没有来的及看清楚是怎么回来。
就闻到了一股夹着血腥味的尿臊味传来。
李三和王运山有些嫌弃地捂住自己的嘴巴。方才走进。
等那两个走进,风胜道:“你们两个,叫了人牙子,把床上那个贱人卖到私窑里。既然她想偷情,就让她偷个够。”
白荷听到风胜的话,就想张开嘴巴求饶,求他看到她服侍了两年的份上,她的清白身全给了他的份上,给她一条活路。但是她张了张嘴巴,却发不出声来。
她心里死命地叫她自己开口说出来,但是却发不出来。
只得惊恐地看着眼前这三人。
“掌柜的,那段方怎么办?要不要属下这样?”李三做了一个抹脖子的运作。
“不用,他这会也蹦达不了了。就让他现在男不男,女不女地活着。我们再断了他的财路,让他就这样子活着。让他比死更难受!让他时时想起今天,后悔招惹了我!”风胜眼睛转了一下,对李三道。
这真是比死还难受!
李三和王运山默默地在心里想到。
以后得罪谁,也不要得罪自己掌柜的。
后来,那段正忍不了辛苦,卖了自己!而段方,却靠乞讨为生。此是后话,暂且不提。
段方段正中计的消息没有传来,於瑞秋也不知道那两个人怎么样了。
待到有一日,儿子於安然一回家就把这段事情告诉了她。
她听到后,方才松了口气!
那两个在原著中带坏自己儿子和弟弟的人终于除掉了。
真是一件幸事。
此事很快就被她抛到脑后。
因为中秋快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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